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着,皱起了眉。也不知道早上陈路明对她说了什么。会议冗长,等他回来,她脸上全无刚到时候那副又哭又笑的娇态,只一味沉默寡言,草草咽下一个三明治就埋进沙发睡了过去。
她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向他坦白心事。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来教她。
他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抱起她,凑到她耳边,“Miko,你睡了很久,一定饿了。我们先去吃饭。”
*
lun敦的天变得总是令人猝不及防。
车窗外沥沥细雨,茫茫夜色,盏盏街灯急急掠过,空余流星尾巴似的道道白光。过了十几分钟,车子泊进海德公园一号。
林谧犹豫良久,还是主动拉住了身侧的 手,小声说:“Kurci,对不起……”
刚才的晚餐是她年少时常去的一家法餐,一整个Full course下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她竭力装作一切如常,他也并不戳穿,只是微沉的嘴角表达了他不满的情绪。
陈恪西看着她垂下的头,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打算今晚继续装下去……”他拉紧她的手,打开车门,“回家再说吧。”
刚进公寓,打开灯光,林谧环视四周,风格冷淡极简,与以前城西的公寓并无太大区别,仍是典型的陈恪西式。
“Miko,这是你的房间。”
听到他的声音,林谧走过去,愕然发现,房间的布置与她曾经住过的那间一模一样。
陈恪西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肩,“喜欢吗?”随即吻在她的颈边,稍稍用力地吮吸,像是私心想要盖上他的印章。
她点了点头,愣愣地望着屋内的每一角落,帧帧回忆从脑海中闪过……
“喜欢就好。原先的公寓太旧了,我才买了新的。”他含糊地说着,趁她茫然未觉,不顾她的抗拒,迅速剥落她一件件的衣服。接着将她大力一推,看她赤身裸体地倒在了床上。
林谧急急地想盖住身体,衾被却被他全部掀落在地。她抬起头一看。他仍衣冠楚楚,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解开领口。
“别怕。”说完,陈恪西就抓住她的一只脚踝,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脚尖,接着shi热的唇舌一路向上,密密地吻过她纤细的长腿,私密的腿心,平坦的小腹……直到停留在坚挺的胸ru。
看着他埋首在她的胸口,听到他吮吸ru尖的声响,她羞臊中又抵不过欲望的侵蚀,抱着他的头,微微闭起眼睛,发出声声轻哼。
这一切太像往事重演了。彼时她十七岁,也是被他在同样的房间里这样对待。
陈恪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捧住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问:“很像过去对不对?”
她“嗯”了一声,不知为何,泛上一阵心酸。
他口气伤感地说:“上次十月你回lun敦的时候,也没有过来……”
“当时我……”她欲言又止。
陈恪西声音冷了下来,“当时你有男朋友是吗?”
她慌忙想解释,半天只憋出一句:“你说过之前的事你不在意的!”
他恍若未闻,牢牢盯着她问:“睡过吗?”
林谧躲不过他的眼神,只能涨红了脸,挤出两个字,“没有。”
“别的男人呢?”“也没有。”
“你发誓。”“我发誓。”
“我相信你。”他这才又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勾起她的一条腿,“Miko,你在箱根答应我的,还记得吗?你已经是我的了。”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不料他突然挺身而入,一下贯穿,害得她瞬间又痛又胀,忍不住叫出了声。
“所以你心里有事就应该告诉我……我教过你了,你不能那样对我。我不喜欢。”他单手掰过她别过去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用力揉着她的胸ru,身下抽出大半又重重撞了进去,“陈路明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她受不住他的蛮横,断断续续地说:“他手上……有重要证据,听说你没接受我转让的股份,只要……”
“只要你拿出你的那部分跟他换对不对?”陈恪西嗤笑一声,“贼喊捉贼,他也就这点伎俩。”他身下又狠狠顶入几记,“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林谧大口大口喘了会气,才说出口:“他还说……没想到你这个关头还敢把我带到lun敦,陈家一定会动议董事局来罢免你……”她声音变得凄惶无助:“Kurci,我是不是……不该来?”一回lun敦,她仿佛又变成了他的负累。
“陈路明也就只能吓唬你……原来Miko就因为这个闷闷不乐了一整天?”他冷嘲几句后却停下了动作,放柔了语气,笑着说,“总是要我说两遍……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
她看着他的笑容,似不作伪,迟疑着问出了口:“你真的……不会有事吗?新闻上说……”
他俯身搂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长发里,声音暗哑地问:“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Miko会不会离开我?”
林谧心猛地一沉,感到他的身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