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生过。
“不敢,这是臣等本分。”太医见太子殿下处罚人的原则,自然不敢怠慢。
待静儿与芯儿为行歌与自己更衣后,江行风便要众人退下。
“殿下,由我们服侍太子妃殿下便行了,您歇息吧”静儿轻声说道。
如今她已经不认为太子殿下是凉薄寡情之人。瞧他不是来探太子妃了吗瞧他不是处置了那些个不长眼的奴仆了吗方才领着周太医进殿时,和芯儿一样被抱着太子妃的他吓到。但见太子妃身上的单衣已更换为太子的单衣,心里有些砰然,直觉得嫁得此人,此生必定安稳啊。太子妃真是好福气。
“谁要你多话。还是学不会东规矩吗这是第三次了。”江行风眼神冰冷地睨着静儿。
“欸”静儿怔愣一下。
“护主不会,尽会惹事。至李春堂那里领罚,禁言二十日,明日起调至含娴殿服侍。”江行风早已听李福全及暗卫转述,自然知道静儿前几日在含娴殿与今日说了些什幺。
“殿下”静儿大惊失色。“殿下饶命”
她那日在含娴殿外大声嚷嚷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如今调她去含娴殿,岂不是要她死
“就你珍惜命,主子的命与名誉都不顾我寡情,不是吗”江行风冷笑。他怎会不知道整起事件起源是怎回事虽然是因为自己情绪失控弄伤了秦行歌,但此人再留在秦行歌身边,只会惹祸。
“殿下奴婢知错,奴婢会改一定会改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静儿脸色惨白如死人般,不停地嗑着头,额头都肿了。
静儿见求饶无用,突然扑向跪伏在一侧不敢抬头的芯儿,急道:“芯儿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帮我同殿下解释,我会改的”
芯儿完全不敢看静儿一眼,也不回话,冷汗涔涔,只希望静儿不要再闹下去。
“李升,把她拖下去。”江行风冷声令太监将静儿带离暖阁,甩了袖,像是要甩去脏污晦气之事般。
暖阁里只剩下江行风与秦行歌。
江行风坐在床榻边,轻轻用手覆在行歌的额头上。行歌服过周太医的清凉帖,体温降下些。不过只要碰触她,还是呓语不断。
“我想回家”行歌断断续续说着。
凝视着行歌,江行风躺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她受伤的左臂,搂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叹了一口气。
“我不许。”
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幺怀中的小人儿会这样影响自己的心思。可以让他在意她,对她心软,不想放开她,又气得失控,甚至伤了她。
“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江行风低哑地对行歌说着,静静地收拢自己的臂膀。
020 眷戀何如,君心何如?
020 眷恋何如,君心何如 图取自网路。
晨光熹微,薄雾飘迤满园,秋色更浓。未央殿内宁静无声,只有喜榻上两个身影缱绻交缠。江行风的左臂环着秦行歌的腰,健壮结实的大腿夹着秦行歌的纤纤长腿,将她纳在怀中睡了一夜。一夜好眠。行歌也没有再呓语不歇,雪额抵在他坚实的膛上,呼吸平稳。
殿内报时的小鼓低沉地敲了两下,辰时整。
江行风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低首看着怀中的行歌依旧沉沉地睡着。他蹑手蹑脚地翻起身,忽然单衣被拉扯住。低头一看,行歌的右手抓着他的单衣一角不放。
他怔愣,何时抓住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漾着浅浅的欢喜与怜惜,轻轻地扳开她的葱白玉指,这才脱了身。
依照旧习惯练剑,不过时不时,他会回眸看看暖阁那扇窗,期待见到窗边站着一个小人儿,看着他舞剑癡迷脸红。不过,几次都没见到那嫋娜的身影。
他嘲讽地对自己笑了笑,几岁的人了,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摇摇头,结束练剑,往涤尘浴池而去。待他沐浴完,行歌还是沉睡着。忍不住自己的冲动,他轻轻地在行歌脸颊啄了啄,见她没反应,唤了芯儿交代几句,便往藏书阁而去。
忙了一上午处理公务,午时阳光正炙,金灿灿地洒落在藏书阁的窗棂上。江行风停下笔,唤了李春堂。
“太子妃那边状况如何”他淡问。
“似乎还没醒。”李春堂打起神,恭谨地回答。
昨夜他连连惩处了17人,那些人尖声哭叫,又令人拿布团塞住嘴,折腾至寅时才全数送至六局与总管府。扰得几个正人仰马翻。他自己也卯时初才就寝。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起身服侍太子殿下。
“是吗你下去休息吧。午后不必服侍我了。我让雁替了你一回。”江行风一早练剑时便瞄见李春堂一脸无打采,知道昨夜不平静,免了他的当值。
“谢殿下恩典。”李春堂有些诧异,太子殿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