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便放他走。
屋里的付春深早就醒了,他听着陆银山出去了,才睁开眼睛。
昨晚……那人就那么野蛮的,扒光他,扯了裙子,拽了小衣,逼着他亲吻。
他不肯迎合,陆家二爷就强掰着他的腿,压着他,以最羞耻的姿势,隔着薄薄的裤子,磨着他。
他一顶一顶的,胯下的东西,鼓鼓着,擦着付春深的屁股。
付春深头垂着,大脑充血。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无力的喘着粗气,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了……
狠狠的扯下脸上的东西,扔在地上,顺带着,把身上的被也扔了。付春深爬起来穿衣服,顺着袖口,落下一枚簪子。
菩提子嵌着,镶玉的莲纹。
陆银山走到院子里,找了棵树,靠着。他拢着手,哈了一口,天儿冷,他穿的少,此时就觉得哪里都跟漏了风似的。
软软的脸蛋儿,淌着汗,他哀哀的叫着,让自己放了他。
陆银山跟疯魔了一样,想着昨晚。
他使劲的把人按在沙发里,明灭的灯光,洒在付春深的脸上,他痛苦的别着脸,汗水打shi了脸颊,微闭的睫毛上,颤颤的,挂着一点泪珠。
陆银山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他。他也这么做了,不顾身下的人抗拒,他卡着他的脖子,大手抓了他的屁股,女人似的揉弄。
“陆银山!”付春深喊着他的名字,一双眼睛里,恐慌,迷茫。他躲着,努力抬着腰,不让他碰。
“呵……让我别碰你?”
不喜欢他看自己的样子,陆银山拽开他身上挂着的红肚兜,蒙在付春深的脸上,他抬着他的脑袋,打了个结。
“再动,我马上让他们去找你妹妹!还有那个袁庭!”
他不善的威胁他。付春深不动了。脸,被蒙着,眼前只剩一片红光,刺绣的金丝扎着他的眼皮,他喘着粗气,那一小块红布,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唔……”陆银山吻着他,咬着他的嘴唇,手在他的脖子上徘徊,一个用力,付春深喘不上气,登时张了嘴,他就着劲儿,舌头隔着布,缠住他肖想的动人。
嘴里,是shi热的布,和滑腻的舌头。
颈子上的手还在施压,付春深的脸,一点点的涨红,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挣扎起来,手被捆着,拼命的往两侧张。
呀呀的喊着,躲着陆银山的舌头。可陆二爷不买他的帐,他丢开他最后一点遮挡,让人赤裸裸的,漏在外面。沙发上,星星点点的,口水,血迹,和一点粘ye。
陆银山用手指头沾了,抹在付春深的脸侧,他闷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嘲笑:“这么快,淌水了?”付春深惊喘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未经人事的处子,根本就受不了陆银山这种老手的挑逗。
“不要……求,呃!”没等他说完,陆银山的手指,已经摸到底下,分开那诱人的入口。
软渥的,生涩。付春深终于受不住了,他剧烈的挣扎,一双脚被陆银山压着,就扭着胯,梗着腰,胳膊肘蹭沙发,想从他身下逃离。
殊不知,这样子的他,才最挑起男人的欲望。
黑皮子的沙发,有点昏黄的灯,绑着的手,嫩白的屁股蹭着柔软的布料,半挂在臂弯的小衣,半遮半掩的,露着春光。
陆银山嗓子紧了一下,他抓着他,欺身过去,并了两指,插进要逃跑的人的身体。
“放过我,不……”付春深没让人碰过,他弹着一段白嫩的腰肢,脚指头勾着,人已经打着颤了。
“求你,求你,陆二爷!”他喊着。
付春深眼泪滑下来,他憋着声,隐忍着哭声。
他抖着手,张着胯,指尖都在颤。
嘴半张着,肚兜一块埋在嘴里,随着抽噎。
“别哭,你怎么……”陆银山慌了,他看着那块盖在付春深脸上的红布,shi了一大片,只露着下巴。
他愣住了。
陆银山抱起人,放在床上,解了他手腕的绳子,却没解开他脸上的肚兜儿。
付春深疼的直抽气,他要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时,陆银山自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春深……”他叫他,头一次,叫他的名字。付春深不想他碰,他去推他,却不想陆二爷搂的更紧了。
“对不起。”陆银山后悔了,付春深惊喊的瞬间,他便后悔了。
手,勾画着付春深的轮廓,摸过他的额头,眼,鼻子,突然捂住了付春深的嘴。
雪白的牙齿,咬在他的耳后,直接咬出了血。
“唔!唔!”付春深疼的一个激灵,他惨叫了一声。陆银山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把那段皮rou含在嘴里,小心得舔舐。
“别怕。”他温柔的,安慰他,一下一下的,嘬着血水。
他咬的狠,血顺着脖子,蜿蜒而下,流过后背,渗进陆银山青色的褂子里。
他想留下印记,他……心里,想拥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