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锋列了一长条的单子,上面全是照顾何敬书的注意事项,细到早餐应该吃什么喝什么,大到每天睡多长时间,应该活动多长时间。至于药物食用的具体细则,拿了小册子标注的一清二楚,其中包括洗澡的注意细节。
敬书坐在床边顾盼,这里的房间很大,色调灰冷,推拉门对着外面的海景,海湾旁点缀着橘黄色的暖光。
她很开心,也很满足。这种满足充盈的胸腹,让她的Jing神好了许多。
何正伟在浴室里放了热水,薄脸皮上附着蒸汽回来,他跪在敬书的脚边给她脱鞋子,脱完鞋子再轻巧的把棉袜拨去。
敬书含笑望着他,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她的身体还是白皙的,只是瘦的过分。
“很难看吧。”
阿伟打横抱起她,薄唇落到她的额头上:“不难看,阿姐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完美的。”
敬书攀住他的脖颈,送上嘴唇,细密地亲吻他的下巴,尝到嘴里有些咸味,可能是这个大男人她心里的大男孩刚刚哭过。
阿伟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浴缸本是白瓷无瑕,可是阿姐显得比浴缸还白。
敬书不愿意离开他,拉着他的手,道:“进来一块儿洗吧。”
何正伟的脸颊有些微醺的红,不知是陶醉的,还是害羞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她面前袒露过身体,上次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地胡来。跟她清醒地做爱还要回归到四年前。
他希望敬书能看到一具完美的男性体魄,希望阿姐迷恋自己的身体。
他的一切都可以献给她。
何正伟一件件丢开衬衣、腰带、长裤,忐忑地把自己的rou体之美奉献出来。
敬书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忘返,每每多看一眼,何正伟的血ye就要热上一分。
“进来,阿伟,抱住我。”
何正伟踏进热水里,把敬书抱进怀中,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圆筒罐,倒出里面的玫瑰花瓣。
两个人在热水和花瓣覆盖中交叠在一起,敬书枕着他的肩膀,秀气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摩挲,爱不释手地沉迷于此。
何正伟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意沉沉地渴望地望着她的眼睛:“你想不想我?”
敬书蹭着他的胸口,贴紧男人绷紧的皮rou,不住的吻他的喉结,耳廓:“想啊,每天都想,每天都觉得你应该是在我身边。”
她主动跨坐起来,腿心贴出何正伟的下腹,粗粝旺盛的毛发在水里柔软的飘起来,她贴了过去,拿自己的柔软蹭着跳起来的物件。
阿伟吻住她的下嘴唇,紧紧的楛了敬书不禁一握的宅腰,不放她坐下去。
敬书软哼一声,热气熏地面若桃花,演练横波:“怎么了,不想要么?”
何正伟艰难地噎下一口口水,低下头去吃她的rurou,随即抬起头,带着谨慎的可怜:“你可以做吗,我担心阿姐的身体”
敬书捧住他的脸,长发从肩头铺陈开,半遮漂亮的骨骼:“我爱你。”
“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
“喜欢阿伟主掌我的快感。”
“让我下去吧,求你了。”
水波带着玫瑰浅浅的撞在浴缸边沿,敬书绷紧着下晗线,被何正伟调换了姿势,背靠着倒在他的怀里,后脑上枕在他的肩头。阿伟挽住她的两腿,在下面规律的往上顶弄。rou棒被里面的嫩rou咬得越来越紧,从心灵到膨胀的gui头全是有射出的冲动。
“阿姐,我们去床上吧。”
浴缸毕竟太硬,不小心磕到哪里就不好了。
敬书刚一点头,喑哑着呻yin,身体骤然腾空着从水里出来。
何正伟一路抽送着回了卧室,为了尽快让她先出来,把敬书面朝下地摁在床边,一手提了她的tun,一手摸到前面包住还算丰盈的nai子。
“我会插快一些,阿姐忍一忍。”
敬书扑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心的嫩rou极力含着对方的巨大,最后几分钟他掼地非常用力,整根的没入,彻底地插到尽头。敬书呜咽着叫出来,脑子里绚烂的炸开了花。
接下来的日子何正伟哪里都不去,眼睛里必须有一个人的身影,不论她是在睡觉,还是在吃东西,他的眼睛好像只为了看住她而生。敬书只要一抬头,不论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能看到他。哪怕是在上厕所,他也是拿着一本书立在门口。
他们的眼神无时无刻地纠缠在一块儿,粘稠地融合,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敬书坚持了三天,Jing神再度萎靡起来,第四天睡了一整天,半夜醒来何正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她饿不饿。
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点了点头。
何正伟很快端了一碗白粥进来,上面铺着点切成细丝的黄瓜萝卜丝。
敬书勉力吃完半碗,很快又把这些全数吐了出来。
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眼里望着浅灰的天花板,敬书蒙蒙地失落、疲惫,继而生了痛苦。
阿伟在外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