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你不是妖Jing?”
哈哈哈哈哈哈……!心里笑得不行,幸村Jing市真是要被小鸢笑死了。
他真的十分想知道,等小鸢恢复记忆之后,再想起来现在的事,会是怎样Jing彩的表情。
为了让小鸢那时的表情更Jing彩,幸村Jing市果断决定继续隐瞒自己是人类的事,甚至还动用了Yin阳术。
微微放开小鸢,顺手招来一只闪烁着荧光的蓝紫色蝴蝶在指尖,幸村Jing市强忍着笑意,一脸神秘地逗小鸢,“不,你说的没错。”
李鸢的注意力顿时被那凭空出现的梦幻般的蝴蝶吸引了。
幸村Jing市见状,很快牵起他的手指,把那蝴蝶式神放在了小鸢指尖。
李鸢顿时僵住了,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蓝紫色的小蝴蝶,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它碰碎了。
欣赏了一会儿小鸢惊讶且赞叹的神情,眼见着天色已晚,幸村Jing市很快把那只小蝴蝶变作一支蓝紫色的鸢尾花,飘飘摇摇落在小鸢掌心。
小鸢的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问幸村Jing市,“所以阿市,你其实是鸢尾花的妖Jing?”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幸村Jing市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坏心眼地继续逗他,“是啊,所以小鸢得乖乖听话才行,不然我就把你吃掉。”
李鸢:……
缩在被子里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李鸢不屑地撇了撇嘴——吓唬谁呢?真当他们纯阳剑仙是被吓大的吗?
不过,他多少也听得出来,幸村Jing市是在逗他啦。
这天晚上,李鸢是在鸢尾花的香气中沉沉睡去的。
第二天早上,李鸢刚迷蒙转醒,就觉得身上暖烘烘的。
自从受了内伤,他夜里就总是容易被冻醒,尤其是住在纯阳宫的那段时间,毕竟纯阳常年风雪。
后来下了山,因为心中总有牵挂,这一路行来他也极少能睡个好觉。
所以,这还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睡得心满意足,甚至不想睁开眼睛的感觉——俗称懒床。
早就睡醒的幸村Jing市也不催促,还像从前一样陪着他一起睡回笼觉。
日上三竿时,见他们一直不出房门,被裴先生叮嘱一定要按时给他们送饭送药的药童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外面敲起门来。
“幸村先生,李道长,你们睡醒了吗?”
一直半睡不醒的李鸢闻言,立刻睁开眼睛。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攀在幸村Jing市身上。
李鸢:???
被自己吓了一跳,李鸢立刻想要扑腾起来,后脑勺却被幸村Jing市牢牢按进了怀里。
“慌什么,小心掉到床下去。”
李鸢:……
李鸢的脸又双叒叕忍不住红了。
洗漱过后,穿戴整齐的两人终于踏出房门。
这里的房子普遍隔音不好,小药童刚才可是一点没落地听到了李鸢的惊叫和幸村Jing市调笑的声音,看着两人的目光便一直有些微妙。
所以说,李道长果然是幸村先生的情缘吗?
花谷里那些喜欢幸村先生的弟子怕是要失恋了。
早饭过后,小药童端来三碗黑乎乎的汤药,一碗给幸村Jing市,一碗给李鸢,还有一碗是洛风的。
三个病号排排坐。
幸村Jing市十分干脆地干了那碗汤药,李鸢和洛风则是如出一辙的包子脸,望着汤药的目光都如临大敌。
“你们怎么不喝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裴元蹙眉问他们。
幸村Jing市连忙端起小鸢的汤药,拉着人走了,还不忘告诉裴元,“他这边我来就行。”
于是裴元的重点关注对象就只剩下洛风一个。
洛风:瑟瑟发抖.jpg。
另一边,幸村Jing市还在哄小鸢喝药。
“小鸢,你乖乖喝药,喝完我给你吃糖。”
李鸢:……
——不是,阿市,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被人哄着吃药实在太羞耻了,李鸢连忙接过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咕咚咕咚”一口闷了下去。
一喝完,他就立刻被口中直冲天灵盖的苦涩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幸村Jing市见状,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几颗甜丝丝的松子糖。
李鸢这才勉强活了过来,只是直到午饭时还是没什么胃口,被幸村Jing市半哄半劝地才吃了些东西。
“这孩子怎么忽然娇气起来了?”一次,偶然看到李鸢被幸村Jing市哄着吃药的样子,雨卓承十分吃惊地问裴元。
之前李鸢在纯阳宫吃药时可不是这个样的啊!
这些日子每天都莫名被狂塞狗粮的裴元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声,“那是人家情缘之间的情趣,你个臭道士懂什么?”
“哦,”雨卓承挠了挠头,“所以那位幸村先生,果然是李师弟的情缘吗?”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