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上我朋友夫人那样的厉害主子。刚到我那儿的时候,每天都哭鼻子。我能怎么办?硬着头皮安慰她呗,一应的事儿也不敢叫她做。她一开始看我这样,还以为我有所图谋,惦记她的美色。哼,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只是瞧着她可怜罢了。后来嘛,她晓得我确确实实是个好人,待我亲切了很多。无奈好景不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当着人面,还是我的婢女。背着人嘛,哎,我几乎成了她的孙子。那时我还年轻的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与她在一起了。”
见乐珩摸着鼻子苦笑,那笑却是甜蜜的,谢茵嘟囔,“那时候你也两百多岁了,怎么还叫年轻的很...那后来呢?你们成亲了没有?”
乐珩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摇头道,“没有。我妹妹死后,我自责多时,把自己关在山中,修炼了六十多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许,她早就已经儿孙绕膝。或者,她已经转世了,变成了这世上另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有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在疼她。”
谢茵听的有点难过,低声问,“那她叫什么呀?”
乐珩不假思索地说,“夕芳。不过这是她到了我朋友家后改的名字。她从前的闺名因着家里犯事,官府不许她再用了。她自己也以此为伤,并不曾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吗的,这两天没有更新吗!我这周设了存稿箱日更的。
想说两个最近发生的事~一个是听以前同事说的,我过去公司的男演员,解约了。
那男演员年纪挺小的,25不到,咖位也小,公司就签了他五年,抽成百分之70。但是公司和其他艺人签的是抽百分之三十。
这个男孩子接戏上也被忽视,一直没有戏演。他进公司三年,才赚了十万。
他就自己想办法谈了一个外戏,结果公司不让接。没办法,年会他妈妈来找领导,给领导跪下了,哭着求情。后来男孩子终于能走了,但赔了快四十万。哎真听的挺难受的。
第二个不敢发w b。是上面列了黑名单,有七个人的戏以后不许上星了。那七个人牵扯的事就是这一年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几桩。然后那几桩事很负面,牵扯很广,好多大佬托了圈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去找peng ma ma求情。听说她只说了几句话。说中国这么多老艺术家,一辈子兢兢业业做戏,不求钱不求名。那些人何德何能,一天的片酬压过老艺术家的一辈子?那位老师无言以对,走了。
peng ma ma太帅了,赞美她!
☆、素樱
他们在客栈互谈平生,清让那里,刚刚到达了梦归山。
那是一座很高的山峰,直冲向云霄。清让攀登许久才到半山腰。一站定,他立刻眼尖地瞥见杏红色一闪,不由喝道,“站住!”
那身着杏红的女子吓了一跳,反应却也快,敏捷地跑向了树木茂密之地。
清让当即开启灵眼,打算查探她逃向何地。不想,四周毫无妖鬼之气,他什么都查探不到。
那女子,竟是人类吗?清让微微诧异。
方才的惊鸿一瞥已令他大致地看清女子的面容。她和他差不多年纪,二十四五岁。生的杏仁眼,大气爽朗。
清让当即进了树林,仔仔细细地搜寻起来,一边想:真是个痴女子。这样年轻,却甘冒巨大风险,救下臭名昭著的蛇妖。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痴缠过往。
草树茂密,清让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都找不到一个人。他无奈,向天吹了一声哨,很快有地府的白鹤自远方飞来。
竟然还是罗罗。
清让讶然问,“怎么这几次回回是你应召?”
罗罗的眼珠子乌溜溜乱转,它小小声地“咕”了一下。清让没放在心上,指着树林道,“罗罗,我在追寻一个女子,二十四五岁,穿着杏红衫子。她盗了我的收妖匣,你为我勘探她的所在吧。”
罗罗听后,气鼓鼓地大叫了数声,震动翅膀飞到树林上空,两只红豆小眼眨也不眨地扫视着地下。不过一刻钟,它就找到了目标,毫不犹豫地俯冲下去。
很快有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清让扬声道,“罗罗,带她过来!”
罗罗不假思索地以爪提起女子,一路飞行而来,将她抛至清让面前。
那女子摔的狠了,浑身大痛,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右手却还紧紧攥住匣子,不舍得放开分毫。
清让伸手道,“把匣子给我。”
女子抬起头,哀求,“道长——”
清让见她满身风尘,必定是多日不曾梳洗过了。如今又为护着匣子口吐鲜血,心中怜悯,微微一叹,道,“何必如此?那蛇妖不是你的良人。”
女子的目光微一闪烁。很快,她眼中浮出了泪,哭道,“即便如此,也请道长开恩,允我与他一见吧。我为了寻他,花费整整十年......”
清让道,“你既寻他十年,必知我抓捕他的缘由了。这样的一个人,你真的还要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