不要脸,”南烛嘴上这么说,却揽着江怀柔的腰将他抱坐在桌沿边,等待他一点点适应下来。
“现在还痛不痛?”
“还好……唔……别动!为什么它会这么大啊!”
“这是你老公的最大的骄傲啊。”
江怀柔吸着凉气道:“该死的,我真想拿东西堵上你的嘴!”
南烛腆着脸凑过来,“要亲亲……”
江怀柔十分想给他一巴掌,“滚开……别碰我……嗯……”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南烛吻上他,将舌头强硬的伸过去。
江怀柔被吻的晕头转向,想要骂出来话也全都被堵了回去。
南烛看他渐渐舒服,便拿了自己衣服铺在桌上,让江怀柔平躺在上面,把他两条腿抬到肩膀上开始缓缓进出。
“唔……,”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后江怀柔立刻咬紧嘴唇。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我喜欢听你叫出声……”
“杜英……他不知道,唔……你在。”
这倒是,如果让那个护主心切的太监发现入洞房的是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南烛进出的同时,不忘替他轻轻揉搓前面,江怀柔身体微微发抖,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不,别碰……”
之前在夜池江怀柔都有在按时进补,时隔两年不沾床事身体难免生涩敏感。
南烛安抚了几下,江怀柔便难以自控的射了出来。
南烛替他将脸上浸shi的头发拨到一边,“我走之前不是留给你一个箱子么,里面的东西没有用过?”
江怀柔摇摇头。
南烛低声道:“不好意思还是不想?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当真没有想要过?”
江怀柔拿脚踢了他肩膀,“滚,那些天我忙的很……谁像你一天到晚都这么无聊……”
南烛拉住他的脚,见洗的白白净净的忍不住吻了下,“抱歉,那些日子辛苦你了。”
江怀柔别扭的垂下眼,“我背痛……”
“那我带你走走。”
“走走?”
江怀柔疑惑的时候,当真是揽抱了起来,两人身体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南烛也没有一点要分开的意思,双手托着他的tun道:“腿勾着老公的腰,咱们走走运动一下。”
江怀柔两手搭上他的肩膀,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相连处随南烛走动轻轻磨蹭。
南烛像个勾引人犯错的恶魔,贴着江怀柔耳朵道:“舒不舒服?想不想叫出来?害怕被你那个仆人听到就吻我……我能把你发出来的声音都吞下去……”
江怀柔瞪着抱着他依旧活力四射的家伙,却意外发现他的嘴唇长的十分好看,有些单薄但是弧度完美,因为刚刚亲热过所以现在还有些shi润……
“嗯……你,你慢……点。”江怀柔犹豫着吻上南烛的唇后,陡然有种天旋地转的幸福感。
“景轩,叫老公。”
“老公……”
“舒服不舒服?”
“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老公是什么?南烛说:“老公就是你的良人,这辈子同你相濡以沫,疼你、宠你、在外受了委屈回来替你撑腰的那个人。”
江怀柔累极了贴在南烛胸口,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慢慢合上眼睛。
似乎此时此刻抱着他,这几年来的辛苦Cao劳,离开路途中吃的那些苦,被人欺凌的屈辱,一瞬间全都值了。
他想有句话果然说的对,再聪明的人爱上一个人都会变成傻瓜。
南烛下巴抵在江怀柔的头顶,轻轻在心中叹口气,还好这次来的及时,不然怕是要后悔终身吧。
抱歉我不能预测结局,亦不能保证生活和各自要走的路,但是现在……
对不起,亲爱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次日是个瑶兰鲜少见的艳阳天,杜英推开江怀柔的门后却突感晴天霹雳。
南烛及时掩住他张开还未发出声音的嘴巴,“有话出去说,景轩还在休息,”说罢再意犹未尽的补充一句,“昨天晚上他累坏了。”
杜英已经风中凌乱的找不回正常的自己,在花园中傻站了老半天才冒出一句,“你,你怎么在公子房里?”
南烛道:“你领我进去的,难道不记得了么?”
什么叫做引狼入食,什么叫做送羊入虎口……杜英此刻罪恶感满溢,他觉得很对不起江怀柔。
南烛拍拍他的肩,“别想那么多,我跟景轩已经和解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他的。”
杜英嘴唇哆嗦着问:“那夫人去哪了?”
“什么夫人?”南烛故作困惑的看着他,“昨天跟景轩拜天地的也是我,如果你觉得夫人这个称呼合适我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
晴天白日,朗朗乾坤,杜英突然涌上一股有冤无处申的绝望。
他迷迷糊糊的想,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糟糕更令人发止的一天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