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一个男人,头顶上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能无动于衷,他为自己心中的那股莫名的焦躁找到了理由。
对于许娇娘,原本他还有一些愧疚和满心留恋,如今,那些东西却是对他□□裸的嘲笑,嘲笑他许娇娘没了他仍然可以在男人堆里如鱼得水,好不自在,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他。
许娇娘摇头不放,依旧紧紧抱住,他有种预感,要是他真的放开了他,他就再也回不来了。
没了白溟,那他怎么办?
“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行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安素,是她带我来这里,是安素设计我的,我喝了她桌上的水,亲眼看着她叫了一个男人进来来侮辱我,之后我就不省人事了,白溟,你找她来,我一定会问清楚的,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够了,许娇娘,安素一直在和我在一起,你怎么可能跑来陷害你,如果不是那男人接了我打给你的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背着我做这些肮脏的事,敢做不担当,还企图把罪名安到一个无辜女子身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给我放开,许娇娘,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明日梁秘书会把你工资结给你,给我离开公司,滚出我的视线。”
“呵呵……”
他们一直在一起么。
许娇娘一边流泪,一边笑了,白溟,你好狠的心,就算想为安素开罪,也不用编织这么荒诞的借口。
还是,你根本就知道安素对我的所做所为,还放任一切冷眼旁观。
也对,现在安素是他的心头rou了,那他呢,他算什么……
“那我呢。”许娇娘声竭力嘶大喊:“白溟,我在你眼中算是什么,当初是你说想要跟我在一起的,凭什么那个安素回来了,你就这样对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和她上床了,初七的时候,我提前回来,我亲眼看到了,可是为了我们之前的感情,我选择了什么都没看到,那时候我心里有多悲伤多难过你知道吗,呵呵,真是可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GAY的人,居然和女人上床了,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有那么一瞬间,白溟像被妻子揭穿了自己出轨一般,心虚了,还存在了一疑虑,一个许娇娘不是知道他有孩子了为何还要这样说的疑虑,可看到那地上之人白皙颈间的点点红莓,积攒的一腔怒火和疑问很快代替了那股情绪爆发,让他失去了理智,想也没想,抬脚往那流着泪人儿的心口上一踹。
“啊……”
许娇痛呼一声猝不及防被揣翻扑地,手掌摩擦在瓷砖上渗出点点血迹,心脏传来的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一波一袭,痛得他把整个身躯如同被烫熟的大虾蜷缩了起来。
白溟看着那脆弱无助的人,欲伸手去拉,最终却什么都没做,径自走了出去。
许娇娘差点没喘过气来,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昔日把他捧在心头的人,今日会把像垃圾一样毫不留情的践踏,那莫大的偏差以及亲身体会的无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殆尽,让他窒息。
当一个人不爱一个人时,任何的解释都是企图开脱罪名的借口,当一个人不爱一个人时,任何以往的回忆都会像删除了相机底片一样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当一个人不爱一个人时,任何的孤零无助和痛楚,他都会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置若罔顾。
今日,许娇娘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什么是世事无常。
很久之前,他体会不到萧亚心中的酸楚,甚至还当做了一场笑话,当他身临其境之时,他才知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那等凄凉。
一向充满了柔情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一直把他捧得高高在上的手会突然狠心将他摔倒在地,一直真挚的感情,也会突然的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许娇娘算什么,难道只是安素不在时,白溟所拥有的消遣物品……而已吗?
思及此,他趴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那一声声的凄凉回荡在房间内,让白溟走出门外的脚步再次停住了。
那哭声仿佛哭进了他的心中,直达深处,脚步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再也踏不出那一步,似乎在牵引着他回去抱住那悲凉忧伤茕茕孑立的人儿。
一人在房内哭泣,一人在房外挣扎,良久,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白溟接了电话,轻柔的说了几句话,便挂了。
许娇娘抬眸,泪眼朦胧,眼底尽是悲痛,他知道,那是安素打来的。
眼看着举棋不定的白溟终于踏步准备离去,许娇娘心中呐喊着留住他,留住他,拖着一只已经扭伤的右脚,左脚一步一步,疯了一般,连爬带走走了好几大步,双手从腰间穿过,抱住了他的腰身,哽咽道。
“别走。”
白溟瞬间觉得喉咙里堵了一块棉花团似得,塞得他浑身难受,他能感受到抱着自己腰间的手心惊胆战的颤抖着,牢牢的禁锢着,仿佛生怕他离去一般。
他低眸看着那十指交叉骨关节突出的双手,硬生生的掐断了脑中以往美好的回忆,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