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星烛的两眼一直胶在曹淮安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萧婵感受自己极深处与极嫩处被曹淮安疼爱似的顶弄,精水释放出来的那刻,她瘫软在榻上,由曹淮安将她翻过身来清理身下暧昧的东西。
得了一场浓情风雨,曹淮安本身心满意足了,萧婵腮臀一颤一动,做出邀请之举,他心被煽得大动,重鼓威风,照着湿漉漉的穴儿就刺入。
萧婵眼睛慢慢睁开来,用两道清明的眼光来触摸曹淮安,而香喉继续欢欢俏俏地唱起呻吟语,仔细一听,呻吟里面夹着“淮安”两字。
受用无比的呻吟之声与交合处穿梭之音合成一块,曹淮安难以抑情,毫不犹豫的陷了进去。他牵起萧婵的手抚上自己的左胸口,让她感受那颗悸动的心,低低道:“乖婵儿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着,以后只为你跳动。”
一双阴鸷的眸子里藏着太多情绪,萧婵把纤指覆在眸子上,曹淮安闭上眼皮,眼皮重启时,没有了阴鸷,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与温热。
穴儿被曹淮安狎得微肿发红,最外的两片瓣儿外卷,里面的瓣儿也是参差展开。
萧婵小意儿笼络他,一边浅浅呻吟,一边扭起撩情摄人魂的身段,两下里出力,她粉颈与后背有香汗滚动。曹淮安坐起身,双手捧住嫩股和筛米似的一起一落。
……
萧婵在麻酥的欢愉之中抽出一点清醒来感受如击鼓的心跳。
曹淮安忍着不适的眩晕之感,待纤手移至唇边时,他出其不意的将手梢噙在嘴里。
精水流到满是桃色榻上,萧婵撇弃了娇羞,双膝双肘着榻,腮臀高突,邀他从后刺入。
软榻升降宛然,帐钩叮当逼耳,交合处穿梭有声。
从后刺入,穴儿更不宽放,曹淮安好生爽快,抽了百来下就流星赶月地泄了,和初次一样,泄在了外头。
“婵儿第一次送我出城呢,我好高兴。”曹淮安没有拒绝,从楎椸上取下斗篷面衣,想到她触冒寒风的话易冻耳,又从箱中里翻出一对儿可护耳的宫貂。
萧婵花样也多,嘴亲完便吮他乳头。
曹淮安铜色的肌肤泛起了汗光,浑身的肌肉在上下抽动的动作里荡漾着快乐,一块块爆凸着、颤动着。
记得当初碰上眉间时,手腕可是被他捺在看桌案上,疼得骨头都要碎开。萧婵想着,纤手抚过粗眉,划过长睫,滑过鼻梁……一直往下游走。
膫物抵得太深,两边的肉壁被紧紧撑着,萧婵有点难受,挪了一下腮臀调整姿势。在她调整的档口,曹淮安把两条腿搁在两边的臂弯上,掐着窄可把握的腰儿,胯下非常熟稔的抽动起来。
丽空的蟾兔目睹一场粉戏,又听着那些零云断雨的狎昵声音,羞得无地自容,钻进那薄薄的云儿里去了。
屋外严冷,屋内人煨热。一个汗水淋漓,一个香汗频洒。
曹淮安刚喘过气来又迅猛硬起。萧婵感受到了这阵迅猛,头倚于曹淮安颈侧,微微抬起嫩臀,在他不雅观摩下套上膫物。
她感受到了,曹淮安的心,跳得很好,沉稳有力,不失韧劲。
在穴底略顿了一顿,他用心感受那穴儿为自己动情的时候,暖烘烘的,滑腻腻的十分投趣。
蟾兔乍放乍收,漫天的星辰楚楚闪烁。
他一会儿如骏马狂奔,吃紧抽插;一会儿如巨蛇入洞,慵然送出;一会儿如鱼穿荷影,吃紧与慵然并存。
萧婵颜如半笑,带着余倦下榻。
她从来没有送曹淮安出城,也从来没有去城上迎接归来的曹淮安。送他出城今天能做到,迎他回来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
曹淮安正是戎马倥偬的时候,模模糊糊地行了一宿三餐的欢爱,身心空空然,相拥至月落星沉,顺肩滑到乳儿上摸了几把,重新与萧婵数四亲吻,才恋恋不舍地下榻穿甲。
冷凉的手梢,
萧婵精神梦梦,搓酥的肌肤香汗尚濡,粉粉光光,宛如搽了杨妃粉,听到屑屑索索的声响,筋疲力尽地撑起半边身子,看着穿戴齐整的曹淮安,道:“今次,我送你出城吧。”
曹淮安亲自帮萧婵穿戴,他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花了大半刻才做讫这些。
浓浓的情波相合,萧婵香喉欢欢俏俏地唱起呻吟语,搁在曹淮安臂弯上的玉腿若无骨的垂晃着,酥麻的感觉沿着两腿钻到腿心,她下意识紧含进出不定的东西,不知是想它出去还是进来。
清理完,两人并躺着歇了一会儿。萧婵忽然跨在曹淮安身上坐下,紧搂着他的脖子,亲啄着他下颔。下颌生有微髯,萧婵觉得扎嘴刺舌,吐过舌头与他调情亲嘴。
萧婵身在此心也在此,摆着柔情绰态,呻吟慢慢加急加粗。曹淮安吸气闭目,全身一震,最后悬空一顶一抽,膫物如跳珠撼玉,白浓的精水如飞蝗般射出,一并射在了粉股上。
曹淮安耳根发烫,第一次被萧婵灼灼的目光触摸得无比害羞。他舌衔住粉唇,提起一腿掮在肩上,整个人奋起精神,平平压着娇躯,腰胯上来个深插重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