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后腰,突出的耻骨,向上是肚脐眼,虚虚实实的动作真实地带动血ye里所有的不安定因子。
“嗒”男士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金属搭扣摩擦过硬质的布料后轻轻松开了裤腰,一串固有的声响,拉链被拉到最下面,露出主人的Jing梳棉质内裤。
现在被压在下面的单简易,他的下半身以及被伍芳华用各种手法脱干净了,内裤被扔在坐垫底下,伍芳华说:“不要扔踩脚那了,我要射进去,你还可以用来擦擦屁股。”
内射吗?单简易抿着唇,张嘴只吐了一个字,“好。”说完头侧向椅背闭目养神。
伍芳华狠狠咬着他腹部的皮rou,吸了几口放开顿了很久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他说:“你见过真正的毒贩子吗?他们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能藏毒,包括——这里。”
单简易在他提到毒贩的时候身体就绷起来了,当被他触摸到中间部位就更僵硬了。
“你知道你那几年出资私售的毒品害死了多少人,又拆散了多少家庭吗?可你还是这么干净,单简易你只能跟着我,你的心已经病了,只有我能治好它。姓庄的对你那么好,你都能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样,你虚伪不?你足够冷,如果他知道你这么做只是为了离开让你恶心厌恶的他,他还会不会护着你帮你销案,你开车撞上他的时候他其实就懂了吧。你心里其实很清楚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呵呵,那个叫江泽的男人就是当年的小江吧,如果你在意,他算个屁啊。可你在意吗,你在意庄鸿天给你的感情吗?你在乎的只有和你血脉相承的亲弟弟,世上唯一能让你觉得自己还配拥有身份的单民磊的儿子。”
“伍芳华”
“停下。”
伍芳华拿过水质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对着自己摆弄了一番无意识地憨傻一笑,抬起tun部分开腿就一口气坐在了单简易的身上,他的双手伸开勾住了单简易满手划痕的手掌。
单简易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继而感受到被伍芳华挤压到的下口体传来的疼痛。
“怎么停下。”
“单简易!你不是好人,你也不需要做一个好人你的良心早就没了,我只需要你健康长寿能陪我死你懂吗啊?”
车内两具交叠的肢体碰撞,伍芳华在单简易的身上摇摆,动作粗暴脸上的表情却很清醒。
“够了!伍芳华停下,你别这样。”太疼了,比身体更疼的是伍芳华刀子一样的言语,单简易伸出手臂抵着他的胸膛,要拦下他的动作,但转瞬就被伍芳华捏住了手掌。
“单简易你疼了吗,已经做下的孽根本不需要你的愧疚心,因为没用屁用都没有,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未来,满堂春可以为你开辟一家戒毒所,你愿意吗?嘶嘶啊”说完伍芳华直起身牢牢盯住单简易,“你愿意吗?嗯啊,Cao真他妈疼嗯嗯。”
“……”这就够了。
伍芳华不想问单简易眼角流出的眼泪到底含着什么,愧疚,同情,疼痛,热爱,抓住时间抓住生命因为这才是全部的生活。
而还留在展场的单简明,非常不爷们地羞住了,因为从游今逸给他戴上玉牌到现在,只要扫一眼游今逸,他就想吻他,想碰他,想要奉献一切只为了能够紧紧拥抱他。
生活在向着一条Fuck无穷的道路彻夜狂奔,怎么办怎么办,无头苍蝇般游转,撞来撞去最后还是栽在了他的手心里。
头顶大太阳满脸热汗的游今逸看似在和一同前来情绪不稳定的朱历交谈,实则眼珠子定格慢镜头回放似的一遍一遍刮过单简明的全身,如果说单简明凭空得到了一种粉红色的能量,那么深爱他的游先生就得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透视红眼病,是……如此的不能专心。
“朱先生抱歉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工作。关于那个设计师的归属问题你可以和我的助理再约时间谈,真诚感谢你让出的真爱之眼。”
半日前游今逸给莫云的任务中包括给单简明的玉牌寻找一条合适的挂链。红绳玉牌的相接处是被磨断的,当时单简明扑到他床上,玉牌命中注定似的掉在了他的床上,午夜以后打车到家的他进大门时多颓废,关卧室门时就多振奋。看到床上的玉牌时他一瞬间就想通了,单简明那抖毛性格太好懂了,假装的冷漠是变相的无助!
不过……
“很抱歉,这件玉牌已经停产了,当年的设计就是配的普通Jing钢链子,全名长命玉锁,通常由长辈送给小辈,已经找不到了。”
“没有了。这种玉牌当年风靡,但是十年前也淘汰了,年轻人不喜欢,老年人的玉要色陈色重,这一件玉如果没有Jing妙的铂金设计现在的市价高不过万的。”
工作认真的莫云起初是想找原件的,见找不着就给游今逸去了一个电话。
“哔哔”随着车子的两声鸣笛,游今逸把车倒进门店口的停车位走到了等在珠宝店门前的莫云眼前,“完全找不到就算了,我去挑一件会更好,你去忙吧。”
他进的那家珠宝店就是朱福开的,当时朱历正好也在,他们两父子上次去过恺达的年会,朱福是为了结交游今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