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简直想象猫一样发出呼噜的声音了。
不过在说什么很好呢……这样子肢体绞缠着躺在一起吗……大脑晕晕的,身体被满足的过分,浑身都懒洋洋的……抚摸着后颈的手如此温暖,那块娇嫩的肌肤被反复磨拭感觉确实是非常好。
"嗯……好……"于是她迷迷糊糊的如此应和。
身后的气息贴的更近,前胸后背都被温热的胸膛贴住了,如果就这样睡过去就更好了……她哼唧了一声,扭了扭腰,柏逸尘引导着那条被拉高的腿跨在了他的腰胯,这样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动的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主动把女人甘美的粉嫩花谷贴上去,好让那粗长的欲龙一次又一次顶开shi润的花瓣,深深的探入那柔软褶皱的内里。
"嗯~~不……不要做了……"方才的交欢太过激烈,以至于柔嫩的花瓣已经微微肿了起来,现在被满满的撑开来摩擦时,除了酸软敏感的快慰,还有一丝说不出的过于满涨的难受,如果不停下来,任由那欲望继续贯穿在花xue里,身体会一溃千里被彻底弄坏掉吧。
可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依然像是撒娇的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连逃离的力气都没有,那细微的扭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柔弱无力。
身后的男人一边低笑一边抚摸那柔软的曲线轮廓,"我的宝贝儿,想做女王可是不容易的事情,身体要和心灵一样强大才行哟~"
"哼……你们赖皮……"女孩儿幽微哀怨的低语,明明打开手铐的权利应该在她手上的。
"因为你无论如何也没有满足我们啊……"柏逸尘毫不留情的指出,就像上次逗急了,她狠狠的咬了他一样,欲求不满的人总会稍微疯狂一点的,嘛~所以想要那个完全的掌控权,也需要付出相应的"能力"才行呢。
"可是……呜……人家受不了了……"身下的欲望这次撞得重了点,顿时身体就一抽搐,将讨饶的花ye噗嗤的吐出。
已经是温柔的进出抽插,可那小xue就如同漏了水一样,将温热的ye体决堤一般流淌而出,顺着大腿根潺潺流下。
那样明显的rou体交合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回应她的是一个十足缠绵的吻,以及,耕耘的更加"勤奋"的欲龙。
"唔……那快一点……快一点射给我嘛……"无法取消那就缩短时常。
"真的要快一点吗?那我就要用力了……"大手摁住了娇软的tun,只不过稍加用力迅猛的摆动起腰tun挺弄,女人就顿时哭叫起来。
"不要!!……我要坏掉了啊呜!……"
"那么你选一个如何,要我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再度吻上那双唇,他停住了动作,只是让粗长的欲望深深抵在花心上轻轻捻动,语气如此温和,却不容拒绝,是要慢而长的折磨,还是短但激烈的冲撞。
所以是文火慢炖和大火爆炒的区别么嘤嘤嘤……无论哪一种她都是食材,下场都是熟透了这一条啊……
"呵呵……阿尘别欺负我们的小宝贝儿,还是让我来帮帮忙吧……"聂逸风低低的笑了,长臂一伸就拉开了床头柜,曾经使用过的某种淡绿色的药膏再度出场救急。
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柏逸尘已经退出了那销魂的花谷,而聂逸风则伸手把柔软的女体拉在怀里,一只手揉抚着挺翘的双ru,另一只手便用沾满了药膏的手指探入了玫瑰色的窄xue,细致的旋转抚摸着微烫的内里。
"宝贝儿~放松……你也是想要的对吧~"啧啧的shi吻中,敏感的双ru被揉捏拨弄,旋转的指节勾扯着内里的软rou抚摸挑逗,膨胀的珠粒被指腹揉搓挤摁,男人们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试图唤起她残存的热情和欲望。
"嗯……就算这样……唔~嗯……"酥麻的电流如同群蚁攀爬,就算嘴上否认着,但酸软的小腹深处还是微微一烫,就着这挑拨,沁出了热情的花蜜,鼻音变得软糯,肢体的扭动间,小小的花xue已经主动蠕动收缩起来,咬住那根带来舒适触感的手指连连挤压吞咽,微微外翻的花瓣也被细致的涂满药膏。
"呵呵……一边否认一边贪婪的模样真是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可爱无比呢……"手指拨弄着濡shi的花瓣,抚摸弹奏着情欲的乐章。
她避过头伸手捂住了脸:"讨厌……又戏弄我……"
"不是戏弄啊小宝贝……"聂逸风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胛之上"一起快乐不是很好么……"和有情人,做快乐事,那里去管浮生种种繁芜。
"阿阮真心不喜欢,我就停下,但是……"手指进出着花jing,带出一串水泽颓靡的声响"真的……要我停下么?"他的吻和他的触碰他的低语就如同缠绵的风,一步跨出去似乎就能丢到脑后,但……但却柔软的缠上了全身每一寸肌肤,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唯有心甘情愿的被这缠绵的风拥抱着,随风而走。
这是来自情人的诱惑,真诚而狡黠,连圣人,都未能免俗。
于是身体彻底的柔软下来,起伏的曼妙曲线散发出全心全意坦诚邀请的味道。
这时,柏逸尘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