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欠揍了。
他进来没看旁人,跨过桌子直接去拉阮效玉的手,李非抬胳膊拦住,把人揽到身后,这么多年李非对徐云书都挺客气,加上徐云书最近在烦心事儿特多也不是什么有分寸的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那小孩儿脾气就上来了了,他红着脸硬拉住阮效玉手臂,说:
“带他来干嘛。”
阮效玉从他手里挣开,往李非身边儿靠了靠:“跟你有关系吗?”
“我是你男朋友!”徐云书说话没过脑,说完才想起来阮效玉已经跟他分手了。“分手的事儿我不同意。”
“我同意就行了。”
徐云书涨着脑袋看阮效玉,好半天语气一软:“效玉,再原谅我一回吧,我真知道错了。”
“这话我听过很多遍了。”
“这次不一样,我真知道错了。”徐云书说着把手里的双肩包拉开,倒了一地的东西,有带包装纸的有没带的,都用盒子方方正正地包着。“我把送出去的东西全要回来了,都跟他们断了,以后再也不联系,你再原谅我一回行不行?”
阮效玉看着一地的盒子挺冷静地开口:“行,我原谅你一回,但咱俩没以后了。”
徐云书刚缓和的脸色又垮了下去:“效玉,我真知道错了,你别跟我说分手行吗?”说着语气都带了哭腔。“你别说分手好不好?”
他长得显小,又是那种乖巧样,以前一耷拉脸阮效玉就心软了,只是换到现在看着全是窝火,阮效玉呼出口气拿起酒杯压火,刚抿了两口又被人夺了过去,徐云书推开他的手仰头连底儿喝了个干净,喝完巴巴地看着人,跟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阮效玉挺喜欢他这样的,黏糊糊的一小狗儿觉得挺可爱,可人都要长大,三十的年纪还像十几岁的时候做事不计后果,之后再可怜兮兮地讨饶,多喜欢也会有受不了的那天。
他把人推开换了杯酒,拿一杯徐云书夺一杯,将满的酒洒了一桌子。
李非把徐云书推开,换了个方向把酒杯转自己手里,就着另一侧杯壁一口喝了。嘴边儿的酒气熏得他脑袋晕,刚刚俩人车轱辘的时候他自己闷在一边儿喝酒,常听人说不能喝闷酒,一喝就醉,李非觉得自己有点儿那个状态了。琉璃杯子撞得玻璃桌挺大一声脆响,四边几百个棱面被灯光照的星星点点,他从地上捡起来个盒子扔双肩包里。
“要我把你扔出去吗?”
他压着嗓子讲话,冷冰冰地,徐云书其实一直有点儿怕他,只是以前仗着有阮效玉护着,可现在身前却没人了,他拉脸皱眉,避眼去看阮效玉:“你为什么跟他一起?不是才跟我分手吗?”
阮效玉觉得烦了腻了,看了眼李非抬手捧住他的脸往前倾身。
没有真的亲上,只是距离很近地蹭了下下巴,这还是徐云书追他的时候耍的把戏,众目睽睽之下有些暧昧的暗度陈仓。
李非没什么反应,垂着眼睑看他,唇边的酒气洒在狭窄的空气里,阮效玉突然漏跳一拍,他闪眼附李非耳边轻声问:“怎么喝这么多?”
话问出来是为了分神,回不回答都没什么,就见李非抬手把他扯开些距离,一闪身放倒身后那个要抓阮效玉肩膀的男人。
徐云书没想着去分辨那个吻的真实性,只急红了眼地去拉阮效玉,身后跟着他的人也一拥上前。
“你他妈是不是早想好把我踹了跟他好?等着我管不住自己正好被你拿到把柄,然后你们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我特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浪啊阮效玉?”長煺硓啊胰拯理
“再说一遍?”
“就说怎么了?jian夫yIn妇还怕人嚼舌根吗?”
“我以前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徐云书?”阮效玉把他从李非身上拉开。
“是我太惯着你了吧?都特么给我戴绿帽子了!”
徐云书介意李非十几年,处处被人压制,性子又骄躁,这会儿点着了哪儿还管什么理智不理智,伸手拉着阮效玉就往外走,劲儿使得大了些,把人掼嗑在桌沿儿上智商才回来了一点儿,态度没那么硬地问了句“疼不疼?”
阮效玉从桌上起来,抿嘴看着他:“你还要把我带回去关家里是吗?”
徐云书跟他对视一会儿,扭头继续拉人,还没跨过桌子就被撂到沙发上。
李非没跟他废话,压着徐云书的脖子顺带躲开其他帮衬的人,那些帮手估计跟徐云书都是一路的,没什么打架的经验,一个个排着队往前送。
周围人越聚越多,有看热闹的有劝架的,李非挟制在角落很难用力,对方人又很多,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刚被扒翻的一黄毛又撑着沙发背起来,摸了个酒瓶往李非身上砸。
连头发丝儿还没挨着就被连人带瓶子的甩进沙发缝里,谢榕趁他们没防备从背后一手一个给提溜起来,垂着眼一扫徐云书,语气有些冷:“健身呢?”
一个李非没收拾到,又来个谢榕,徐云书脑袋都快炸了,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挣扎着往人身上扑。
谢榕不是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