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廷回廊中,女人浑身颤抖的瘫坐在地上,慕容景不敢轻易动她,只能焦急的在一旁不停的反复询问。
而当男人接近,一阵奇怪的清香传入韩清瑶的鼻腔之内,几乎是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上下泛起一阵熟悉的燥热,紧接着下身一阵酥麻之感袭来,像极了每月月圆时那翻涌欲望的先兆。
“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了?”慕容景皱着眉头问道。
韩清瑶尽力屏住呼吸,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是刚刚一名公公……”慕容景刚说一半便已经惊觉不对,急忙伸手将自己腰间的香包扯下,扔的远远的。随即他四下望去,果然发现本该戒备森严的宫中,此刻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席上心头。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今日在宴会上看到韩清瑶便开始心神不宁,酒也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见到韩清瑶离席,他本想借口醒酒而来看看她,也不求跟她说上话,只想远远看她一眼,确认她无虞即可,谁知刚走到转弯处便有一名公公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摆了一排的香囊。
以往这种酒宴上经常会准备各色香囊给参加人员,一来里面有醒酒的草药,可以让佩戴者即便醉酒明日也会舒服一些。二来可以驱除身上的酒味。于是他未加细想便佩在了身上,如今看女人这娇媚入骨的神态,明显是有心人要算计他们了。
而此刻,韩清瑶已经娇喘著,开始拉扯自已的领口,她此刻浑身燥热难耐,下身的麻痒越来越重,转眼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意识越来越摸糊,韩清瑶却已经完全明白东方澈给自己吃的那颗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恨的要紧牙关,抽出头上的金钗就要往自己手臂上刺,她知道这样做疼痛会让她获得短暂的清醒,无论如何,她不要在当那个男人的棋子,不要在被他控制!
然而就在金钗即将碰触到她手臂的一瞬间却被慕容景一把攥住:“你要做什么?”
男人因惊恐而微微的喘息着,他也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他不忍心!
对!不忍心!
当这个女人以一种义无反顾的态度扑到他剑上时,他就知道,自己完了!自诩清高的他居然爱上了一个敌国细作,而且这人还是他国部落首领的夫人。一瞬间他像极了一只终于明白了自己命运的飞蛾,眼看着眼前绚丽的火焰,却依旧义无反顾的被它吸引,即便那将是一条死路。
“放开!”女人用娇媚道近似乎呻yin的声音说道:“我快挺不住了!”
宫灯的光线下,慕容景清楚的看到女人发髻微微有些散乱,脸上还挂着泪痕,鬓边的青丝紧紧贴在她汗shi的脸颊上,唇瓣艳红如血,杏眼泛着粼粼水光,原本便妩媚异常的小脸此刻更加魅惑勾人。端庄的衣服领口大口,男人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白皙优美的脖颈下一对纤细的锁骨和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他记得,这件衣服还是他送给她的。
一声轻响,金钗落地,慕容景一把将她拉起,扯下身上的披风将她包裹住,然后打横抱在怀里,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出。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下身的瘙痒让韩清瑶狠不能立即找个什么东西塞进那空虚到抽搐的甬道里,女人柔软的藕臂顺着本能挣脱披风的束缚,缠绕上男人的脖颈,那喷着热气的唇舌紧随其后,对著男人蜜色的脖颈啃舔了起来。
慕容景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于是急急稳住心神,加快了脚步,硬逼着自己不去理会女人的唇舌勾引。
他是宗室,进来的路线和其他人不同,走的是宫城的侧门,距离自然近了一些,于是没多远便到了看放马匹车辆的地方。
众多等在门口的马车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妹妹来时乘坐的那架马车,男人满头大汗的跑到车前,不等侍从反应便已经一跃进了车内,而此时女人早已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不停的在他脸上啄吻着,企图寻找那能止渴的唇瓣。
“过来!”慕容景一把将韩清瑶推到一旁,伸出头抛出自己入宫的玉牌给一旁呆愣的自家小厮说道:“去悄悄告知北疆那位族长,他夫人伤口开裂,我带回府中医治了,让他来府上接人!”
小厮得令立刻一溜烟似的跑了,随即他对着赶车的车夫吼了声:“回府!”便钻回了车里。
待他钻回车里只觉得心上一惊,只见韩清瑶的脸已经一片青灰,双眼开始上翻,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抽搐,原本娇媚含春的呻yin已经变得微弱不堪。
慕容景一边去扯女人的裤带,一边将下药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药摆明了就是要人命来的,若不及时得到男子Jingye解毒,中毒女子必然丧命。他出身宗室,各种手段和春药也听说了不少,这种缺德的药性却也还是第一次见过。
男人用极快的速度将韩清瑶的裤子拽了下来,然后分开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握着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分身去寻女人那隐蔽的花洞。
女人的双腿之间shi漉漉一片,滑腻异常,男人捅了几下都被滑到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