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都要心疼得半死,到头来却被人家这样糟践?”
我脸充血般的红,局促地望了一下跪了一地的人,在他耳边低声说,“这种rou麻话,你不能同我单独说吗?非要这么大剌剌地说出来白遭人笑话。”
“谁敢?”他眯起眼瞪着众人,看到那个女人还拉着我的脚踝不肯放,像挑开一只蟑螂一样挑开她的手,“你还敢告状?垃圾一样的贱种!连欢颜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居然还敢背地里嘲笑她的出身!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
那女的一听这话就蔫儿了,其他的女人也低垂着头惴惴不安。
我一看就明白了,怪不得齐政赫发这么大火,看来昨天那场宴会之后,她们又背地里嚼了不少舌根。
“一帮蠢货!嘴脸难看也就罢了,居然还动用自己老公的关系网去打听欢颜的过去,你他妈难道不知道你老公的关系网是走的我的道吗?!”
原来如此。
那个女人的老公一听这话就狠狠刷了她一个大耳刮子,“贱人!老子被你害死了!”
那女的被打得脸立刻肿了起来,歪在地上呜呜哭,再也无半句辩解。
我垂了垂眸,释然一笑,“原来就这么个事啊,大家也太抬举我了,还费心费力找人去调查,你们想知道,我告诉你们便是了。”
齐政赫想阻止我,我却摇摇头,“阿赫,君子坦荡荡,小人藏戚戚,既然你不觉得我丢脸,我更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
我又面向她们,“各位夫人对我如此感兴趣,也算是我的荣幸,那我就简单做个自我介绍吧:本人欢颜,今年26岁,孤儿,C市人,为了糊口,打过多份杂工,曾经也在夜总会做过公主,我清清白白的靠自己双手吃饭挣钱,也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行当有什么卑贱。”
她们听完我的这番话,个个面露愧疚,人心本是险恶的,总喜欢怀着最深的恶意去揣测他人,却不知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就是平淡到令人乏味。
“大家还有什么疑惑需要我解答吗?一并问了。”我笑望着她们。
“没、没了……没了没了!”她们一叠声地否认,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点点头,“嗯,那既然这样,大家都散了吧,别在这里跪着了,弄得像黑社会似的。”我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齐政赫。
他只是斜睨着我,没发声,我知道他不会再计较了,忙朝他们使使眼色,一帮人趁机鱼贯而出,我走过去带上房门,又蹑手蹑脚猫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沉思,并没理我。
我不管,厚着脸皮朝他怀里一坐,“生气啦?齐老大?”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欢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混黑社会?”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他明明白皙干净却布满老茧的掌面,沧桑得一点也不像一个富家公子,“阿赫,你是男人,你有你的世界,在外面怎么做事本轮不到我插嘴的,”我轻轻缓缓又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容易就会说出杀人这样的词,是不是……是不是……”我望着他,眼神闪烁,突然心乱如麻。
“是不是杀过人?”他很轻易就将那三个字说了出来。
我失了面对的勇气,作势要起身,“算了,我真的饿了,我们去吃饭。”
他按着不让我动,“怎么,你怕了?”
“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凝望着他,手指轻轻抚过他俊美的侧颜,“我爱你,爱得就是整一个你,无论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当然,我更信我没爱错人,只是觉得不够了解你罢了。”
他拉下我的手放入掌中轻揉,语气低缓,“欢欢,混社会,打打杀杀在所难免,但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我如果是个滥杀无辜的人,活不到今天。”
他这么说,我心里就明白了许多,——阿/茶/整/理——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担心,“我们以后还是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待人以宽不好么?”
“你太善良了,你不咬狗,狗还不咬你么?”
“话不是这么说的,就好比今天,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她们眼里哪还会有我,你堵得住这帮子人的嘴,能堵得住天下人的嘴?只要我站在你身边,总归是要被人非议的,我有心理准备。”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欢欢,你能这么想,我倒是很意外。”
“所以以后我们处理问题还是少用些暴力好吗?毕竟你现在有我还有小昱,我们都会担心你。”我趁热打铁地劝说。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知道他心里还不认同,但面上却也没反驳,只是揉了揉我的头,笑着调侃,“这还没娶过门呢,小管家婆的架子十足。”
“怎么?反悔还来得及。”我傲娇仰起下颚。
他把我揉进怀里,“绝不反悔。”
我和他的婚礼办的简单,双方都无甚亲朋,加上为了保护小昱,更是要低调。
我一点儿也不在乎这种仪式,我只在乎他对我的情谊,而我坚定不移地相信,他对我的爱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