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物又是舔又是搅,还在执着地往里钻,快感如电流,沿着身下那物的中心急急溜蹿,未待感受,已直冲头顶。
摁在柔滑发丝上的修长手指狠狠一攥,憋住呼吸,一鼓作气把人拎开,抱着卧倒在床,捂在怀里,无法平静,“别这样,好深儿,不要为爹爹做这些。”
说罢,重重吻住她,趁势推她仰躺,自己上身跟着压过去,半覆上她,切切拿起她的手往下牵,握住他硬得发疼的巨物,带着她柔软如绵的掌在顶端就着shi意缓缓磨转,再一寸一寸揉转上下,似在教她熟悉自己,又像是自我满足。
PS:写得不好,将就看吧……
第五十七阙 特别喜欢 < 云深不知处(父女)(钟山离)|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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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阙 特别喜欢
和风细雨的吻,一如既往地让沈云深痴醉又抽离,脑中分神浮出方才的一刹所见——
紫红的rou端,粗挺的rou身,外面一层快被撑破的皮很嫩,像没有经过一点儿磨磋,上面细密交错的紫红血丝,清晰可见。
昨晚在她体内,此时在她手中,里面的rou骨、rou环,凸凸地在自己手中滑过来,溜过去,如活物,会跃跃跳动,如爹爹生命的脉搏,被交付与她把握。
爹爹是她的。
不管前尘,不问将来,此时他愿意给她就好。
至于自己,还是爹爹那句话,困厄而不怨,爹爹是她中意的,那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求仁得仁也好,化为泡影也好,心之所向,无悔无惧,亦莫要怨怼。
发现自己对爹爹心动的第一刹,她想到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如今念那下阕正好,“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就是这样。
沈云深想得缱绻哀切,手更加轻柔小心,不能自已地浅声唤,“爹爹……”
轻吃她爹爹的唇,啜泣嗫嚅,“清都……”
音落,沈清都身体一颤,住了动作,睁开眼,怀里小人儿眼泪花花的。
咝……他什么心思都冷了,松了手,要去抚她的额鬓,悬而将落时,又觉这手不能,改落在她窄弱单薄的肩上,“云深,怎么了?”
沈云深不语摇头,小脑袋嵌入他颈窝,闷闷的哭腔,“就是喜欢爹爹,特别特别喜欢。”
沈清都心头一软,扯过薄纱被子搭在两人身上,连被带人稍稍一捂,柔声道,“爹爹知道。”
“爹爹真的已经全然放下了。”
“那…你当她是你的什么?”
沈清都见她的手微微抓着自己的衣襟,眼睛shi漉漉的,从闪动的水光里可见她惶惑不安的心境,自己任何不当的措辞都可能天翻地覆地掀起她无法经受的波澜,手包握住她的,扣在心口,想免她惊、免她扰,“只是云深的娘亲。”
那人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像松了口气似的安心软下来。
沈清都说不出的心疼,抬手拍拍她,发现她肩上被自己的手濡脏了,颇羞尬,“换一件吧。”
沈云深侧首低脖,垂眼也瞧见肩上一小块shi,隐隐还闻到一点味道,比刚刚尝进嘴里的淡,反正是爹爹的东西,她不是很介意,但身体已经被扶起了,干净衣裳他也拿过来了,爹爹还动手帮着解,帮着穿,自己只用乖乖坐那被他圈在怀里就好,这感觉真美。
既高兴,又觉着不好意思该说话,便小声咕哝,“衣服是才换下的。”
沈清都穿衣的动作忽停,唇附到她耳边,笑,“嗯,看来我们该去多做几套衣服了。”
沈云深脸上霞飞,似娇似嗔地咬唇白她爹爹一眼,抹脸朝里,忍笑。
沈清都从她半个后脑勺看到耳边几缕鬓发垂落,静静的,有好些温婉之意。
再向那饱满红艳的脸颊,上面绒毛细细,色相很好,又香又软又弹,口感也不错,他没有尝过更好吃的了。
近几天沈云深都没跟去学堂,原先是因为走路姿势有些怪,后来是想爹爹的生日快到了,她要准备礼物的,给爹爹惊喜。
不过,最终还需要避着爹爹下山一趟。
眼看马上就中秋了,正愁着怎么跟爹爹开口呢。
“明天休沐,今天秋兰问我,上次约你下山,你去不去,我帮你答应了。”
沈云深一时没想到许多,讷讷道,“她们可是要闹一天的。”
而自己只想跟爹爹呆着。
“这里是府学,山下明晚的闹热,必定与家里的不同,你好歹见识见识去,若不想久待,觉兴尽了就回。再者,秋兰她们常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切磋琢磨,讨论心得,亲亲热热的,你也不用单单围着我转的,我都在的。”
沈云深撒娇般往她爹爹怀里一歪,“爹爹在家做什么?”
“等你回来。”
“……”沈云深两眼闪亮,笑嘻嘻,肯定道,“我一定会早点回来!”
心里却说,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