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没有跟你坦白我的家世和我的一段过去式恋情?”
“我想我们不适合……”
“告诉我,铁艳茹那个女人还告诉你什么?”铁艳茹告诉芝琪的,一定很耸动,不然她不会想离开他。
“没有,就这样而已。”她低下头。
“你不是说谎的料,我知道她一定说了个天大的谎言。”
单芝琪豁出去了,反正这事早晚不是秘密。“她生的那个小孩是你的。”
“什么!怀文是我儿子!”范欧文顿感惊愕,然后直接反应, “胡说八道!”
“你凭什么说她胡说,你又不是没和她没做过。” 她苦涩地反驳他。
“我是有跟她做,但那时我们才几岁,我怕她怀孕,所以我都有带保险套。”
“也许保险套破洞。”她浑身轻轻颤抖着,“而且那小孩长得跟你好像。”
“我是怀文的亲叔叔,有些小孩长得会跟叔叔或阿姨比较象是有可能的……”他皱起了双眉, “看来你并 不相信我。”
“那小孩有可能是你哥哥的,但也有可能是你的……”
单芝琪尚未说完,范欧文便气得抢接下去,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去找那个女人,然后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如果鉴定出来是你的种?”声音像是从深幽的古井中传来的。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之间,范欧文只能张口结舌。
“如果是,我想你只有一个选择。”她泪眼模糊地说,然后用手背去擦眼泪。
“不可能!怀文不可能是我儿子,我对他没有那种特殊的感觉。”
“怀文,我想她取怀文是怀念你的意思吧。”她边抽泣边说。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们也不用在这里争论,直接去找系铃人。”
“你要带我去哪里找她?”毕竟,她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希望。
“我不知道她是住饭店,还是朋友家,但她总会回我爸的家,六年了,除了我妈去世时我回来过十天……”
“杂志社在催稿,我又还没做完,不能跟你去南:投。”她记得范氏是南投的望族。
“你也该见见我爸,虽然我和他水火不容,但总要给他看看我要娶的人。”
她听了心里很是甜孜孜,但想到铁艳茹说过的话,心情一下沉到谷底的谷底。“你爸要你照顾铁艳茹他们母子和接管财团。”
“哼,又想摆布我的人生。”范欧文咬牙切齿地说。
“欧文,你回去问铁艳茹就好了,我在台北等你的消息。”希望最好消息。
“不行,你要一起去。”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明知我有事!”她嘶喊着。
最后拗不过范欧文,他租来一辆车,强押如上车。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屋外有些疲惫的夜色一闪一灭的仿佛红绿灯。
范欧文近乎横冲直撞地开着车了,他的脸上失去了往日轻松的表情,冷峻的线条使他看起来比平日更荚挺。
单芝琪紧抓车窗边的手把,一颗心七十八下地跳动着。 “开慢点,难道你要一路飙回南投?”他干嘛这么生气?最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不,她不能用生气来形容,她是心碎、悲伤,也许他们两人的缘分会因他年轻时做的事而到尽头,想到他即将消失在她生命中,蓦然之间,单芝琪感觉到一滴眼泪滑落面颊。
在连闯了几个红灯之后,范欧文把车开进汽车旅馆。“我们今晚在这里睡觉。”说完,他一把抓住她,像捕获一只小动物一样,在车上便吻住她,狂野而佞性地,像一阵雨点般的吻融化了她下意识的反抗。
他抱她进二楼的卧室,关上门,不说一句地脱光他的衣服。
“芝琪,我们上床吧,将一切全抛到脑后,好像天地间只有你和我,我要拥抱你。我需要你,芝琪。”
她本来想拒绝他,因为她心情低落,不想做那事,可是他满身纠结的肌rou,诱发了她阵阵的欲望。或许拥抱他那华美结实的身体可以驱走她心灵的恶魔吧。
“我也需要你,欧文。”
第二天早晨,单芝琪醒来,发现范欧文不在床上,昨晚他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在,她怀疑自己是否做了南柯一梦。眼角的余光瞄到面纸下压了一张纸条,她下意识地伸手拿起那张纸条。
芝琪,我昨晚有点失去理智,你不想跟我去南投,想赶稿,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好了,我会和我爸说清楚,也会找到铁艳茹,你问过我如果是我的孩子怎么办?小孩永远是姓范,我做他爸爸或叔叔都没差,因为我唯一想娶的人只有你,而你不是小孩的后母就是婶婶。 欧文
看完了纸条,单芝琪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她的想法太悲观了,她应该相信欧文不会负了她。
第九章
范欧文面前,站着铁艳茹。她背对着他,凝砚着落地窗外。
“你给我说清楚,怀文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