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rou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tun。那只粉tun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tun。细滑的tunrou缓缓分开,露出tun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lun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rou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tun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rou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tun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tun。那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tunrou,然后在tun沟内侧的细rou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tunrou,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tun。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rou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tun,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rou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tunrou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tun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rou节重重顶在tun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tun,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ru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tun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tun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第七部 雪芍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tun,tunrou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Yin户已经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