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情况很糟糕,容漓有些头疼,但这次师尊不让他跟着,他也必须跟着,就算会挨骂,师尊会更生气,他也不能让萧开麒近水楼台。
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午后,季盏白也没跟容漓说一句话,容漓态度极为端正,不管做什么都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让季盏白更加生气。
最终季盏白忍不下去了,容漓的脸色实在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知道容漓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心疼,季盏白没有办法,还是乖乖掉进容漓的陷阱。
如果是他,腹部戳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早就疼的下不了床,容漓一直在他面前走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季盏白,他有多么疼。
被季盏白打横抱起来的那一刻,容漓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师尊不生气了吧?”
“闭嘴!”季盏白瞪着容漓,把他抱回房间重新处理伤口。
季盏白熟练的扯开容漓的衣服,这个动作两年前的他几乎天天做,因为怕容漓忍不住伤害自己,所以他每天都要检查,两年没动,手法却没有任何生疏。
昨天刚给容漓包扎了两次,由于容漓刺中的是小腹,季盏白必须要半蹲着身子才能给容漓包扎,他倒是没有多想,但是这样的动作,容漓只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火,昨天因为紧张,他一心都在想着季盏白生气了该怎么哄,没时间想其他的。
今天季盏白的态度明显有变化,容漓的火气便抑制不住,脑海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师尊这个模样,到时有点像在给他……
季盏白认真的给容漓抹上药膏,气息喷洒在容漓的小腹上,时间仿佛突然回到几年前,再次撞上容漓的小兄弟。
容漓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季盏白起身别过脸:“你受着伤,火气别这么旺,不好。”
“弟子平时火气不旺的。”容漓道,还不是因为师尊,师尊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只要一碰他,他就会起反应,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季盏白没跟容漓多言,转身出了房间,这种事本来就比较尴尬,容漓其实很想抓住季盏白,装作不懂,问季盏白该怎么处理,奈何这种事如果第一次发生他还能装一下,现在装起来只会难堪。
不管容漓是怎么想的,季盏白火气也很冲,但他是被容漓气的,这两年容漓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腹肌非常明显,让季盏白很嫉妒,为什么他怎么练都练不成容漓那种效果?
老天爷简直太不公平了!
明明他也不差什么。
许泰宁看着站在院子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季盏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一大早许庆便离开了问天城,说是有要紧事处理,让他不要胡来,不要去找死,许泰宁说他要跟着季盏白一块去历练,许庆立即没话说了,让许泰宁跟着季盏白好好历练,许泰宁哭笑不得。
父亲一点儿都不信任他,但只要提起季盏白,就什么话都没了,在许庆眼里,他还不如一个外人。
“难兄难弟”二人组正说着话,子桑游便来跟季盏白辞行的,今天他们开始往回赶,把在仙道大会谈论的事传达给黎天河,好做下一步行动,如今魔界越来越猖獗,连无葬海这样的神圣之地都已经被污染,他们必须早日处理。
烛龙观本也打算今日离开问天城,只是容漓受了伤,季盏白怕不带着容漓,容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于是往后推了一天,大不了他们去烛龙观的时候就坐浮光舟,让容漓在浮光舟上养伤,浮光舟足够装得下他们四个人,让浮光舟飞慢一些,跟在烛龙观一行人的身后。
子桑游絮絮叨叨嘱咐了季盏白许多话,许泰宁在一旁做好学生模样,连连点头:“二师兄放心,我一定看好白白,不让他乱来。”
“有你在,所以我才更加不放心。”子桑游道。
许泰宁立即闭嘴,什么话也不说了,他早就知道子桑游的嘴不同寻常,看起来清风道骨好像什么都
不懂,也不爱说话,但只要一开口,就能怼死人。
“好在有谢兄,我已经跟谢兄谈过,他会照顾好你们的。”子桑游Cao着老父亲的心,直到说的二人都不耐烦了才领着大部队离开。
子桑游刚走,萧开麒便获得了自由,听说容漓受伤,萧开麒很意外,比试都没怎么样,比试完了,容漓竟然受伤了。
难不成是小师叔打的?小师叔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打徒弟的人。
季盏白把萧开麒拉到角落:“紫焰谷的事,你确定是烛龙观的方向?”
“弟子确定,只不过具体位置还要慢慢探查,师叔不用担心,咱们直接前往烛龙观,然后师叔您在烛龙观等弟子的消息。”
“你说的这么有信心,我当然也相信,二师兄走了,谢师兄对我没有那么严格,也比较好脱身。”季盏白道,不过就怕他到了烛龙观,一时半会见不到朴苍,还要在那里多停留些时日。
而且季盏白想去烛龙观还有一个目的,自从他穿过来,这身体就再也没出过毛病,他想知道具体的原因,季盏白心里总有一个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