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两人抱得紧紧的本就离得近,如今他配合询问的语气又凑近了半分,微微垂首的姿势让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叶桉心如鼓擂,就快要叫嚣着蹦出嗓子眼了,也不知是从楼上跳下来的缘故还是因为某人近在咫尺的眉眼,她微微偏了偏头,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红着脸吐了两个字。
“还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更~
☆、五十则消息
从胆怯到喜欢,两者之间往往只差一次尝试,韩渠捏了捏叶桉脸颊上的软rou,笑着说:“下次带你从更高的地方飞下来。”
“还能更高吗?”叶桉问。
“当然。”韩渠牵起她的手,拉着她离开,“但是现在不行,我们得先离开这儿。”
……
虽然他们离开的时候是饭点,但叶桉在满春楼里用过饭,韩渠也动了两下筷子,两人便回了悦来客栈。
即便叶桉是怀着为阿怀践行的目的回去的,但当他们回到客栈时,阿怀已经离开半个时辰了,今日客栈没有开门迎客,蒋朝在大堂里收拾饭后残局,楚荷和叶桉不知踪影。
仔细算下来,韩渠这才是第三次踏进客栈,第一次是巧合来这儿吃了顿饭,那场面回忆起来似乎并不太美好,第二次是今早上来寻她,进来便被阿怀呛了,更不舒心,如今他也算是客栈的一份子,虽然这个身份来得莫名其妙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弄明白,但毕竟人家的名分在,她便有责任带他熟悉熟悉客栈的里里外外。
其实这些理由都是借口,主要是因为某人送她回来之后也不主动离开,两人硬邦邦站着没正事儿干,看起来十分尴尬。
她征求韩渠的同意,韩渠自然乐意。
大堂没什么好看的,平常用来做表面功夫的地方总是摆满了桌凳,来得客人不多不少倒也像个真正的客栈,叶桉带着他去看了后院的枣树在树下的石桌上坐了会儿,讲了讲他们买下悦来客栈之后发生的事情。
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真跟别人讲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讲不完,第一桩生意第一次失败第一次赚钱,大概因为倾听的人是韩渠,她总想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似乎这样他便能参与进她以前的生活似的。
韩渠听得认真,偶尔提出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将话题继续下去,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点头倾听,他总是含着笑,心里为她赶到骄傲。
从一无所有活成多姿多彩的样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有能力办到的。
“其实那时也不是一无所有,”叶桉拂了拂发尾,笑得有些欠揍,“我们有别人羡慕不来的好运气呀!”
“因为我们有好运气,我们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笔钱才有了今天的悦来客栈,因为我运气好,我才能遇到阿楚阿怀还有周式。”
韩渠悠悠望向掉光了叶子的枣树,树枝上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在啼叫,声音尖而细,将叶桉的声音称得更加轻柔,他看着她,毫不吝啬赞扬:“仅仅是运气当然不够,你们有遇败不馁欲胜不骄的心,这是最重要的。”
叶桉抬头,顺着韩渠的目光看去,表情依旧轻松,“你呢,为什么要投股悦来客栈?”
“我为了什么,你不知道?”韩渠挑挑眉,似乎并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你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就连我今日这般直白地问你了,你也不肯说明白吗?”叶桉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嗯,桉桉说我错了,那我便错了,”韩渠想了想,起身走到叶桉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微微倾身,说:“先前瞒着你是怕你不同意,后来又不知该如何向你提起,是我的错,还恳请桉桉姑娘能够原谅在下。”
叶桉眉眼微弯心情不错,不知怎的脑海中闪过一丝邪意,她旋身面对韩渠,右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歪头似在深思,片刻后又将秀气的眉头舒开,“看在这位公子模样还算俊俏的份上,本姑娘就暂且原谅你了。”
韩渠愣了半晌,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当真不能小看了他的小姑娘,毕竟她可是那个敢在进府没多久便扒了他的衣服加以调戏的人。
他低声笑了笑,暗想自己可不能再像当初那般丢脸,有些事儿,还是她来做比较好。
叶桉被他的笑声吓得毛骨悚然,微不可察地吞了口唾沫,呵呵干笑几声,然后没骨气地将手撤了回来。
可没成想,她的手挪了才不过一寸距离,韩渠便堪堪截住了她的动作,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薄唇轻启,一双桃花眼勾走了她的三魂七魄。
他说:“哦?姑娘若是对在下的模样满意,不如带回了家日日瞧着,即便不能赏心,也能悦目。”
叶桉噌地站起身来,一蹦跳开三步远,白玉般的双手对着韩渠摇个不停,嘴里念念有词:“不行的不行的,我不是妖怪你也不是书生,咱们这样不合适。”
“什么?”她说得太快韩渠没听清。
“没,我是说楼下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咱们去楼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