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萧汝昌的也罢,只要青珞喜欢,他便留下。
“青珞,这样靠着廊柱冷不冷?”明知什么回话都得不到,裘世祯还是开口了。
如往常一般,沈青珞连斜都不斜他一眼,仍是呆呆地坐着。
裘世祯一阵苦涩,走了过去,把沈青珞抱了起来。
“我不要,你放开我。”沈青珞咬他捶打他,不再是死尸般的人。
她的抗拒与捶打填补了裘世祯心头的空虚,又一次的,明明对自己说过不强迫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臂。
把沈青珞双-腿分开放在廊柱相连的长石凳上,裘世祯欺身压了下去。
狭窄的仅一人宽的长石凳限制了沈青珞的翻滚,她如砧板上的鱼儿跃动,惶急地哭泣:“不要在这里,她们很快回来的。”
“不在这里,到屋里就可以吗?”
进屋里她也不想要,沈青珞咬唇不语。
裘世祯不问了,伸手拉开沈青珞的衣襟,交替捻了捻沈青珞山峰上的两粒红樱片刻,他忍不住了。
裘世祯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容易就欲-火上升,每次只要沈青珞看一眼,摸一下沈青珞滑腻的肌肤,他下腹的邪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把沈青珞的裙子撩起,无需脱裤子,他的手指轻易便挤进沈青珞两腿-间的花蕊。
裘世祯舒服地唔了一声,这种开档裤太方便了,他随时随地想要,而沈青珞却总是抗拒,后来他干脆让裁缝把沈青珞的亵裤全做成开裆的,凝碧苑里禁针线,沈青珞想缝密也缝不了。
轻轻地勾弄了几下,沈青珞那里便汁水横流了,rou-瓣微微颤动,花芯在轻抽-搐。
“青珞,想要了吗?”裘世祯咬住沈青珞的脖子吸吮,他知道怎么挑起沈青珞的情绪,果然才吮得几下,沈青珞的喘-息便急-促起来,他在她花芯搅动的手指,完全被她流出的汁-水打shi了。
退出手指,把鸟-儿掏了出来挤过去,在门口轻轻地研-磨摩-擦,皮-rou相蹭,擦起难以言喻的快活,裘世祯心中一阵一阵蠢动。
还不是时候,他忍了又忍,勾着沈青珞的脖子,纠缠她的唇舌,啃咬她的脖颈,含水着她的耳垂砸-弄,往她耳洞里吹气,哑声问道:“青珞,你要了吗?”
“……”沈青珞咬唇,不说要也不说不要。
裘世祯不问了,伸了一只手到下面在花-芯四周搔-刮徘徊,时而轻轻揉两下,时而从上至下按压,进了门缝打旋,却又不再往里面去,就这般轻若鸿毛地挑-逗点弄,沈青珞的汁ye淌得更快了。
“青珞,你摸摸,它硬了!”
“它哪时不硬?”沈青珞开口了,带着怨怒,狠狠地握了一下。
“青珞,把它放进你那里面吧。”他低声诱哄着,声音沙哑,微颤,饥-渴而情-热。
被下了魔咒般,沈青珞从抗拒到臣服,顺着裘世祯声音牵引,掰-开自己的私-处,扶了那一根东-西抵进去。
“啊!”低促沉重地闷吼一声,裘世祯使力握住沈青珞的细腰,狠狠地冲撞起来……
花蕊深处被蛰了似的,又麻又痒,随着那一下下重击,sao痒渗入骨髓,沈青珞眼泛泪花,痛苦而又快乐地挺起腰迎送。
几百下进出,在沈青珞神迷心醉时,裘世祯却停了下来,抽出物-事,暗哑地吩咐:“青珞,快,换个姿势,脸朝下趴着。”
沈青珞站不起来,她的双腿着实有些发软。裘世祯等不得了,把她抱了起来翻过去,沈青珞觉得屈辱,她的两条腿伸开在长石凳两边,tun部翘起,这个姿势像狗一般。
由不得她抗议,裘世祯的硬-物冲了进去,沈青珞往前一阵俯冲,几乎撞上廊柱,勉强伸出手抱住石凳稳住身子,下面却被裘世祯有力的撞击弄得剧烈打颤。
“啊……啊……”呻yin声高一下低一下响起,在院子里跌宕徘徊。
“应公子,你劝劝我家爷吧……”
有说话声由远及近而来,廊下纠?在一起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尖锐的呻yin伴着嘶哑的低吼此起彼落。
离凝碧苑还有十几步远,秦明智与应远非便听到那如火如荼激狂热烈的声音,秦明智脸颊肌rou跳动,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应远非停下脚步,沉默着,脸上波澜不动。
充满激-情的声音经久不停,秦明智想退远点,见应远非雕塑一般立着,只得僵硬地陪着。
日影西移,在秦明智站得双腿僵硬时,让人尴尬的声音终于停了。
“应公子,让你久等了,我去喊爷一声。”
“等等吧,等世祯自己出来。”应远非低声道,不知为什么,秦明智觉得平静无波的声线里含着难言的悲意。也不过一闪念,秦明智没有去细思,摇头道:“爷只要进了凝碧苑,没人叫是不出来的。”
“哦?”
“唉!”秦明智叹气,道:“在凝碧苑里当差最是轻松,只要爷进去了,一律回避,那位主儿吃喝都是爷喂,甚至听说,盥漱都是爷侍候,爷不在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