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了这等造化,这后半辈子自有一番富贵。
映霞又嘻嘻说道:“大爷长得又好,府里哪个比得上?能和这样的男人颠鸾倒凤一番,就是倒贴我也愿意。”
彩霞要去掐映霞的脸,映霞嘻嘻哈哈地躲开,嘻闹了一阵,开始谋划起来。
过了几日,书房外的小厮同贵的哥哥同富来找他,同富一家都是谢府家生子,陈氏尚在的时候,同富父母一家人都在松竹院当差,大爷回来后,换下不少人手,他们家就被打发到京郊的庄子去看庄子了,只有同贵当时年纪小,认识几个字又颇为伶俐,故而留了下来,辛苦谨慎了几年下来,也被提拔到二门当差,然而同富和父母姐妹在庄子里干活,虽然清闲,却见不到世面,油水又少,他的父母每每提起以前的威风也是抱怨叹气。
同富以前在松竹院时,与映霞彩霞便熟识,大爷几年不在府里,二霞当时又正值妙龄,风sao妖艳,院里的小厮们哪个看了不眼红心热?同富胆子大,心思活,借故经常往她们院里跑,二霞正是春闺寂寞,虽没成事,难免有些暧昧,后来他被放到庄子里,主子安排与府里放出来的洗衣丫环成了亲。他娶的老婆姿色普通,在庄子里是替下人们洗涮衣服的活计,连生了三个孩子后身材变样走形,又不打扮,他早就看得象马棚风一般。
不料,前天彩霞的小丫环理儿来找上他,他惊喜之余,赶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听得原由后,拍拍胸膛一口应下,立刻来找兄弟帮忙。
同贵到底顾虑多些,说:“大爷这院子里规矩大,未经召唤,我也不能进去,要是大爷知道我私放了人进去,不光我的差事要丢了,若惹恼了大爷,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不敢应下这件事。”
同富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这个差事丢了又有甚可惜的,大爷院里最得用的就是顾安,有他在谁也甭想冒头,还有常随大爷左右的周顺,周庆,更别说书房里的一群小子,哪个是省油的灯,你熬到现在不过是个二门外侍候,想要出人头地,且有的等,能不能等得到还一定呢”
同贵踌躇半刻,犹豫道:“可若是被大爷发现是我做的,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两年前书房的小厮四平给夫人说漏了句嘴,大爷把他一家子全都发卖了出去......”
同富思忖了会儿,说道:“那是书房,公事机密,自然情况不同,现在不过是两位姑娘想要去正房会一会大爷,唤起些旧情罢了,况且这是夫人授意的,她们之前也侍候过大爷,认真说起来不是外人”,又压低声音说:“如若她们得宠,可答应了把咱们一家子都提拔到院子里来,许我做个管事,到时候还能亏待得了兄弟?”又道:“你不是看上了大爷院里的月季?就你现在这样,月季哪只眼睛能正眼瞧你?要是那两位当了姨nainai,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心里暗想:“等我成了院里的管事,走到哪里都威风,再纳几个小,岂不是过着跟主子一样的”。俗话说,色胆包天,同富哪里还想得到别的什么后果,一径劝说兄弟。
同贵想了半日,终于点头答应了。
内院
马上就要过年了,谢府上下忙着打扫房屋,清扫祠堂和祭祀铜器,准备上峰和亲戚府里的年礼等等,慧珠自然也忙到十分去,大爷铺子和庄子里的年账核对清楚后,从掌柜到伙计和松竹院上上下下人的新衣,赏钱都要妥当准备下,厨房也要安排好人手,虽然年三十大爷和她会去正源堂吃年夜饭,但不过略微动几筷子,回到松竹院才正经吃饭守岁。
孙氏似乎也忙到应接不暇,经常留下慧珠和洪氏在主院帮忙。
临近过年,户部的公事也少了下来,谢怀远又有外调的计划,因此不着急的事也就不马上去办,这些时日除了和同僚应酬,请铺子和庄上的掌柜喝酒吃饭,公事上无甚忙碌,连着几日天还未黑就回府了。
这一日他喝到八分醉,回到松竹院,慧珠不在,玉盏说大少nainai还在主院帮忙,他头目昏沉,闭着眼睛走到床边,想靠一靠再去找她,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只感觉有双小手在他底下搓火,他本是喝醉了酒,有些火气,以为是慧珠回来了,便拉住她的小手往他裤子里钻。
彩霞胀红了脸,大爷身上的松香味,酒味夹杂着男人的阳刚味,熏得她头晕目眩,心醉神摇,他的大手刚劲有力,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早已硬挺直立的rou棒上,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本是风花雪月的水性人儿,生生地旷了这多年,而今再摸到男人的rou棒,哪里还忍得住,春情荡漾,花xue早就泌出水来,润shi了亵裤。小手急切地撸着,用指腹轻摸gui头,指尖轻轻地摁着gui头口打转。
谢怀远重重地喘息起来,忽的把她的手臂往下一拉,一下子脸跌进了他的胯部,嘴唇甚至碰到了热烫的rou棒,她忍不住惊叫一声,谢怀远却睁开了眼,慵懒的眼睛慢慢地变得锐利起来。
“大爷”,彩霞被盯得有些惊慌,急中生智,俯下头去,用嘴含住粗硬的rou棒,吮吸,打转,轻咬,使出风月功夫,rou棒在她嘴里胀得越来越大,弹跳不已。突然她的下颌被大手用力掐住,被迫张开了嘴巴,大爷把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