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厚实的软垫,不会硌到屁股。
“谢谢告知,我清楚傅峥的动作,不过小把戏。”
庄隅听见了熟悉的名字,忍不住竖起耳朵,原来傅时戟也在收拾那个讨厌的傅峥。
“不过时间要推后,我还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合作愉快。”
庄隅听见傅时戟好像要挂断电话,刚要起身,却听到他继续叫了一个名字。
傅时戟道:“期待下次见面,孙小姐。”
庄隅的心漏掉了半拍,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孙小姐就是傅峥嘴里那个要与傅时戟订婚的孙小姐,在傅时戟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却是那么刺耳。
“蹲坐在这里做什么?”
傅时戟看到了窗角的那一抹身影,手臂穿过窗子将庄隅的微乱头发理整齐,问道:“身体是不是好多了。”
“嗯,感觉还好。”庄隅又小声的问道:“你是在和谁打电话?”
傅时戟回道:“是一个短期合作者,怎么了?”
庄隅的好像在强忍者什么,拔掉脚边的一根野草,嗓音颤动着回道:“哦,你打电话的时间有点久。”
傅时戟纵容道:“那下次短一点,让你等急了。”
“算了,没事,工作重要。”
庄隅不知道傅时戟为什么不想告诉他事实,也许是怕他知道后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庄隅将手里的野草折成几段,继续道:“…我找到一窝小猫,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傅时戟昨晚也听见了猫叫声,没想到庄隅回去寻找,说道:“好啊。”
随后傅时戟走到庄隅身侧,拿着洁白的帕子将庄隅沾上草汁的手擦拭干净。
庄隅步子缓慢,带着傅时戟在院子里左拐右拐,走到隐蔽的角落,指着不远处的假山石对傅时戟道:“就在那里,大概有三只,是橘色的,母猫没有在里面,但我们要轻一点。”
见他说得很郑重,傅时戟只能道:“好。”
简陋的避风处,三只幼猫刚睁开眼睛,望着两个人类喵喵地叫个不停。
庄隅的声音很低,怕吓到着些幼小的生命,“他们还没有我一个巴掌大呢,叫声倒不小,猫妈也不知去了哪里。”
“应是觅食去了。”
“也是,野猫没有人喂养,只能自己觅食。”
庄隅忽然想起什么,对傅时戟道:“你之前养的猫什么样子,额,就是遇见我之前,死掉的那只猫。”
傅时戟简短地回道:“白色的。”
那只猫是心理医生随便从一家宠物店购买的,挑得是性格温顺的母猫,年纪稍微有些大,傅时戟养了不过五年便死掉了。
“那它叫什么名字?”
庄隅其实很难想象养猫的傅时戟是什么样子,以傅时戟的洁癖,怕是才不会将猫抱在怀里,一人一猫会不会在沙发上对视好几个小时,想象那个画面就很好笑。
“没有名字。”
那只白猫很乖,不无故地乱叫也不会凑到傅时戟身边,但会在不远的距离守着傅时戟。
有了他的陪伴,傅时戟才熬过那些年寂寞的时光,傅时戟喜欢给它吹毛,按照心里医生的话就是“猫毛摸起来会很治愈”,他甚至还建议过傅时戟把脸埋在毛毛里,说是那样的治疗效果会更好。
不过这个建议被傅时戟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然而傅时戟没有拥有庄隅之前,还以为自己会一直养着猫作为陪伴。
“真没意思,连名字都不取。”庄隅看着小猫崽,疑惑问道,“我要没有名字的话,你会给我取吗?”
傅时戟亲吻了一下庄隅的耳垂,没有犹豫道:“会的,就叫傅宝贝。”
庄隅有些嫌弃傅时戟取出的如此直白的名字,道:“我才不想叫傅宝贝,你留给你自己的儿子吧。”
傅时戟神色深沉,道:“没有儿子,我的孩子只有你。”
“呵,但我不想叫你爸爸。”
庄隅轻笑了一声,语气暧昧道:“不过你要是伺候我舒服了,叫几声我也不亏。”
“好啊。”傅时戟回道。
两个人又看了一阵儿小猫崽,因为害怕小猫沾染了人类的味道后,会被猫妈遗弃,所以庄隅没有触碰。再过了没几分钟,瘦小的橘猫妈妈便钻过草丛中的狗洞,回到窝里,将它的孩子护在身下,朝着不速之客低声叫唤。
傅时戟担心庄隅被野猫伤到,将庄隅半护着,见他还有些不舍,便道:“要是喜欢,下午叫几个专业的人把这几只猫洗干净,送到别院。”
“不用。”
庄隅一口拒绝,轻声道:“它们在这也挺好的,不要干涉了。”
傅时戟自然顺着庄隅的决定。
下午,庄隅拉着傅时戟去街市买了些猫粮和玩具,还叫来工人们拼装了一个豪华的猫窝放在附近。
之后的两天,庄隅偶尔见到猫妈就给它投喂一些,或许是得到了猫妈的信任,它将孩子叼到新的住处,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