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yIn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chao的yIn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nai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Yin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yin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八部 海棠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ru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nai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yIn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rou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