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最后,停在自己挺立的□上。
李景行叹了口气,十分认真的对李阳枝说:“没办法,他饿了好今年了,今天看到食物,难免激
动。”
“我、没、说、这、个!”
李景行挑眉,那你说的是什么?难道嫌弃他不如以前雄伟?
仿佛不甘心被人误会,李景行某个器官竟当着李阳枝的面颤巍巍的胀大一圈。
李阳枝这下可是真的被气到了,也顾不得自己身上那条被子有多么不禁拉扯,李阳枝捡起枕头就
往李景行身上砸,完全是不把李景行砸到不举誓不罢休的架势。
李景行本想陪李阳枝玩玩,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哪知道小丫头居然要动真格的,她不为他考
虑,也得为自己下半辈子幸福考虑不是。
李景行连忙坐起来,一手护住自己,一手去截李阳枝作恶的双手。
“别……别……你要是真生气,换个地方,我随便你打……那里不能碰……”
“不止要打,我还要找把菜刀剁了他呢!丫的他就是……就是万恶之源,切了之后你什么烦恼都
没了!”
呵,小丫头几年不见,比以前彪悍多了。
李景行呵呵一笑,脸皮极厚的一把搂住李阳枝,小人儿裹了被子还不及他肩宽,固在怀里跟只猫
似的。
李景行照着李阳枝炸毛的脑袋狠狠亲了一口,脆实的声音估计在走廊都能听见。
“傻丫头,真剁了,你就该哭了。”
“放屁!”
“我教你一个别的方法,定然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要不要试试?”李景行像个巫婆一样,朝白
雪公主抛出一个沾满毒药的苹果。
升级版的白雪公主娥眉耸立:“你有那么好心?”
老巫婆李景行正气十足:“当然。”
说着,李景行抓着李阳枝的小手伸向自己的□。
李阳枝背对着李景行,开始压根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直到手心被塞进一个滚烫丝滑的硬物
后,她才反应过来。
李景行早就想这么做了,确切的说,他想做的更彻底。
天天睡在自己身边,只能看不能碰,李景行觉得自己都快内伤了。
李阳枝做梦都想不到,李景行已经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拉着自己替他diy,李阳枝气得想
要用手捏碎了他,只是每次她刚要行动,就被李景行几近哀求的制止。
满足了的李景行,下巴靠在李阳枝肩上,随手在床头抽出一沓纸巾,细致的帮李阳枝擦拭。
李阳枝盯着埋头干活的李景行,一字一顿的问他:“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
么?”
“你走之后就没有了。”李景行好像还在回味,或者是在回忆,语气里竟掺杂了幽怨。
此刻的李景行忘记了,在若干年以前的早晨,李阳枝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那时他的答案,和现在的截然相同。
“……你这样子,哪里是生不如死……”
李景行死皮赖脸的说:“我没骗你,刚才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那滋味,唉,简直是欲仙欲死
啊。
李阳枝又羞又怒,身子被李景行困住不能动,只能靠一口小白牙发泄不满。
李阳枝低头一口咬住李景行的手臂,昨晚被李阳枝挠的印子还没消,今天又加上一排玫瑰牙印。
李景行深吸一口气,手臂被她咬的生疼,可李景行怕李阳枝不解恨,还在李阳枝耳边轻声怂
恿:“使劲儿,对,再使点劲儿。”
李阳枝是真的想要咬下块rou来的,自己这么多年无家可归,噩梦绕身,不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自己担惊受怕,他夜夜笙歌,自己差点死掉都没说什么,他不过病了几年就觉得委屈。
凭什么啊,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
李景行就这么由着李阳枝发泄,他能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逐渐减轻,到最后,几不可查。
李景行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似乎,自己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气消了就放开吧,怪累的。”
李景行冒出胡渣的下巴摩挲着李阳枝光滑的肩膀,刚刚一通折腾,被子早被她拉到下面,只能勉
强遮住胸口。从他这个角度,春色一览无余。
李阳枝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李景行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唱了这么久独角戏,他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他知道李阳枝一直在听,只是小丫头从小懒惯了,不愿意费力气接话而已。
李景行一路轻吻着李阳枝耳后敏感的肌肤,难得还能倒出功夫,和李阳枝说话。
“何必这么急呢……我下半辈子都是你的……只要你在留我身边……你爱抽筋剥皮……我都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