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白淡淡道:“所以咱们每日只玩一个时辰就够了。”
剩下的时间他还要去看话本,再加上容漓受着伤,他只是想让容漓多笑笑,能看出来这两天容漓不太开心,虽然对上他还是会笑,但笑容总是有些勉强。
季盏白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怎么搭理他,可容漓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季盏白只是想给容漓长长记性。
前期除了季盏白,剩下的几人都不会玩,所以季盏白赢了五六次,剩下的人还没有赢一次,虽然许泰宁不缺银子,但总是输,尤其是每次都是他给季盏白点炮,许泰宁的脸色越来越丧。
玩了一个时辰,容漓惊喜的发现季盏白对他开始和颜悦色,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就这样,白天赶路一边修炼一边搓麻将,晚上便跟着烛龙观的弟子一起休息,大概用了半个多月便到了与烛龙观相近的城镇,容漓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
为了不再面临尴尬,除了刚开始的两天,之后都是容漓自己上药,季盏白在一旁盯着,他发现容漓自己上药的时候,确实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可他是容漓的师尊,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都这么熟了,还会害羞到起反应吗?
不可思议。
既然不想让他碰,那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碰了。
容漓上完药,整理好衣服:“师尊,明日我们便到烛龙观了吧?”
“嗯。”季盏白轻轻点头,由于镇子比较小,所以客栈只有一家,而且他们到的晚,季盏白只能跟容漓住一间。
想起晚上分房间几人差点争起来,季盏白不禁笑出声。
“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间。”许泰宁拉着季盏白的胳膊,死活不肯放手。
季盏白有些犹豫,萧开麒跟容漓的关系现在不太好,可能不想住一起,果然他还没说话,萧开麒便开口了:“师叔,我不想跟容漓一间。”
“弟子想跟师尊一间,也好照顾师尊,许叔叔是长辈,可能也需要照顾,他和萧师兄一间正好。”容漓道。
萧开麒瞥了容漓一眼,他不想跟容漓一间,但更不想跟许泰宁住。
季盏白看许泰宁有点可怜,好像谁都不想跟他住,而萧开麒和容漓又不想住一间,这就有些难了。
许泰宁头扬的老高:“你们不想跟我一间,我还不想跟你们呢,哼!”
他只想抱着美女睡,不过现在没有美女,只能跟季盏白勉勉强强住一间,一群小辈不知所谓,竟然敢嫌弃他。
就在这个时候,谢沉走了过来:“你们怎么样?还没商量好?”
看着几人沉重的脸色,谢沉道:“这样,许泰宁跟我住一间吧,正好我自己,许老前辈离开前曾找过我,让我多照顾着。”
许泰宁:“……”
跟谢沉一间他还不如去睡大街!
好难,他为什么这么难。
烛龙观一个个的都没有感情,从不找道侣,一辈子都不会动情,他跟谢沉根本聊不到一块,准备了许久的春宫图现在也用不到了,他本想着晚上跟季盏白好好研究研究呢!
谢沉来凑什么热闹,真是的!
最后谢沉抓着许泰宁进了房间,季盏白便跟容漓住一间,萧开麒单独住一间。
“师尊今天是想跟许叔叔住一间吗?”容漓见季盏白笑,猜着他可能是在想这件事。
季盏白道:“其实跟谁住都无所谓,如果没有谢师兄解围,那今天恐怕你就要跟萧开麒一间了,你跟他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怎么现在反而不说话了?”
容漓眨了眨眼:“是,以前确实很好。”
可是谁让萧开麒想跟他抢师尊呢?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而且他也不想让许泰宁把师尊带坏,所以只有他跟师尊住一间才是最安全的。
“那为什么现在不好了?”季盏白问道,他自然不希望容漓跟萧开麒走太近,但是他很想知道原因,免得他哪里做的不好,容漓不乐意,也跟着疏远他。
容漓直视季盏白的眼睛:“总有一天,师尊会知道的。”
见容漓不想说,季盏白便不再问:“行了,睡觉。”
他绕过容漓,翻身爬上床,躺在最里面,容漓轻笑一声,也跟着躺下,总有一天,师尊会离不开他。
永远。
第二天一行人继续朝烛龙观方向而去,烛龙观建在烛龙山上,气势磅礴,看起来古朴而宁静,山上的人并不多,守卫的弟子也是稀稀散散,但每一个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萧开麒没有上山,而是在山脚处与季盏白几人分开,直接去寻紫焰谷,紫焰谷确实是活的,每天都在变换位置,但它几乎一年才会有一次大动作,所以自它到达想停留的地方起,长达一年都会在附近活动。
至于紫焰谷为什么跟长了腿一样能“跑”,这点季盏白不明白,想来应该跟神火有关。
排名越靠前的神火,越让人向往,所以每一种神火的行踪都很诡秘,有许多人一生在追寻神火的脚步,却终此一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