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检测报告,按照里头婴儿的出生年份推断,这个男孩今年只有11岁。”
黄兴环见惯了爸爸的花天酒地,自己又多几个弟弟妹妹的消息对他来说根本不比刚才那通电话来得吓人。他佯装愤怒安慰几句,挂电话转身一看,美模早就甩门离开。
What a fu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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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H省省会的航班降落后,冯牧早与单鹰乘坐机场大巴到了市区。到酒店后,她得知单鹰只订了一间房,低头找身份证时脸又涨得通红。闺蜜焦糖评价她是个闷sao又爱过嘴瘾的姑娘,一点没错,纵然早就幻想过扑倒单鹰的场景,可机会真的来了,她又有点怂。
毕竟自己是来出差的,怎么搞得像度蜜月?
走在前头的单鹰显得从容又自然,刷卡进房后,先把她搂过来,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十足的情人风范,然后就在小行李箱里翻翻找找。冯牧早背着手站他身后伸着脖子看,对他即将要掏出来的东西既害怕又期盼。她忽然想起之前焦糖说的那些关于“底线”的话以及“他指东,你不敢打西”。现在,她自己没有底线,却害怕碰到单鹰的底线,比起他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自己更担忧的是自己一个什么行为惹得他不高兴。
患得患失——冯牧早恋爱后,真心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以前,想着单鹰反正也不会喜欢自己,所以反而能本我展现,现在嘛……说实话,她都感觉自己已经失真了。或许,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自己又会变回去吧~
无奈,他的肩膀挡住了她一部分视线,她只能听到塑料包装摩擦的声音。她的心一提,倒吸一口气,紧张地问:“那个——你、你……我要不要先洗个澡?!”
“你如果觉得有必要的话。”他头也不回地说。
冯牧早点头如捣蒜,龙卷风一样冲进浴室。
洗得非常仔细。
同时,又对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最后,仅用浴巾包着身子,拳头攥得紧紧的,紧咬牙关,推门走了出去。
单鹰下意识回头看她,先是一愣,随后摘下墨镜,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站着,大眼瞪小眼。
冯牧早双眼瞪得老大,一头雾水看着“全副武装”的他——帽子、墨镜、口罩,没有任何显著特征的黑色外套和工装裤,往人群中一站,若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基本认不出这人是谁。再一看行李箱上的塑料包装,明显是一次性口罩的包装袋。
看来是我想多了……冯牧早无地自容,退回去“嘭”一下锁上门,蹲在地上抓自己两鬓的头发。
正准备下楼坐车去丰县的单鹰此时不禁扶额,结合她先前支支吾吾说要洗澡的样子,似乎后知后觉悟出刚才那一幕背后的深意。
冯牧早正穿衣服呢,门外响起单鹰的声音:“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
“那是幻觉!”她羞愧地大喊。
“是幻觉,还是我这个工作狂不解风情?”本已打算乔装出门的单鹰语气中带着洞悉的笑意。
“不知道!”她继续当缩头乌gui。
他靠在门框上,屈指敲了敲门。“早早,刚才没看清楚,你再出来一遍。”
门里头传来冯牧早粗着嗓门的嚎唱——“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那就这么多!嘿!俺老孙去也!”
看来,她是准备用抓铁有痕一般的歌声,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一会儿后,她穿戴整齐、神清气爽从浴室走出来,选择性失忆,一本正经地谈论着天气,“都说‘没过端午、棉衣要捂’,可没想到这几天这么热呢,害我出一身汗。洗个澡,清爽多了。”
“热吗?”他也学她,一本正经。
冯牧早硬着头皮强撑:“热!”
“我的感觉与你相反。”他低头看看双腿,“原本想出门,可现在双腿被冻住,想走却走不动。”
“你是饿了吧!”冯牧早假装没听懂。
他一手按在自己腹部,“饿。”进而居然往下一移,直接按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前方,“很饿。”
她撑不下去了,双手合十算是求饶,“大白天的,原谅我的刚才的午夜小剧场……”
“怪我。”单鹰无奈地看看手表,今天去往丰县的最后一趟班车还有45分钟就要发车,再不走,今晚就到不了丰县。
“你要赶去外地办事?”
他点头,重新戴上墨镜,往门口走了两步,不放心地回身嘱咐,“我大概离开两三天左右,你出门采访注意安全。在此期间如果互换,无论你眼前是谁,都不要再开口,找个理由走开。”
“要是我眼前有个大美女呢?”
单鹰勾起唇角,“帮我抱住她,绝不要放走。”
“哼!”冯牧早瞪了他一眼,最终忍不住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去干嘛,可你自己也注意安全啊。”
“放心。”单鹰拉开门,“午夜小剧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