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认识我,我不跑!”她耍赖,鬼Jing着呢,存心想看他的囧样。
“好吧。那就让他们来拍照,明天见报了让你哥哥们来带你回去!”他也停了脚步,貌似嫌恶地看着她。
“我跑不动……”她马上转变策略,可怜巴巴地,“新鞋磨脚,我脚疼……”她说着,啪啪就踢掉鞋子,露出两只未着袜的光脚丫,嫩汪汪的脚趾头在地上抓来抓去。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见那双白嫩的小脚确实被磨红了,心便先软了,往后一瞥眼,那电脑包小伙子正追上来,“嘿,我想起来了,你你你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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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杰两手各勾着一只鞋子,各握着一只嫩乎乎的脚后跟,像捉着一对儿新打磨出来的光润的小棒槌。
女孩软软地趴在他背上,可能已经睡着了,轻暖的呼吸均匀地吹洒在他的后颈上,胸前两团软*rou温柔地压迫着他的脊背——和他的心。
他就站在马路牙子上,背上背着他的姑娘,等车子过来接。
暮色合上来了,路上车来车往,晚风吹在身上终于有了些凉意,季少杰却只觉燥热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冒,心怦怦怦跳得那么急。
说好的饭也不去吃了,只吩咐了让打包,一刻也不能等,只想把背上这软嗒嗒的一坨用最快的速度弄回家去——弄回床上去。
车子终于来了,司机刚叔赶紧下来,扎煞着两只手,想把老板背着的女孩接过去,又不知老板愿意不愿意。
他用下巴示意刚叔开了后车门,亲自把女孩小心地放进车里去,他太高了,落落被放进去时不免碰到头,长长地“嗯”了一声。
他懊恼着,动作更加小心。
刚叔帮不上忙,想帮着拿鞋子都被老板格开了手去。
“回格兰别墅!”他紧跟着上了车,简洁地吩咐。
刚叔恭敬地答应,并没有熄火的车子直接松了手刹,油门一踩,子弹般射出去。老板什么也没说,但跟着老板这几年,刚叔直觉老板急得很。
因为要给女孩置办东西,他特意开了宽敞的七座保姆车,车厢里还算宽敞。
他按了手边一个钮,暗色的布帘隔断便合拢去,隔开了司机前座。
“唰”地一声脆响,后座车厢便只剩了他和她。
车内很安静,送风口的冷气徐徐吹着他的头顶,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ye汩汩流淌的声音。
大概是刚才在内衣店里受了刺激,后来又哭闹得太猛了,这样折腾,女孩却并没有醒,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长长地抽了一口气,呶呶嘴,又睡去。
睡得那样毫不设防,横陈在季少杰的膝上。
那腥甜的体香便又袭上来了。
这娇软的小身体是他的鸦*片,一碰便上瘾。欲罢不能。
她的锁骨很漂亮,身上新买的运动装是背心式的,款式很简单,正好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肩膀,两团鼓胀胀的小ru*房被白色面料包裹得恰到好处,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藏着两只沉睡的鸽子,是在无声地期待著谁?
他目光如炬,盯著那两堆鼓囊囊的地方,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躁,却无法控制。
修长的指,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像个鲁莽急*色的毛头小伙子,一把便捏住了那鼓得最高的地方,整只握在掌中,揉搓。
那白色运动衫的领口处有几粒粉色的扣子,他微颤着手,解开了,又伸至她背后划开ru*罩。
她感冒刚好,怕她着凉,不敢掀起她的衣服。便只从领口处轻轻掏出半只ru,那ru,俏生生地在他的视线里翘着,白晰似雪,圆润挺拔,新鲜的水蜜桃般,ru*头是极淡的一点粉色。
他的手终于又控制不住地重新握上去,那尺寸与她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大而软的一把,他一手几乎都不能掌握,像是有单独的生命般,柔柔媚媚地微颤着,依贴在他手心,像是可以任他凌虐的童养媳,委屈又期待地睁着红眼睛,它说,来吧,都是你的……
他深色的手掌与她的雪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他张开五指,微微使劲地捏,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再松开,山丘又变回馒头,他极快地抓放,那里便成了一池ru波,一圈圈在他眼中漾,让他心中痒。
直到那痒蔓延至全身,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含住了那粒粉尖尖,用唇反复抿弄,再连同ru*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吸,真像要从那里面吸出ru*汁来。久久,那股无名的痒稍稍平复,才慢慢转为温柔。
与前面坐着的司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帘,他不知是否有“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可他的欲*望如火燎原,无法控制。
不知这样吸了多久,那颗原本软软的小*粒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像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不再单一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嘬弄,松开嘴时,他的鼻息就喷洒在那片白腻的坟起上,浅色的尖尖大了好几倍,愣愣地立着,沾着他的口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