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随着不断摩擦深入产生的堆积的快感,腰肢像要融化一般产生甜美的麻痹,而身下那配合着她同步挺动的节奏却越来越快,逐渐将她的节奏撞得支离破碎,娇嫩的花谷被结结实实的冲撞,坚挺的欲望破开层层缠裹的媚rou钻入最深处亲吻酸软的花心,而后将她顶的向上重重抛起,在随后的下落中迎着那下坠的力度再度重重挺入,自身的重力加上冲撞的力度让她忍不住尖叫呻yin。
就快要……"唔啊……"身体忍不住的发软,想要瘫倒,太激烈……那握着另一根欲望的手渐渐变得无力,从有意识的紧握着上下套弄渐渐变得松散。
"啊……!"再次再次的被顶入最深处,战栗的快慰让她终于支撑不住,腰肢一软整个人趴倒在对方胸膛上,感觉再也提不起一分力气,小手就这样虚握在那颤动的欲望上,却再没有心力去挑拨。
"这样……可不行呢……"低沉沙哑的声音控诉着,咔嗒咔嗒的金属声响起,忽然,一只大手就直接握住了她那只小手,强迫着那只手重新握紧了欲望,而后便快速的上下冲刺起来。
"啊……嗯?……"怎么会……迷蒙的眼眸向着身侧扫过去……手铐竟已经被扭开,男人喷火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脸上,却全力将那无法再忍耐的欲望摩擦在她掌心,手掌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就在她迷蒙的带着一丝惊疑迷惘的目光里,掌心一烫,灼热的欲望就这样喷在了她手心。
男人发出性感低沉的喟叹,而她则被这视觉触觉的双重感官刺激,忍不住身体紧紧一缩,窄紧的甬道紧紧地收缩起来。
于是体内容纳的快慰便也就这样冲上了顶峰,大脑一阵泛白,有什么温热灼烫的东西从体内深处爆发开来——
"唔……"
一双大手从身后牢牢捉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提,暧昧的水声里,她清晰的感触到那敏感的部位中被满满填充的硬物被抽离,然后在完全抽离的瞬间,温热的ye体无法控制的涌出,点点滴滴的溅落。
然而不等那ye体流涌干净,几乎是立刻的,"啊……"被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到最深处,而另一双大手却在此刻猛地抱紧了她瘫软躺倒的上半身,嘴唇被凶狠的吻住。
她惊讶睁大的眼眸只看到那似乎被锐器割破的手铐,落寞的挂在床头……
"下次记得……把我的手表也要摘掉啊……"柏逸尘的声音如此响起。
"或者直接用军用手铐才会保险一点,呵呵……要知道,明明有能力立刻挣脱却要装出无能为力的样子真的是非常非常……折磨人呢~"聂逸风低下头啃咬着她的肩胛骨,仿佛报复着方才的忍耐一般的,狠狠摩擦旋转着整根没入体内的欲龙,将她高chao后敏感至极的小xue一遍遍挤压摩擦着撞击。
"啊……嗯……不……嗯~讨厌……赖皮这样做唔……"
凶狠的进出捣弄着水xue,她趴在柏逸尘身上,却只能被迫翘着tun被另一个人捣弄,汁ye连连溅落,竟滴落在柏逸尘身上,就好像要用这羞耻的ye体去灌溉另一根迅速膨胀挺立的欲龙一般。
胸ru被紧紧攥住揉弄。
"长期饥饿会导致奴隶暴动哦~我的女王陛下……"聂逸风用低沉的声音调笑的说着。
来自身后的力量终于爆发,如同暴风雨般将人侵袭,小xue被迅猛的抽插着发出愈发清晰响亮的水声,被捣弄出的白色泡沫细密的泛出,腰肢被如此用力的抱住强硬的抬起,双腿无力的抽紧踢蹬,却只是让可怜的花xue收缩的更紧。
而上半身则被另一双臂膀禁锢,双唇被堵住热烈的翻绞着唇舌,连尖叫呻yin都变成破碎的模糊声响。
可怜的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向后推拒却只能无力的握住一只有力的手腕,手腕所属的那双臂膀正强势的抱着她的腰肢配合着某根利刃的进出前后拖动着她的腰tun,好叫那可怜的小xue被侵入的更深更重,向前挣扎的小手只能仓促间推住了对方的肩头,然后挣扎着移动向那双不断揉捏着双ru的手,结果却被那只大手捉住,被迫自己用手摁在了自己的一只雪峰上,大手包覆在她的小手上,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叫她如此被迫的自己用手玩弄起了自己的ru房。
坏人……呜呜都是坏人……
"嗯……唔唔!唔……"她哼哼唧唧的抗议,却因为那缠绵不退的吻无法吐出准确的言语。
挣扎之中两人变换了姿势,变成了前后夹击的坐姿,这姿势让她前胸后背都被贴在了炽热胸膛上,两只唇一前一后啃咬吮吸着她的肩头颈侧,双腿被拉扯的大开,小xue上下套弄着那利刃,而另一根欲望正用那端头不停撞击着她的花核和周遭的花瓣,仿佛是想要闯进那小xue但却没能找对路一般。
聂逸风从身后揉捏她的ru峰,挺立的红梅从挤压的rurou间愈发凸显,柏逸尘一低头竟就将这从指掌间被挤压而出的红艳叼入了唇间。
"嗯~啊!!!"太多的快慰,让她绷紧了身子抽搐颤抖,更多的花ye流淌出来,将床铺打shi。
如此灼热的包覆,连呼吸都变得灼烧,无处躲藏,敏感的身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