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i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gui头堵死,尿ye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ye的宫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rou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ye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ye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lun的贱bi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ru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tun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ye从tun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rou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rou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rou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rou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gui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rou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rou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gui头像是包裹在一片shi滑的嫩rou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rou棒中残存的尿ye,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rou节。那个奇异的rou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rou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ru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ru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rou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rou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ye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Jing。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ingye是半透明的黏ye,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ingye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Jing,不如称为体ye。这种Jingye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监》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ye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ingye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rou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rouxue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rou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rouxue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