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这不会让他们觉得低了一等吗?”东条还是有些犹豫。
李侗鹰已经不耐烦地上台眼睛,无奈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基于现实情况的改动,他们能有什么怨言,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并且这件事情,也就相当于在告诉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告诉他们你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欺辱的毛头小子,你有属于自己的手段,并且足够撑得起来所有职位和力量。”
东条微微低下头,手指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李侗鹰愣了一下,摸摸收起来脸上有些狠厉的神色,伸手在东条的胸口碰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下来说道:“放心吧,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东条也示以回应,手刚刚收了回来,就听见一道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讽刺和调笑:“如果不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话,你们还真是一对形影不离,互相扶持的好兄弟啊。”
东条的眼睛猛地睁大,向着话语发生的位置看去,只见窗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深红色长裙,外套着一件浅灰蓝色外衫的女子正抱着一只猫,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只是那张脸上看不到什么开心的笑意。
“你……”东条指了指嬴季,又指了指她身后的窗户,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听懂嬴季刚刚说的话,但是只是看着那张冰冷的表情就感觉得不是一句友善的话,只能够惊慌地用日语问道。
嬴季皱了皱眉,权当自己的是听不懂的样子,冷眼看向旁边的李侗鹰,后者站直了身体,淡淡一笑道:“我记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见过,”嬴季晃了晃垂下来的腿,揉着知木的毛淡淡地说道:“三十年前,你比现在年轻很多,但是那个时候就能够看得出来,你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了。”
“三十年前?”李侗鹰眼睛眯了起来,本就显得神色冰冷的镜片在这个时候又加了一层冷光,
他缓缓说道:“可你看起来,也不过才出生了十七年的样子,你觉得这种话我应该相信吗?”
“原来你一直都将我的看作是正常人来看待的?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嬴季随意歪了歪头说道。
东条一直没听懂两个人再说什么,脸色已经变得铁青,身后指着嬴季大声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说完之后,已经向着门口跑过去,做出来下想要找人来的样子,慌张的模样让李侗鹰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他从来不想超过这个哥哥什么,但是最近她却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已经不配成为自己跟随的人,他将自己藏到尘埃,将自己变成一个没有人在意的影子,不是为了追随这样一个人的。
嬴季耸了耸肩,看着李侗鹰说道:“看起来他还挺害怕我的,应该是知道我不是正常人吧?”
压着对于自己变现出来懦弱的哥哥的不满,李侗鹰收回来后瞥着的目光,抬头有些仰视地看着嬴季冷冷说道:“他刚刚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来这里做什么?”
嬴季抿唇没有立刻说话,低头看着楼下一群手中拿着枪上指着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的士兵,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红色划痕,不深,却也蹭开了她一层皮rou,露出来红色的血痕。
李侗鹰眼中的黄光挑了挑,压着声音说道:“你应该知道,只要我们两个退出去,你就会立刻被下面的人用枪射到体无完肤。”
“差不多知道吧,”嬴季谁回来向外看着的目光,扭头直视着李侗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
李侗鹰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到,扯了扯嘴角说道:“因为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
嬴季无意识地握了握手掌,手背上的伤口被扯开,一阵疼痛袭来,让她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之后,终究是叹了口气,双腿下滑,闪身进入到房间,躲到了墙壁后面,留在窗口的瞬间就只剩下李侗鹰一人,而东条正站在不远处的地方,手中拿着一把手枪,眼含戾气看着嬴季,咬着牙缓缓说道:“你最好不要反抗。”
二百二十九 战争(拾肆)
嬴季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腾出来一只手抱着知木,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来一个黄符,对这两个人淡淡地说道:“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站在哪里吗?”
李侗鹰皱了皱眉,扭头对着一脸不解的东条解释了一下,重新扭回来后刚想说话,就被嬴季拦了下来:“你既然学了这么久的中文,应该知道中文中有一句,叫做入乡随俗吧?”
李侗鹰的眉中心一个川字已经影响到了眼镜的位置,冷冷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当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吗?”
“是啊,”嬴季回答得毫不犹豫,黄符缓缓冒出来青烟,在房间内绕了两圈,她沉声说道:“既然站在了这里的土地上,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你说什么?”李侗鹰已经把持不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