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乔言说完直接向着司离天砍去。
司离天嘴角扬起轻蔑的笑,他摆手,整个大荒走随之振动,高台下的鬼族已经向着这里涌来,靳天麟带着身后的人也冲了过来,一时间两批人打在了一起。
楚黎趁着乱挣脱开了獓狠的束缚,跑到靳天麟身侧,寒浞皱着眉,他死死的盯着乔言,带着强烈的不甘和忿恨。忽然,他转头对着落了单的小白发起攻击。
他的气势凌厉,招招向着致命的地方攻击,小白招架不住的向后连退,他把魂索挡在身前,"寒浞!你究竟在执迷什么?究竟是司易和你的渐行渐远,还是根本就是用其他理由来掩饰你自己没有珍惜当时所拥有的悔恨!"
寒浞的动作稍顿,"姒相,你只需要知道我恨你就好!"
眼看着他马上就要击中小白,突然眼前一闪,埋伏已久的阿蛇崛地而起,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寒浞吃痛,武器掉落在了地上。
乔言注意到了小白那里,他和靳天麟对视一下,很默契的同时移动步伐,乔言冲着寒浞攻击过去,而靳天麟持着剑面对司离天而立,老林和獓狠也赶了过来,站在寒浞的身侧。
"司易!你就对我一点都没有感情吗?"寒浞眼睛红着,艳丽的眉眼此刻看起来竟然有种硬撑着的可怜感觉,就好像当年他们初见那时,可后来…
其实后来这个词本身就是讽刺不是吗…
"寒浞,你我之间,太多遗憾。隔着仇恨,隔着彼此的野心,注定渐行渐远。"乔言缓缓开口,眼前的脸和初见时,寒浞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慢慢重合,然后破碎,却又永远的都不会再拼凑完整,"就算没有姒相,我们仍然无法在一起,但是若再让我回到从前,寒浞,我仍然会救你,而且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曾后悔和你相识,即便我们后来含着爱恨缠斗到两败俱伤。"
寒浞看着他,握着武器的手轻轻的颤抖着,最终一滴泪还是顺着他的脸颊轻轻滑落,碎裂开来。
司离天手持着锋利的白骨,他站立在那里,将靳天麟每一个攻击都给抵挡开来,最后趁着靳天麟露出空挡,直接向着他的身体刺去,楚黎看到从司离天的身后攻击,却被他反手直接打了回去。
周围都是打斗的声音,到处弥漫着血的腥甜气息,让人不自觉的颤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忽然,刚刚靳天麟他们进入的那片天空像是层层瓦解一样,很快的坍塌,露出了更多的光芒,被光照上的鬼族皆发出痛苦的哀嚎,它们身体扭曲,彻底化成了黑影渗透进了脚下的土地之中,司离天的动作停住,他看着那片天空,看着从耀眼光线中缓缓走出的那道身影。
"烛Yin…"司离天声音透着冰冷,"你还敢来,我以为你会一直躲起来,就像曾经一样。"
"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烛Yin不再是老头的样子,而是一个眉目清淡的年轻男人的样子,披散着一头黑发,眉目间透着令人本能敬畏的仙气。
司离天仰天笑着,"哈哈哈,我错了?我错就错在自己生来是鬼族。"
"执迷不悔,一念成魔。离天,你枉费了小霁的白白牺牲。"
"闭嘴!"司离天向着烛Yin攻击,却在迈出一步之后,忽然整个身体扭曲起来,也化成了一道黑影,"你做了什么?"
"离天,毕方是死了,他的魂魄也碎了,但是你让司易搅乱世间,但是Yin差阳错,他来到了昆仑,用身体包括他鬼族的血来镇压,也就是说,鬼族已经和昆仑山有了连接,只要昆仑山一天不倒,就算我死了,你们鬼族仍然从大荒出不来。而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此刻,是唯一能够破解大荒的时间,却也是你们缺点暴露最明显的时间。我永远杀不死你们,但是你们却也永远的这样活下去,在永恒的黑暗中。"烛Yin缓缓的说道,他看着司离天的扭曲的脸一点点消失,像是极度疲惫一样的闭上了双眼。
靳天麟眼睁睁的看着大批的鬼族包括司离天就这样,被瞬间秒杀,一时间无法言语。
"你你你…死老头?"乔言指着烛Yin,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烛Yin猛地睁开眼睛,"死老头你大爷啊,你才死老头!我是如此帅气,怎么样,而被我的帅气征服了…啊,我的鞋!阿玛尼新品!!!"
"…"楚黎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太累了。
寒浞站在那里,面对着眼前的场景一言不发,乔言望着他,叹了口气,"烛Yin,带他们走吧,不要将他们流放在大荒这样的地方。我知道他们做错了很多,总要为此付出代价,但我还是想要为他们求情。"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从来都不需要!"寒浞吼道,"我只想要问你,为什么当初把我投入大荒之后,还要给我半块盘古幡,直接杀掉我不是更好吗?"
"寒浞,我说过,我永远不后悔救你,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隔着太多,永远无法交真心给对方,这才是我们最悲哀的事情。但是希望从此以后,我们…"
"我不要!"寒浞看着他,一字一顿说,"我永远都不要和你无牵无挂,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