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他,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他一手抓住单芝琪的手臂,一手按下箭头向下的按钮,电动铁卷门开始往下降。
“你放手,不然我喊强暴。”她死命想扒开罗名lun抓住她的手,却徒劳无功。
他粗暴地推她,她的背撞到车头,他很快地扑到她身上,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他将她的双手放在她头上,下半身顶上她的裙底。“感觉到了吗?今晚,它会好好伺候你。”然后用‘小木偶的鼻子’猛力戮她一下,“范欧文是不是这样对你,一次又一次,我倒想知道他教会了你什么子待会我们做爱时,你会呻yin给我听吗?会配合我的节奏扭动屁股吗?还定会帮我吹萧?”
她吐口水在他脸上,“下流的猪!”然后屈起膝盖撞击他传宗接代的地方,在他抱着下体哀号跳脚的同时,她从铁卷门低窄的空间钻了出去。
钻出来后,顾不得大雨,也顾不得恐惧,单芝琪像只丧家犬,没命地往最黑的夜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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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才看到一具公共电话,单芝琪拨了一通电话找左菲。
“呼……”她喘得像条跳出水面的鱼。同时感觉到全身冒的不是热汗,而是冷汗,除此之外,头晕目睢、喉咙沙哑,这些都是感冒的现象。
“你这个变态,缺德带冒烟,三更半夜不睡来吵老娘,你最好不要被老娘知道你是谁,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左菲破口大骂。她最近夜里常接到sao扰电话,不出声,只喘气。她考虑要换电话号码。
“左……我是……芝……”她小声虚弱地说。
“芝琪吗?为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清楚,可不可以大声点?”
单芝琪像在沙漠中快要缺水而死的人,“我不……行……快……死了……”
这下,左菲听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冷静一点,我火速去你家。”
“我不在家……”
“你在哪里?”左菲有不祥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荒郊野外。”
“台北市寸土寸金,没有荒郊野外人口北县才有,但她在台北县的哪个荒郊野外?天哪,这简直是超级大难题!
“附近有什么明显的建筑物。”左菲冷静地问。
“暗索索的,什么也看不情楚……我刚刚是从一家叫‘野宴’的汽车旅馆里逃出来的。”她使尽吃nai力气一下说完。
什么!左菲拿着话筒的手抖了一下。芝琪到底遭遇到什么?她不敢想。 “你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通知思思分头去找你。”左菲立刻挂下电话,拨给熊思思。
“思思,代志大条了……”左菲心急如焚地说。
“现在才几点,你就叫我起床嘘嘘……”听声音就知道还在睡眠状态。
“大小姐,你给我马上醒过来,芝琪出事了,我现在只知道她流落在台北县某处,你行动电话带着,我会在车上打手机跟你联络方向。”
这下,熊思思的睡意全消。“好,我立刻出门。”她披了件晨袍,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大哥大,一阵风也似的夺门而出。
左菲查出台北县叫野宴的汽车旅馆在七堵交流道和林口分别有一家,她认为是七堵交流道,因为从长庚医院建在林口后,带动了林口的发展,不像芝琪形容的荒郊野外。想好了后用手机通知熊思思,两人的车子驶向七堵。
过了两个小时,左菲和熊思思在公共电话下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单芝琪。
方菲只说了一句,“天啊?”便当机立断,和熊思思合力将单芝琪抬进她的车里直驶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单芝琪昏沉沉地睡去了。
送到医院以后,医生诊断她是初期肺炎,随即就办理了住院手续。医生很肯定地告诉她们,住一、两个礼拜就没事了。
熊思思拨了一组号码,看了左菲一眼。“我打给我爸,请他动用关系,把芝琪转进特等病房。”
“太好了,那你在这里看着芝琪,我去她家拿点内衣裤。”
夜里,左菲和熊思思就睡在病房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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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五天过去了,单芝琪匹局烧未退,白血球数急速增高,肾功能衷退,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一天里难得醒来一、两次,数度被推进各种不同的检验室。
又过三天,医生们会诊后走出病房。
“一群狗屁医生!”左菲对着们咒骂。
“你小声点,他们会听到。”熊思思紧蹙双眉。
“我偏要大声,芝琪如有三长两短,我要告他们医疗疏失、草菅人命!”
“呸呸呸,乌鸦嘴,芝琪会长命百岁的。”
因为高烧的关系,单芝琪脸颊chao红,熊思思替她调整了冰枕,又用毛巾擦擦她的脸和脖颈,及用棉花棒shi润她的双唇。
“真不晓得芝琪是出了什么事。我问过护士她有投有被强暴,还好是没有。”左菲从口袋?掏出苗条牌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