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跟我来吧,大家都别浪费时间。"
"我可以跟你们去,"小白定定的看着他,眼神中透着坚定,"但是你们必须放了楚黎。"
獓狠表情透着讥讽,他伸出一根手指,轻佻的晃了晃,"姒相,现在的情形是你根本没有选择,毕竟…"
他声音忽然顿住,脸上总是透着嘲讽的笑意淡了许多,"毕竟,我们这些人的恨也必须要有个终结。"
楚黎变成人形,和小白一起被鬼族带着,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凉空旷之地缓缓走着。没有方向,也没有时间,不知道走了多久,楚黎看到了一座用森森白骨累积起来的高台,周围是举着火把,将面容映得明暗交织的鬼族们。
它们的神情崇敬而又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那是种令人胆寒的兴奋,仿佛它们在急迫等待着冲破开眼前的枷锁,然后将世间万物都撕得粉碎。
寒浞艳丽得面容Yin冷的可怕,他向着小白一步步走来,楚黎看到他目光中不加掩饰的恨意,以及随着他的靠近,小白本能的颤抖。寒浞停到小白面前,沉默的抓住他,向着高台走去,楚黎想要跟上却被獓狠拦住。
寒浞抓得很用力,可小白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疼痛,他强压下对于寒浞那种深入骨髓般的恐惧,开口道,"你们要的不过是天吴之魂,跟别人都没有关系,你放了乔言和楚黎,我一定会自愿解封的。"
"还真是善良的令人作呕啊…"寒浞猛地转头,用冰冷带着浓重恨意的眼睛盯着他,"姒相,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抢走什么,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不管是司易还是靳天麟这群人。"
小白紧握着拳头,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他咬牙抬头,硬逼着自己和寒浞对视,"不管是司易还是乔言,他始终爱我,你永远也夺不走。"
"你…"寒浞手高举到半空,最终却还是缓缓落下,他弯了下最近,眉眼艳丽得仿佛有着剧毒的花朵,"姒相,你错了,司易要还是那个压抑着自己鬼族血缘的司易,有可能还会被你这个蠢货蒙蔽,但是若他不再压抑,那么他也就不会有这些牵制他的东西了,他怎么会爱你?"
小白瞪大眼睛,"你疯了?你要让他彻底变成嗜血的魔鬼?"
"我疯了?哈哈,对,我是早就疯了,从我一族被大禹灭族,从九黎颠覆,从司易被你夺走的每一刻我都已经疯了,而且在不断加剧着疯狂,姒相,我杀得了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这一次我要让你魂飞魄散,永远的消失!"
寒浞说完,直接将小白用力的向前推着,小白一下子跪倒在了高台上,台子中央刻着咒文和古老图案,像是一个巨大的施咒阵。在阵法的一侧,摆着一座高大的椅子,一个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而阵法中央立着一个架子,上面绑着一个垂着头的人。
小白看着阵法中央的人,心里倏地一惊,"乔言?是乔言!你醒醒啊!"
他想要跑过去,可是却被早已经守在那里的老林一把抓住,制住所有的动作。
突然,一束在这始终Yin暗的大荒中显得异常刺眼的光线从那轮血月中直直的照入进来,打在阵法中央的乔言身上,而高台之下,那些鬼族齐齐的发出像是低yin又像是哭泣的声音。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缓缓起身,一半英俊一半恐怖的脸时明时暗,无法言喻的Yin沉压抑让小白觉得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姒相,我来做个自我介绍,"男人如同被灼烧过的声音就仿佛在小白的耳边响起,"我是司离天,鬼族的王,当然,也是司易血缘上的父亲。"
小白连声音都在颤抖,他看着司离天,"为什么要我身上的天吴之魂?"
"很简单啊,因为我们一族是被毕方镇压在这大荒中的,毕方主火,天吴主水,而且,再过一会儿,就是我们一族等了千年的时间,血月的月食之日,大荒之地封印最为脆弱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用天吴之魂来打破封印。"司离天面容恐怖,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但是他的语气倒是显得很轻松,一副有问必答的样子,尾音出甚至还微微的上扬。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会被镇压,又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出去呢?"司离天直接反问道,也不等小白又什么反应,自己又回答道,"其实,上古创世神一共有七个,我也是其中一个,天地初始,万物混沌,是我满身浴血,杀尽异族,开创出和平,可是呢…"
司离天完整的那半脸上的眼睛半眯起来,表情却并没有小白想象的那样愤怒,"我却被认为嗜血嗜杀,不顾生灵,毫无怜悯,哈哈哈,真是天大的讽刺。都说凡王之血,必以剑终,可是那群人竟然因为畏惧我,将我一族尽数赶杀于此,将我一身灵力毁掉,哈哈哈。不过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因为我无意中留的种,将这天下重新搅得腥风血雨,最后将半个盘古幡交给寒浞,反而让我能够在特定的时间从大荒出去,哈哈哈。说到底,那些所谓的神,也不过是一帮早应该消散的废物。"
"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