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再次蹙了下眉间,有那么急?
他进公司这几年,哪怕在刚开始最忙的时候,都没去公司睡过的习惯,这段时间公司的运作明明都在轨道上。
还这么忙吗?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真要忙公司的事,她倒也不会插手。
从台阶下来,早已回来很久的保镖站在车前,替他开门,靳泽这次谁也不想带,他自己开车去公寓,“你不用跟过来。”
保镖一讶,他一向跟着他,跟习惯了,突然不让他跟着。
他怕是不是用不到他了?
“晚上你不需要跟着。”似乎看穿他的心思,靳泽继续说。
保镖顿时松口气,点点头。
突然想起来刚才送那位苏小姐去靳少公寓的路上,哭了一路,便说:“靳少,苏小姐去公寓的路上,哭了一路。”
原本往车子旁走去的男人,顿时停了下脚步,握了握紧手里的行李箱拉杆,沉着音色说:“我知道了。”
他就那么不让她待见?
……
去7号院时,靳泽没有开很快。
到那边差不多10点左右。
上楼开门。
公寓内静悄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本能地,就以为她跑了,准备开客厅的灯,余光瞥到卧室虚掩的门内有微弱的光透出来,原本的担心瞬间放下。
将行李搁到一旁,关上门,慢慢往卧室走去。
推开门,房内只亮了一盏床头灯。
而她就安静地睡在床上。
靳泽走过去,借着暗弱的床头灯光,从她脸上看过一遍,果然眼睛是肿的。
顿时,胸口就有种说不出的情绪猛突地翻滚而来。
压制得他很烦闷。
闷得他很想对她做点什么,但看她这幅哭过的样子,最终忍了。
下一秒,转身就去了浴室。
第二天,本来是刚搬来睡不着但反复在床上躺到10点多,还是因为累就睡沉了。
一睡睡到身体隐隐觉得有什么烫人的东西紧紧包围在她身边,贴的她身体很热。
犹如陷在火炉里一样难受。
撑撑沉重红肿的眼皮,勉强睁开,想推开这个烫人的东西,手在半梦半醒里下意识重重推开这块烫人的东西上,身体没了热度,视线终于全部清明。
但也让她本能地一吓,瞬间就把刚才推人的手蜷缩窝在自己睡衣胸口处。
然后一动不动看着他。
被她推开的男人,此刻就那么咄咄地盯着她。
这一刻,两人都没说话。
晨曦薄薄的微光从白色窗帘里透进来,将卧室笼罩的安静至极。
这样对视了会,气氛安静地有些让人不安起来,苏苒很久没有和他睡在一起,想起床了。
但没等她爬起来,被她推开的男人,忽然就翻身,直接压住她,整个人过程很快,苏苒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已经不能动。
而后他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她,在她耳边亲她。
动作很温柔。
就像羽毛拂过一样。
这样亲昵,因为离得太近,苏苒闻到了他身上很清新的须后水味道。
像是刚刚洗漱过了一样。
而且被他亲过的耳边,一阵阵地发酥。
曾经熟悉的那种感觉又密密麻麻从身体最深处觉醒,让她本能又不可控地开始发颤。
就在她发颤时,一阵钻心刺痛毫无征兆地从睡衣下传来,一年没有做过的身体,根本没办法马上承受。
这种疼让她直接想推开他,但他怎么可能放开她,她越挣扎他抱的越紧,到最后,她不挣扎了,他还是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镶嵌进他的身体一般,过了好久,当白色窗帘外的光线变得更强烈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很沉但有说不出来的低,跟他以前那种气势完全就像天上地下:“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差?”
苏苒被他抱的太紧几乎快要喘不了气,身体又疼,但意识还是有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就算不明白也不会说他差,断断续续说:“没……有。”
“那昨晚过来的时候为什么哭?”如果不是嫌弃他,哭什么呢?
昨晚哭……和他差没什么关系。
只是纯粹难受。
难受自己自作自受。
见苏苒不回答,昨晚憋的火和闷让他有点失控,进入的力度更重了,他真的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这样努力想让一个女人看到他,“跟我有那么委屈?嗯?你是觉得我会弄死你还是虐待你?”
苏苒嗤痛,抿紧唇,过了会,声音低弱地说:“我……没有这么想。”以前倒贴他的时候,他对她也不差。
她都记得。
“既然不委屈,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好好跟我,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
苏苒顿时一动不动看着他,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