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钱没有权,相比之下不知比那些王爷大人们安全了多少。”
“桉桉,你可知着世上还有一个叫做官商勾结的词?”
“韩府可不一定有你表面看着那般好欺负,唔,里面的水比这个王爷深多了,所以,你连韩府都敢进这个小王爷又算什么?”
叶桉被韩渠唬得一愣一愣的,她低着头想了想,嗫嚅着说:“可是韩府里不是有你么,萧王爷的事儿可没人护着我。”
“这儿也有我呢。”他想:这姑娘还真不好哄,人Jing着呢。
……
悦来客栈不行冒险之事,可叶桉今日算是破了戒了,萧王爷的事最终还是被韩渠说服,吃饱喝足之际也终于迎来了那位王爷,她一不做二不休,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掀开画凑到墙上,认认真真作起画来。
透过蚕豆般大小的小孔,叶桉可以清楚看见一墙之隔的那间屋子里的所有人,男的应该就是韩渠口中的萧王爷,那人一边搂着一位姑娘,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却几乎没有动过,只是喝着两位姑娘交替递到嘴边的美酒。
他喝一口右边姑娘的酒,然后将头埋到左边姑娘的脖子里温存片刻,又抬头喝一口左边姑娘手里的酒,转而却在右边姑娘的脸颊上亲一口,看得叶桉眉头紧蹙,一边作画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王爷荒yIn无道。
韩渠见她脸色不对,便凑到跟前埋头看她画在纸上的东西,他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蜷了蜷,很久都没有说话。
洁白的纸上,墨色的线条勾勒出几个圈圈圆圆,他看着纸上的三个小人,嘴角又抑制不住地抽了抽,韩渠指着那些圆圈,低声问:“这是什么?”
“他们桌上摆着的菜。”叶桉咬着笔杆没有回头,但她依稀嗅到了脖子后男人的气息,她想起了隔壁屋子里的那个将脑袋埋进女人脖子里的男人,思绪不怎么清晰。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笑,喷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脖子根,叶桉缩了缩脖子,转身将韩渠推开半分,“你别靠我这么近……”
韩渠被她推退两步也不恼,抬手拈起她的画纸,问:“你这也叫画?”
“桉桉,你以前画我的画还在吗?我想看看。”韩渠忽地想起了什么。
也不知他在她的画里是个什么模样,实话实说,他并不敢抱有太大期望。
“你别误会,”叶桉看了看自己画的东西,“我平时不这么画的,今天这种情况我能回客栈再跟阿楚复述一遍,所以画得没以前讲究,画你的时候我可仔细了,真的,我发誓。”叶桉举起右手,来了个货真价实的起誓。
“画他们吃的菜干什么,你难道不应该画那三个人吗?”韩渠食指在纸上划了一圈,落到被叶桉称之为菜的东西上,不明白她的用意。
叶桉转了个圈,将水墨画重新挂上,不紧不慢地解释:“你都说萧王爷无能了,不过我看他那张脸长得倒是十分俊俏,估计很是能讨女人的欢心,他的消息大概只合姑娘们的胃口,了解他的爱好便足以应付了”
“但像你这样的就不一样了,我们客栈一般会把你的所有的消息都探出来。”
韩渠挑挑眉,“比如?”
“比如你一日三餐的吃食,喜欢喝什么茶,穿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衣服……反正就是所有能知道的我都得知道。”她掰着手指数了一遍,模样傲娇。
“如此甚好。”韩渠意有所指。
她能将他的喜好了解到如此地步,他很满意。
叶桉没明白他的话,卷起画纸放进怀里,拍拍手,去桌上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囫囵着开口:“咱们走了吗?”
“走吧。”
他暗暗叹息,心道自己花大价钱安排好一切,这姑娘却只画了几盘菜,若早知如此,何必这般费神,直接收买了萧王府的厨子不就行了。
叶桉可没想那么多,韩渠说走她便要走,抬腿来到了门前,正想取下门栓开门,就见外面闪过一道身影,堪堪停在了门外。
外面的人大概是习武之人,下手把握不住分寸,敲门的声音大而重,听起来像是个即刻就要破门而入的强盗。
叶桉的动作顿住,没敢开门,到底做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儿,免不了心虚,她回头看着韩渠,目光带着询问。
韩渠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来敲门,他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伸手将叶桉拽到身后,食指放在唇前,偏头对着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屋外的人耐心不足,又敲了敲房门,说话的声音微恼:“里面有人吗,我家王爷要见你。”
叶桉差点哭出声,拉着韩渠的手拽了拽,低声抱怨:“我就说这种事情不能得罪当官的你偏不信,现在闯大祸了吧,惨了惨了,我会把客栈害死的。”
韩渠食指点了点她的手背,让她放心,有什么事儿他会担着。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突然找上门来,若说是安排上出了纰漏,他是全然不信的,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原因,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事情找过来,都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叶桉的相貌,这是一种极为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