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松开!”炎烈虽然被打断好事心情很差,但是看着弟弟被人这么没颜面的按在地上,心情更是差到极致了。
少年的眼睛冷冷抬起,示威一般的看了对方一眼,才缓缓的放开了地上被钳制的博尔巴望。
博尔巴望一得到自由第一时间就咬牙切齿还要往上冲,被炎烈一把拉了回来,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才算勉强消停了下来。
这时,已经有不少部落里的人围了过来,好几个手里还拿着弯刀。
“他是我的朋友!”炎烈对着大家说道:“大家不要担心!就是个误会!”
众人虽然并不觉得这个冷面的少年有丝毫的友好,但是终究还是信任他们的族长,于是便纷纷收起武器散了开去。只有几个参加过寒川之战的将领对这个冷面少年记忆犹新,虽然冷释现在是一身北疆的打扮,但是那一身冰冷的气质却是谁也模仿不来的,但是他们毕竟都是炎烈的部下,最后也只是沉着脸多停留了一会儿,便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炎烈一眼后,离开了。
“巴望,你有什么事吗?”炎烈直接忽略了大家的目光,转过头问自己的弟弟。
“哦,对了!”博尔巴望说道:“达日钦说要各部落的族长去他的营地,商量他儿子迎娶域东郡主的事情。”
自从达日钦当上了可汗,便会时不时的以各种理由召集各部首领开会,一部分是真的有事商量,另一部分则是展示他的权威。
“什么时候?”炎烈皱眉问道。
“明天上午!”博尔巴望说道。
男人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达日钦总是喜欢玩这种把戏,最后一个通知他,然后让他火急火燎的赶过去,一旦迟到又会一通训斥,既然是明天上午举行会议,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现在就出发了。
炎烈一面安排了几个得力的助手陪同自己,一面走进毡房准备和韩清瑶说一声。
韩清瑶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镜子前梳头,炎烈走进来一把将人抱住,轻吻着女人白皙的脖颈,说道:“达日钦要我们去商议他儿子娶域东公主的事情,我得离开几天,你有事就去找阿爸,乖乖等我回来。”
“那你一路小心!”韩清瑶反手勾住男人的粗壮的脖颈,扭过头吻住了男人的薄唇,小舌舞动,勾的男人粗喘连连。
终于在门外一声接一声的催促下,炎烈才不情不愿的从女人的唇舌中抽出自己,他抵着韩清瑶的额头,手掌在女人胸前揉搓着,气喘吁吁的说道:“小浪蹄子,等我回来干死你!”
“好呀,我等着!”韩清瑶媚眼如丝的笑道。
男人平息了一阵,终于,直起了身子迈步往外走。
“炎烈!”韩清瑶喊住他:“我要知道这件事里你能打听到的所有细节。”
炎烈一怔,他看着女人沉思了片刻,慢慢的点了点头。
听着炎烈的马蹄声渐渐走远,韩清瑶嘴角的笑容骤然收敛,她快步走出毡房果然看到面无表情的冷释正站在门口。
“我们去找大巫!”韩清瑶道。
两人一路来到了大巫的毡房,大巫似乎正在等着她们。
“你们来了?”老男人沙哑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你究竟是什么人?”韩清瑶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可不相信一个足不出户的北疆人会说你这么流利的大渝话。”
大巫呵呵一笑,笑声像是乌鸦的鸣叫,他说道:“我没说过我是北疆人啊!我是大渝人!我十八岁来到北疆,被当时的铁勒大巫救下,并成立为这一任大巫,一转眼已经六十年了。”
韩清瑶面色未变,她已经大概猜到了这样的答案。
“那你可知我为何跑到敌国隐遁在一个不起眼的部落里?”大巫问道,浑浊的眼珠中居然带着兴奋的光芒。
“应该是在大渝犯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物,所以才跑来避祸的吧!”韩清瑶说道。
“不错!”大巫指了指一旁的毯子让他们坐下,他给两人倒了碗奶茶然后说道:“我得罪的可是极大的人物!大渝的皇族!”5
老男人沙哑的声音叙述着:“我原姓楚,在大渝时的名字叫做楚桓。我的父亲是宁国公府的二公子,不过后来我们被诬陷通敌叛国,被全家抄斩,整整一百二十八口,只逃走了我一个人。那时我只有十六岁,我逃了两年,最终在北疆躲藏了起来,这一躲就是六十年。”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只猜到这位大巫身份不凡,却没想到居然是开国四公爵里的第二家,宁国公楚家的人。
“你们一定想知道为什么皇室要诬陷我家吧?”大巫说道:“你们知道赫连锦吧?”
“圣王爷?”韩清瑶说道。
“不错!那你们可知,他并非是被火烧伤而死,而是有人在他的药中下毒,将他毒死的?”大巫说道:“我的家族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便被灭了口的。”
“争抢皇位杀死自己兄弟的戏码在历史上从来不少见。”韩清瑶说道:“可是算一算时间,你说的时间已经离圣王爷去世四十余年了。皇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