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房在月色下反射出耀眼的莹白光泽,秀色可餐,我可以感觉到那只掐着我ru房下缘的手在忍不住暗暗用劲,将我的ru房捏得都鼓涨了起来。
“要痛的呀,轻一点。”我撒娇道。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他另一手在膨出的rurou上缓缓揉捏摩挲,“最好每天都得男人爱抚一次,这样可以通络活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哭笑不得,跟他在一起后每天何止一次。
“让我来试试它们的弹性。”他说着便高高推起我的ru房,又松手让它们自由落体,两颗ru球沉重地砸向水面,溅起好大一片水花,还不断在水面下晃颤,“威力巨大。”他低笑,我被他笑得脸红,忍不住掐了他的腰眼一把。
硬邦邦的都是腱子rou,掐都掐不动,真讨厌。
他又捉住我的另一只ru房,手指绕着粉嫩的ru晕打转,“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ru房彻底的疏通吗?”
我摇了摇头。
“得吸。”他猛地推高ru房,低头一口咬住了被推至我肩头的那粒红梅。
“呀——”他猛力撮吸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我转过头便可近距离地看见自己的ru头在他口中被吸吮啃咬的高清画面,可怜的红色蓓蕾避无可避,在他唇齿间被凶猛地拉扯啮咬,却又无比酥痒,ru球也被推得变形,rurou挤压在肩头,任由他大口吞噬。
这样的画面太情色,看得我体虚发软,歪着头瘫倒在他怀里。
“我伺候得到位吗?宝贝?有没有觉得ru房被按摩完之后松软了许多?”他抬起头,用双手颠弹着沉甸甸的两坨rou球,雪ru上下晃荡,两粒突出ru头被晃出了重影。
“哼……够了……”我被他玩得只感觉身体空虚难耐。
“不够。”他的手指探入了我两腿之间,“还没开始按摩最重要的xue位呢。”
我跨坐在他腿上,他膝盖往外翻,拉开我的下肢,在水下拨弄起我的Yin唇来,“这个部位xue道很多,要慢慢按摩,最重要的xue位便是前面那个小点儿。”他寻到我上方那个凸起的小点儿,开始拧揉。
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样?揉这里是不是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是、是的。”我眼神渐趋迷乱。
他的手指捅进我的花jing,“看看,里面堵得多厉害,紧得连手指伸进去都难,得好好帮你扩张扩张。”
我含着他的手指收缩了一会儿就不满足了,“嗯……太细了,想要粗粗的东西捅我。”
“嗯?粗粗的,这样的吗?”他抓住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分身,我饥渴地点头,“嗯!要粗粗的rou棒捅我。”
“用大棒子疏通xue道可能会有点激烈,受不了记得叫出来让我知道,嗯?”
“好。”我xue口馋得一缩一缩,迫切想要吃到他那根粗棍,忍不住就微微抬tun,自己扶他进入我的体内。
“呃……舒服……”他长叹,掐着我的腰开始缓缓抽动,“看你里面堵得多厉害,我rou棒都被你吸疼了。”
“你可以,猛一点。”
“小妖Jing,就给你猛!”他被我刺激得发了劲,把我抵在一块光滑的原石上,捞起我的一条腿便开始狂抽猛送,“够不够猛?嗯?”
“猛……”我细着嗓子叫,绾好的发髻也被撞散了,在石头上铺散开来,他捧着我的脸,眼神火热,“欢欢,欢欢,你知道你在月光下赤着身子的模样有多美吗?我感觉我好像在jian一个不小心掉落人间的仙女。”
教训
连日里来与他缠绵不休,令我困乏至极,睡得昏天暗地。
混沌中听见外间吵吵嚷嚷的,我迷糊睁眼,竟发现窗外天光已玄黑,看来我是睡了整整一天了。
我披着外衣起身出去。
客厅里跪着一排人,竟是昨天下午那帮子女的,她们的身边都站着自己的男人,嘴里无不在对她们骂骂咧咧,又不时对齐政赫点头哈腰。
嘤嘤哭闹,谄媚阿谀,交织成一片。
齐政赫靠在躺椅上微阖双眸面色不耐,“吵死了,欢颜还在里面睡觉,把她吵醒了我就拔了你们所有人的舌头。”
原本还想走过去打圆场的我听他说完这个话立刻顿住了脚步,悄悄咪咪把自己藏在了一堵墙后面。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个锅我背不起。
现场也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只能睁着一双惊惧的眼睛惶恐相向。
齐政赫这才缓缓起身,他绕着一群人转悠了一圈,棉质拖鞋在长毛地毯上摩擦出簌簌声,听着像死神在靠近一般毛骨悚然。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眼瑟瑟发抖,最后他定在昨天那个带头的女人面前,弯下腰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女人被密集地盯视了一会儿,心理防线陡然崩溃了,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浑身颤抖拼命磕头,“齐总饶命!齐总饶命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妆容Jing致的脸上涕泗横流,狼狈无状,哪里还有昨天半点的优雅高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