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匹血统纯正的赛马,孝敬他老人家。
然而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夜激情后,下身坐着都要调整姿势的江赫然,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嘴上说着开玩笑,语气却很认真的表示要吃“烤马rou。”
邀约的庄园主人Jing心安排的马球等运动型休闲项目一一被否,疯名在外的江赫然宛如一个退休老干部般,打起了高尔夫。
请神容易,伺候神难,邀约方在这位伪绅士因为打球不进洞,而折断了高尔夫球杆后,彻底不知道怎么作陪了。
杰弗里得罪的黑手党扬言要置他于死地,若说先前是外边悬着一把刀,那么眼下是将刀直接请来,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杰弗里梗了下脖子,原本就堪忧的发际线,又愁退了一片,祷告着,悄悄在胸口比了个十字。
樊天在边上为江赫然换了杆新的球杆。
江赫然玩得没劲,没接,并就损坏物品的事,对庄园主人诚挚道歉。
杰弗里连连摆手,表示您老愿意受累,整场的球杆都给您消遣,不够他再加。
江赫然摸了下衣兜,惯性地咬了下后槽牙。
留意到对方小动作的樊天冲江赫然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有一颗包装Jing致的水果硬糖。
吃糖上瘾的人不在少数,甜美的滋味会刺激人体分泌令人愉悦的多巴胺,江赫然不是一个糖瘾病患,但他不会拒绝旁人递过来的甜蜜。
穿着不透色糖衣的糖果总是格外的狡猾,在拆开品尝前,总会令人期待它的味道。
指尖轻擦过手掌,微弱的痒像股电流般,顺着神经激蹿,绕路击中心脏,方才将感官传达给脑。
自从樊天戴着“有色”眼光看人后,被他看的人,衣冠不整像是暗示,从他手中拿东西时,划过他掌纹的手指像是勾引,就连掠过唇缝搅着糖块的舌都像是引诱。
那条舌头在舔糖的时候,一定也如和他接吻时一样放的很软,亦如舔他的性器时一样,涎水充盈。
如果江赫然意在勾引他,那么对方确实办到了——对江赫然产生性幻想的樊天,愿意如“睡梦”中那样,上“勾引者”的钩,“做”实幻想。
可勾引者却收杆了。
不愿意的是江赫然。
庄园主人总算找到了讨好的机会,入夜后将今晚作陪的一众美艳女人中,得首领青睐相看的那位,送上了江赫然的床。
那女人确实漂亮,热情奔放。只看外在美的江首领,年轻气盛,身体素质十分过硬,受过的伤,至多留下不痛不痒的疤,痛比谁愈合的都快,身体快速恢复如常后,又是那只百毒不侵的恶鬼。
春宵苦短。
已然从危险的梦游剧本中抽身,各睡各屋的樊天,在莫名的心念下,出现在江赫然的屋门前,听着里边穿墙的欢爱声,莫名站了许久才离开。
江赫然独自坐在床沿边抽完了“事后烟”,拆开从女人那顺来的避孕药,像平时吃糖那样扔进了口中。
女人来时被要求自备药品,理由没提,无外乎屏障会降低男性快感,防止诞生意外。然而令她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也没看她展示的药盒一眼,示意他会用套。
“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看起来并不温柔的男人抱着她,温声的说。
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乏力,恶心,反胃,后续子宫也会受刺激而作痛。
以不正当的形式偷来的快乐,交还点代价是应该的。
江赫然在后半夜药效逐渐发作后,抱着肚子,逐渐蜷缩成一团。
或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副作用在他身上发作的尤其强烈。好在他的身体自愈能力很强,不会难受太久,也没有非常难受,只是当下一个人的时候,血rou之躯不必逞强给任何人看。
寂静的屋中,江赫然隐隐听到了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几乎是印证他的警觉,下一刻,门锁被人扭响了。
在反锁的门把手被外力执着的反复拧出轻响后,江赫然猜到了来人是谁。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尸,在那猫挠门似的声音持续不断的sao扰下,起身开锁。
门开了,江赫然的坏脾气在看到门外男人委屈的表情后,没再外发。
梦游的樊天红着眼眶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
门里的人不出来,门外的人不进来,就这么面面相觑地对视着。
对于樊天愈发频繁怪癖的梦游,江赫然着实有些无语,想将人先拽进屋里,再做盘问,然而扯了两下后,对方就像在他门口生根了似的,根本扯不动,并挣脱了他的手。
“爱进不进。”
江赫然冷漠的关上了门。
门外的“猫”又开始磨爪子,并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
这次门开后,樊天不用人“请”就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却依然不吭声,背贴着门板,跟尾巴被门夹住了似的,不挪一步,视线却始终追随着江赫然。
江赫然偏了下头,好笑道:“你这幅样子,该不会是在跟我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