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再吃他的舌头了,可卫溪却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
他两瓣唇都红嘟嘟的,感觉被咬肿了。
那始作俑者已经转移了阵地,嘴正和满是胡茬的下巴一块儿贴在他脖子上。卫溪觉得又刺又痒的,忍不住缩脖子,上半身就跟着往后仰去。
“想演杂技啊?”
蒋锋抬手扶住了小技师的后背,把人捞了回来,笑道,“还是想我再往下边亲点儿?”
“没,没有……”
卫溪窘得直晃脑袋,刚悬空的可怕感觉却让他手不禁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死死地不放。
“有客人在洗澡哩,你……你别乱弄了!”
卫溪以前日子过得单纯,更是没经过人事,很多事都懵懵懂懂的。
但在会所里待久了,听多了同事之间的对话玩笑,也对私密的事有了点朦胧的轮廓和认知。
至少他知道,嘴不能随便给人舔,屁股下顶着的那东西也不是随便碰的。
有的同事说可以,就是要多加钱。
但兰姐又说了,他只要老老实实给人按摩就够了,不想就不做。
如果有人故意欺负他,就让他给蒋老板打电话。
卫溪点头记得好好的,可就是忘了问兰姐——
如果欺负他的就是蒋老板本人,那又可咋办哩?
年轻的小技师愁了好久。
直到后来被吃干抹净了,才恍然发觉,自己太亏了。
他啥项目都给那男人做完了,咋老板也没多给他加一分钱呢!?
蒋锋(财大气粗):不亏宝贝,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卫溪(吭吭哧哧):噢,那,那好的吧。
徐泽(兴致勃勃):宝贝,以后我都免费给你做项目。
小勺(冷漠扶腰):谢谢,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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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房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停了下来。
邵言锐出来时已经没有Jing力去关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他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特别是两条腿,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
最后还是徐泽给他穿的衣服——一件干净的旧T恤,一条松松垮垮的五分短裤,除了来时那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邵言锐浑身上下都换成了男人的东西。
明明装扮得不lun不类的,但徐泽还能睁着眼说好看。
“还好看?!”邵言锐闻言睨了男人一眼,冷哼。
“我同事要是看到,肯定以为我被抢劫了。”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出租车上,徐泽跟老板娘请了个假,不顾兰姐扣工资的威胁,要送客人回家。
当然,这话没被先一步踏出会所的邵言锐听到,否则徐泽这刚到手的媳妇儿怕是要飞。
兰姐似笑非笑地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自家的员工,又点了点外面的青年,“送客人?”
她眉毛一挑,“怕不是送婆娘哦?”
徐泽抬手“嘘”了一声,不过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肯定的回答。
那得意劲儿惹得兰姐大翻白眼,手痒想打人。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她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嘴里嘟囔,“一个二个都被拐起跑了,老娘这个店还开不开得起来哦!?”
“放心,兰姐,”徐泽不想让邵言锐等久,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大家都把你这儿当娘家,随叫随到。”
“滚滚滚!”兰姐插着腰扯着嗓子啐他,“背你妈的时,老娘才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邵言锐听了一耳朵但没听清,还以为是老板娘在骂徐泽翘班。
他心里哼哼着说活该,谁让这个人非要不顾场合乱搞,还是在工作时间,要放在他们公司,简直就是该被开除的典型。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邵言锐也不能真让自己才交的男朋友真被开除了。
“不用送我了,你回去上班吧。”他坐上车,回头道。
哪知道男人跟着就一屁股坐了上来,挤到他身边,跟他咬耳朵,“那怎么成。”
“上班没有……你重要。”
邵言锐这回听清了,一拐子就顶在了男人肋骨上。
徐泽夸张的嘶了一声,可惜今天把小猫仔撸过头了,短时间有点难哄好。
他跟司机报了酒店的地址,便把手伸到青年的后腰处,一边揉一边腆着脸问。
“疼不?”
邵言锐凉凉的瞪他,“你说呢?”
后来他一直说不行了不行了,这人根本不听,还架着他往瓷砖上弄,他还顾忌着场合一直不敢叫出声,简直太崩溃了。
虽然,虽然他也有爽到……但是!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绝对!
邵言锐羞愤地在心底暗暗发誓,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在了男人的身边。
温热的大掌在他腰间轻轻地按揉着,像是比他自己都还清楚哪里酸软疼涨,每一点都按得恰到好处。
欢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