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聂瑶珈的心一下子乱糟糟的,脑袋也空空的,天旋地转,这不是梦吧,人家栾倾痕有孩子啦,是要当爹的人了!
小安子捂住嘴,不敢相信,杭问语这下子气焰要高了。
栾倾痕挥挥手让林公公退下,牵着聂瑶珈到花房内,芍药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但他们两人完全没有赏花的兴致。
聂瑶珈想抽回手,栾倾痕不让,终于正视她,满眼的愁云,“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个孩子出世的。”
“不要,孩子犯了什么错,你以为我介意一个孩子的出现吗?我只是……只是……”她也难以形容心中的无奈,究竟计较什么呢?她来的时候他已经有后女人无数了。
也许是这么多个女人分享着一个男人吧,可栾倾痕不会为她违背卉国的传统,在这里,皇帝有嫔妃无数是正常的事,是应该的事。
“在我心里,你为我生养的孩子才是我想要的。”栾倾痕抚上她的脸,绝对,他的心无时无刻的清楚这一点,不是以卉国皇帝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栾倾痕的身份期望的一个孩子。
聂瑶珈知道他的心,强装出笑脸来,轻轻捏捏他的鼻子,“我暂时不要孩子的,不过我不想当后妈啦。”她这个皇后在这里不过刚满二十岁,就要当人家后妈?这后的女人生了孩子不都要称皇后为娘吗?她记得电视里演得是这样。
“什么是后妈,不过你放心,杭问语的孩子是太后想要的,是卉国想要的,不是我栾倾痕想要的。”说完,一手揽过她的纤腰,吻住了她的唇,想要把她所有的烦恼全部带走。
聂瑶珈闭上双眼,渐渐回应着他,原来进入爱情的男女,都会变成傻瓜,太多事,像着魔一样变成心甘情愿。
畅欢
杭问语躺在自己的寝里,锦被暖床,红红的灯笼在窗外挂成一排,耀得房内红彤彤的。
她叫来贴身站头巧烟,“皇上还没来吗?林公公怎么回话的。”她特意让林公公告诉皇上,怎么等了半天也没见皇上人影。
“贵妃,林公公刚才来过了,说皇上公务繁忙,日后再来。”
杭问语起身,太后都来过了,可他竟不给她一点点时间,这怀的是他孩子啊。想到这里,心就凉了半截。
自从皇后生病,途中遇见刺客,栾倾痕受伤,他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总察觉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有时栾倾痕的眸中也能发现一丝丝的温情,却是看着聂瑶珈的时候。
皇上一直没有去任何一个妃嫔的里,反而皇后经常在景心殿留夜。
双手握成一拳,骨节间都泛着白,她以为她的进会将皇上改变,整个后都没有一个吸引皇上的女人,更没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皇后放在眼里。
三年前,她见栾倾痕第一面就沦陷进去,无法自拔,三年里,她不断学诗歌赋,琴棋书画,渐渐成了一位才女,都是为了进后能与皇上有共同的语言,为他解忧。
可是,栾倾痕与她没有多少交流,她再想进入他的心,却怎么也闯不进去。
他的心像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她尝试过多次都失败了,怎么会被皇后抢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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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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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问语抚上肚子,哼笑起来,“皇后啊皇后,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几日后,天上云卷云舒,湛蓝的天空像清洗过一样。
太医苑
墨亦细心的配着药材,丝毫未看到聂瑶珈进来了。
其它太医们见了她纷纷行礼。
墨亦这才抬起头来,朝她笑一下,拍拍手上的药渣,与她走到门外。
“你是来……不会又是要看那样的书吧。”墨亦猜她过来又要看毒物的书。
“呃不是啦。过来看看你都不行吗?你是我的好朋友哎,不过看你穿着这身雪白的衣服真是帅,比里面那群人强多了。”聂瑶珈最后这一句悄悄说的,怕里面的人听到。
墨亦忍不住笑得更深,明眸皓齿,像画了眼线似的双眼此时更像一轮月牙,笑声像银铃般清透。
“臣被皇后笑话了,不过,我有一事想求你。”
“说什么求不求的,你说,是什么事。”
“半个月后,我想出,但皇上不知能不能给假,加上他对我的戒备心,恐怕我要出很难,不瞒你,我配了药给我母亲,希望能治好她。”
聂瑶珈点点头,“这有何难,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墨亦点点头,足足一年多没有见过母亲了,他真的好想念她,希望青悦好好照顾她。
景心殿
栾倾痕从桌前转到薜晚秀面前,“你说,伤朕的那帮刺客不是沁国的?”那会是谁呢?他以为又是沁国杀手搞的鬼。
薜晚秀点头,“虽然没有活口,但是从剑是,衣着上等地方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沁国的人,我一直在查,但结果在刺客身上看到一封信,上面只写了你们遇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