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tunrou,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rou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rou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tun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jian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rou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Cao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nai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nai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