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男人的时候射出来的。这是你永远的秘密,然而年老的人就像漏风的门,你时常惊恐但不能自控地喊:“以……撒。”
你儿子问,什么,爸爸?
说实话,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生殖器自作主张做的一个梦,但那天留在你头上的他送给你的肿包和接连三天的高烧不会骗你。
你的儿子在每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摸不着头脑,直到有一天,他恍然大悟:“你是在说那个被亚伯拉罕奉上的儿子吗?”
你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不”,这成为你晚年最后悔的事之一。
从此以后,你的手边多了一本《圣经》,虽然以撒这个名字在新约圣经中压根没怎么出现过。你到死都不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想的,就算他以为你突然蒙主恩典想读点书,现在你能清醒地读一两段的时间也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了。
所以以撒是圣经里的以撒吗?
“不,他是恶魔,”你说。如果还要补充的话,有一个词必不可少,“是个婊子。”
可惜你说的话,现在没有人能听得清楚,没有人有耐心听。你意识到你的时间就要这样过去了,困扰你半生的疑虑可能今天就会忘记,也可能明天;也可能抢在忘却之前,你停止呼吸。
在清醒的时候,你会后悔Cao过他吗?
……
刚刚那个问题具体是什么来着?无论如何,会吧。人生就是后悔。
——暗巷里的以撒END——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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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 工作不可避
第二天,他们没吃上肚子里填苹果的鸽子,因为泽维尔一大清早就被一封急报叫走了。
“你上哪儿去?”
“贡希利山。”
“那真是出远门儿啊。”
贡希利山是太阳系内为数不多的长途穿越交换站之一,方便在职的天使去那种不能一开门就到的地方——通常目的地不在交换站所处的星球上。
“还好吧,换个地方出差而已,我本来也不在地球任职,”泽维尔披上大衣,提着伞跨出门,还不忘回头提醒,“家务活就交给你了,角落的蛛网扫扫,我不想在淋浴间看到水垢,别让鸽子到处乱飞。”
以撒的喉咙里又是一阵不情愿的叽里咕噜。
泽维尔一挑眉:“你有意见现在可以提,给你10秒。”
以撒肚子里的牢sao至少能从这儿排10秒差距以外,所以最后他想来想去,什么也没来得及说。
就在泽维尔推门离开的前一刻,以撒急急忙忙地叫住他:“等等!你要去多久?你看,就快年末了,我的业绩还差一点,要是一直被关在屋子里……”
“哦,如果遇到没人认领的坏事,我会记回来带给你的,”泽维尔转头一笑,露出虎牙,看起来不像个天使,倒和市井间到处乱窜的野小子们一模一样,“别想找借口溜出去,恶魔。”
泽维尔撂下这话,匆匆地走了,未束起的及肩金发在走动间微微浮动。以撒就这样看着他,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他站在原地一直到泽维尔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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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维尔回来的时候正是傍晚,为了房东不受惊吓,他堂堂正正从楼梯走上来。
刚一开门,就听见房内传来“嚓嚓”的动静,与此同时,在桌上走来走去的白鸽停下脚步,歪着头和泽维尔对视。
房间里黑漆漆的,以撒坐在餐桌边上,脑袋枕在臂弯里,团成好大一摞Yin影。以撒好像睡着了。泽维尔脱下大衣想给他披在肩头,没想到才刚刚伸出手,就被长尾狠狠抽在手腕上。
“啪!”破空声响卷过皮rou,立即留下红肿的痕迹,底下细密地渗出血珠。
白鸽惊恐地扑棱,而惊醒跃起的以撒和泽维尔同时愣了一下。两个人面面厮觑,泽维尔觉得这不是错觉:以撒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以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刚刚做过凶器的尾巴讨好地缠上来,还没碰到就被泽维尔甩开了。他又慌忙地翻出昨天的药,递给泽维尔,他也只是沉默地接过去。
“唔……唔,对不起。”以撒的尾巴好像突然变成了多余的东西,摆在哪里都不对劲,焦虑地拍打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没拍两下就被他自己给捏住了。
你怎么了?并不是所有人在任何时候都喜欢这个问题。
有一瞬间,泽维尔确实感觉很生气,但是他决定暂且记在账上,转而说今天的雨很大。
看恶魔的肩膀放松了一些,他继续扯东扯西:如果某个恶魔够机灵,应该要把晾在外面的衣服顺便收进来,哦,太遗憾了,显然没有;另外,他现在打算喝杯茶,之后就要开始检查卫生情况了,如果还有什么遗漏,可以趁这会儿抢救一下。
“你就看吧,”在天使的絮絮叨叨中,以撒咧嘴露出了今天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