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但看上去也渐渐被我攻陷,我被这些假象迷惑了,甚至觉得这样我和她会一直走到婚姻的殿堂,走到墓xue里……
“直到那一天。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从楼顶一跃而下,就没了。”
一支烟已经烧完,顾先生并没有吸烟,只是让它静静地燃烧着,盘旋的烟雾仿佛在像彼岸招手。
鹤子闭上了眼睛。
“很多人都觉得是我做了什么,觉得我虐待了筠仪。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母亲花了大价钱把事情压了下去。”
“再然后,就是半年后,我第一次接到了你的电话。”顾先生仿佛放下了身上的重担,他微笑着看着鹤子,但也许是在看更远的地方,“你和她,很相似。”
听到这句话,鹤子突然觉得有些释然。
“你选我,是因为她吗?”鹤子问。
“是。”
“我知道了。”鹤子收拾起茶几上散乱的资料,“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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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子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她每天逛街,参加聚会,做美容,忙得团团转。
顾先生也忙了起来,工作上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两人聚少离多,却都在安稳度日。
这天,鹤子久违地听说了泷生的消息。一群富太太聊起家常,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赵家的家事上。
“赵家的小泷生,听说最近闯祸了,夏夫人一气之下把他关起来了,学也不让上了。”
“哎,听说了。说来也是,夏夫人怎么会不紧张,女儿都已经……”
“咳咳。”有的人意识到鹤子还在,连忙打断了正在说话的人。鹤子也就装作听不懂,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咖啡。
这时,鹤子感觉有一只手拂过自己的肩膀,然后一个人影从面前闪了过去。鹤子眯起眼睛仔细看,是黄玉。
鹤子追了过去。
两个人站在滨海咖啡厅的露台上,黄玉问鹤子,有烟吗?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黄小姐抽烟。”鹤子笑笑,便把打火机和烟盒都递了过去。黄玉拿出两根烟,递给鹤子一根,然后替她点上。
然后黄玉把烟放进嘴里,凑近了鹤子。两根香烟相触时,鹤子闻到了一股香味,和当年夏香雪请柬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黄玉松开搭在鹤子肩上的手。
“顾先生很好,你别在意。”黄玉不知为何,非常笃定鹤子已经知道了赵筠仪的事情,于是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这个名字,“是筠仪没有福气。”
“我听顾先生说了。”鹤子的语气有些缥缈,“他说,他不明白。”
“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黄玉张开手臂迎接海风,“但他也不需要明白,对不对?”
“谁知道呢。”
海风吹散了鹤子的句尾。
鹤子回到家,她把关于赵筠仪的资料都销毁了。这些纸,其实并不重要。但当鹤子毁掉它们的时候,它们又变得不一样了。
有人摁响了门铃。
鹤子从猫眼里看,是泷生。鹤子是如此惊讶,以至于不敢相信是泷生。
鹤子打开门,然后用扣上了保险栓,“你怎么知道这里?”
泷生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鹤子感到一阵宁静,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炙热地接吻,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情和柔软在两个人之中缓缓发芽……鹤子抱住泷生,觉得他似乎又长高了,却更瘦了。
鹤子哭了。
泷生用手指尖抹掉她的泪水,也抱着她,“你在心疼我吗?”
“嗯,嗯……”鹤子抽泣着应道。
两个人相拥着,慢慢地旋转着。鹤子有很多话想问他,但又不想问他。
泷生抬起头,双手扶住了鹤子的脸,“最后一次了:姐姐,对不起。”
身后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尝试失败后,门外的人开始按门铃。鹤子从美梦一般的情境中猛然惊醒,她没能细细品味泷生的对不起,慌张地看着他。
泷生四下环顾了一圈,躲进了厨房水槽下的柜子里。
鹤子反应过来,惊恐地走到门边,去打开了保险栓。
是顾先生回来了。
顾先生的西装外套不知在哪里,上身只穿了衬衫,领带被他扯开了。他进了家,把手上的电脑包丢到一边,猛地抱住了鹤子。
鹤子在他的怀抱中,不知所措。
顾先生吻住她,有些粗暴地将她推向卧室。他不顾鹤子的挣扎,撕扯着脱掉了她的衣服。鹤子尖叫着抵抗,用牙咬顾先生的肩膀,两只手不停地乱捶,却无法阻止他。
突然,鹤子像是想到什么,挣扎的幅度变小了。
顾先生压住鹤子。
进入的一瞬间,顾先生看着鹤子隐忍痛苦的表情,那个瞬间,筠仪的脸与鹤子的脸重合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原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