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说的,没什么不该看的。”
钱绯见她真的红了脸,反倒不好取笑了,便扯了别的话题岔过去了,两人一同到太后营帐内说笑。宫人们又端了好些食物,张油然很开心,好在她吃了别的,在这里只装装样子就好了。
皇上和皇后又变着法儿地讨太后欢心,整个营帐的气氛简直不要太好,她也很尽责地和别的王妃交际,或是和公主说笑,她这个蜀王妃也当的不容易啊。
待她回到自己营帐之时,只见宋明季喝成烂泥一般睡在里面床上,两个宫人远远地站着说:“殿下不让我们近身伺候,我们一靠近,他就用力踹我们。”
“嗯,我知道了,你们也去歇着吧。”她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又生气又心疼,不觉滚下泪来,心中又感伤一回,自从爱上这人之后,心境真是百转千回,千变万化。
另一边,其他王爷们也是喝得生不如死,太子妃得知这事之后便吩咐人给诸王都准备了解酒汤。
张油然一边抹眼泪一边嘴对嘴喂他喝汤,就这么折腾了许久,总算喝光了一碗。她又让人打了热水进来,细致地给他擦了擦身子,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最后她实在累极了,就这么躺在他身旁胡乱睡了。
宋明季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会儿,半夜就清醒过来了,借着帐内的微光看了看身旁的人儿,哭花了淡妆,衣不解带地睡在自己身旁,又瞧了瞧自己,心下了然。
他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学着她的样子给她宽衣解带,不想张油然瞬间就醒了。
“你干什么?”她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伺候你更衣啊,不是!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要非礼你啊!”他反倒慌张起来,立即缩回了正在解她腰带的手。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打着哈欠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换了睡衣,又胡乱洗了把脸,这才上床来睡在里侧。
“冷不冷?”
她摇摇头,“不冷,咱们的营帐前有人,后有人,冷不到哪里去。”
他忍不住抱怨道:“我还等着你回答冷呢,我好趁机搂着你睡。”
“哼,我可没原谅你喝成烂泥一样回来,还想搂我?做梦去吧。”
他一听这语气,明显得哄着来啊,赶紧讨好道:“好宝贝儿,的确是我错了,我不该喝成那个样子,可他们都喝成那个样子,我也不能……”
“他们还睡一堆女人呢,你也去睡啊!”说到这里,不由得想到刚刚那两个宫人,遂又Yin阳怪气地指责道:“离睡女人也不远了,刚刚我要是晚回来一会儿,说不定此时你都当上爹了!”
自己说完这些话反倒气得不行,便转过身背对他默默流起了眼泪。
宋明季听她这么一说,也后悔不已,自己也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的确有女人接近他,并且试图爬上他的床。想到这里,他不禁恨得咬牙切齿!就算当时什么都没发生,那也百口莫辩,最伤心难过的还是她。
他轻轻趴在她肩头,柔声细语地哄道:“别哭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谁心疼你?喝死了才好呢。”
他一听这语气虽然还有些哽咽,但明显缓和了不少,便嬉皮笑脸地说:“我要是喝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嘛,别胡说八道。”
“想得美,我给你守寡?你死了,我直接养面首,不仅长得好,身材好,还听……”
☆、赏赐
不等她说完,宋明季就扑了过去,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双唇,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她的前胸,节奏从刚开始的凶狠残暴渐渐变成缠绵暧,昧,他的眼神也由勃然大怒变成深情款款。
他努力恢复理智,慢慢放开被他禁锢的人儿,冷着脸道:“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生气。”
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什么话?”一边问一边用食指戳他肩头。
他被戳得欲,火,焚,身,果然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这女人还火上浇油地勾引他!
“你就是欠收拾!”他艰难地从她身上起身,留下这句话后踉踉跄跄地靸着鞋就溜了。
张油然刚刚也是被色迷心窍了,此时也渐渐冷静下来,羞得要死,又想到刚刚他那个霸道强硬的样子,更加羞得缩手缩脚,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宋明季穿着单薄的衣衫出了营帐吹冷风,值夜的宫人见他如此,以为是和王妃闹别扭了,自以为有了机会,便乐颠颠地贴了上来。
他正浑身火气不知该如何发泄,可巧真有不知死活贴上来的,他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怒吼道:“滚!”可怜那宫人被踢中了心窝,就这么昏了过去,吓得其他也起了心思的宫人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绮兰和雪珠二人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出来一见此情形,便赶紧进入里帐找她。
“殿下那样子,怕是要出人命了,王妃快去劝劝吧。”
张油然以为他只是出去自己解决问题去了,没想到会出岔子,遂起身出来寻他,几个小内侍也吓的不轻,哭哭啼啼地进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