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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的目光更冷了,“朕看后的女人争斗看得不少,你是最会装的一个,朕问过小安子你接到粥之后的一举一动,你先用有毒的汤匙在粥里搅拌,再称怕有毒,拿来银汤匙,这样,粥里自然会试出毒。”
“不是这样的皇上,您误会问语了,问语怎么会这样害自己呢?我已经有了孩子,有什么理由去陷害皇后?请您相信问语,好吗?”她双眼夹泪,我见犹怜。
栾倾痕再度将碗凑到她嘴边,眼睛里没有半分可怜,“这是你自己给自己设的圈套,朕要你知道,想害瑶珈,下场就是死。”
杭问语站立着,一滴泪落进粥里,抬眸看着栾倾痕的无情,摇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与皇后的差别这么大吗?你当她是宝,当我是草吗?”
她三年来的期盼居然是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聂瑶珈的出现,打破了她十全十美的梦!
“喝,朕不喜欢别人为朕生养孩子,若有,只是瑶珈一个。”
“别说了别说了!你说这些话比打我杀我都残忍!”杭问语捂住耳朵,哭泣的不成声。
太后突然推开门,跑到栾倾痕与杭问语中间,“倾痕,这事就这么了了吧,给母后一个面子,饶了问语,她父亲还是你的大臣啊。”
“那又如何,她所犯的罪,连她的父亲杭靖也可以赔进去!”
杭问语一听,心中真的感到害怕了,在太后后面不吭声。
太后劝道:“倾痕,你不要想再害死自己的骨,他不只是你的,也是卉国皇室的,你可以心中只有皇后,但我的心你可否顾及一下,我想死去以后有脸面见你父皇。”她的眼角也挂着泪,却没有落下。
栾倾痕点点头,“好,儿臣看在母后面上,放过她,日后不要让她再出现我的眼前。”
太后牵着问语的手,缓缓走出了景心殿。
杭问语迈出景心殿门口的时候,她发誓,要聂瑶珈和栾倾痕两个人悲惨收场!
浮尾
聂瑶珈听了小安子讲这件事的过程,提起裙子跑去景心殿,正巧遇见了来找她的墨亦。
墨亦说:“皇后,臣要提早出,我等不及了。”母亲的病其实越拖越难治,他好不容易配出药方,日想夜想快点为她治眼睛。
聂瑶珈笑言:“好啊,其实我也有事求他呢,一起去吧。”
景心殿
墨亦行礼,栾倾痕迟迟未让他起来,摔着一本本奏折。
墨亦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病因就是,他和聂瑶珈一起进门,有人醋意大发。
聂瑶珈扶他起来,“皇上,您到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栾倾痕望了她一眼,“墨亦,你出可以,但朕要有一个人随你去,你能愿意吗?”
“可以。”只要不是栾倾痕本人跟着去,就不会有事发生。
“好,薜晚秀会为你打点路途中的一切。”栾倾痕打算让薜晚秀去,看着他,去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但薜晚秀一走,骆殿尘那边便松懈下来,谁让他的心腹只有薜晚秀呢。
薜晚秀进来,准备领命。
聂瑶珈上前一步,“皇上,晚秀也挺不容易的,不如让我出去吧,正好,我想散散心。”
“不可能!”想都别想,栾倾痕因为有其它人在不会露出紧张的神情,只有淡漠的回绝。
聂瑶珈走到他身边,从他后面搂住他的颈,“我真的好闷,想出清静一下,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的。”
栾倾痕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想出,万一再遇到刺客怎么办!
聂瑶珈像看透了他似的,“这样吧,我们出的事只有在场的四个人知道,我想是不会遇上刺客的。”
栾倾痕认真的问她:“里真的让你喘不过气来吗?”
聂瑶珈朝他哑然一笑,点点头。
“好吧。”栾倾痕声音里有些失落,皇帝的身份居然不能给她一些想要的,没有太多时间陪她,难怪她呆在里闷了。
可是……
栾倾痕凑近聂瑶珈的耳畔,“不过,离墨亦远点,不能靠近他一分一毫。”
聂瑶珈扑哧一下笑出来,殊不知,他们两人的悄悄话,墨亦看在眼里,薜晚秀痛在心里。
第二天,阳光明媚,微风扫过脸庞,温柔的像面纱抚过脸颊。
墨亦与聂瑶珈两人低调出,栾倾痕则在城楼上眺望着马车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尘烟中。
墨亦说:“谢谢你,不过你何必要出呢,他需要你。”
“何必在里呢,那里太多的人心存狡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能躲过几次?”聂瑶珈无奈的摇摇头。
“你出,也不是因为这样啊,依你的格,绝对可以横扫后,可你是不希望栾倾痕为你的事分心,才借故出的。”
墨亦真的好羡慕栾倾痕,何时聂瑶珈能体会他的心意,就知足了。
“墨亦,你是太医,看病就好,不要看心了。”聂瑶珈开玩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