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nainai,既然二爷说了保证让您生下嫡长子,他要娶二房这事您就依了吧,现在答应了还有回旋余地,如若真的让姨娘们生下庶长子,您可没处哭去。”
洪氏哭道:“我不是不同意二爷纳二房,只是那苏玉环可不一般,出身好,二爷对她也有情意,只看现在还没纳,就跟我不依不饶,拿避子汤来威胁我,以后那人得了二爷的欢心,要把我休了,把她扶正,二爷说不定都会同意,到时候我可怎么办?”说完又大哭起来。
常妈妈想了想,说道:“二少nainai的顾虑极是,这表小姐确实身份与别的女人不同,只是女人一旦嫁了人,最要紧的还是子嗣,更何况是咱们府里,二少nainai若是产下嫡长子,可不是二爷说休就能休的,到时洪府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这是要跟洪府结仇呢,候爷和夫人也断然不会依的,二少nainai,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生下嫡长子。”
洪氏低下头,盯着大红团花锦缎被面不说话,常妈妈凑近耳边悄悄地说:“等表小姐纳进了房,二少nainai岂不是更好着手整治?只要做的不过火,二爷也说不出什么,到底名分有别。到时候给她下些药,让她一辈子都生不出来,以后岂不是捏在二少nainai手里,揉圆搓扁,再过上几年,年纪大了,颜色退了,难不成二爷能一直宠爱下去?还不是跟马棚风似的,没孩子,再给二爷塞上几个颜色好的丫环,二爷说不准早就抛到把她脑后了。”
见洪氏表情有些松动,常妈妈又道:“男人嘛,都是得不到的香,现在二少nainai跟二爷倔着不依,倒让二爷越发稀罕起来,撂不开手,二少nainai还是把心放大些,看得长远些罢。”
洪氏盯着被面,仿佛要把它盯出个洞来,半晌后才终于点了点头,常妈妈自去不提。
当天晚上二爷便又进了正房,难得的没有找喜音服侍,把洪氏压在身下,rou棒顶弄不止,洪氏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颠得发抖,最后谢怀宣顶入rouxue最深处爆发出来,已经无力的洪氏一声呻yin,眼泪从脸的两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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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大爷来了
唆使
苏玉环忐忑不安地过了几日,发现大房那边并未传出任何动静,在夫人处见到周氏,也未见任何异样,待自己也是淡淡的,一如既往,仿佛事情从未发生过。
苏玉环有些心慌,她吃不准究竟是药丸的事情被发现了,大爷和周氏暂时隐忍不发作,还是根本什么事都未发生。她犹豫了几日,找到张嬷嬷旁敲侧击了一番,张嬷嬷便轻描淡写地告诉她:“那天大少nainai饮了不少酒,恐冲了药性,便停了一日药”,苏玉环方才放下心来,放心之余又懊悔浪费了这般好时机,可惜不已。
孙氏也在可惜这番谋划未能做成,然现在松竹院似乎守卫得比以往更加严密,如铜墙铁壁一般,一滴水都泼不进去,外院的人没有允许,休想踏进二门,再想算计已非易事,思来想去,只有彩霞和映霞勉强算住在松竹院里,卖身契又握在自己手里,大爷也奈何不了,两人以前又侍候过大爷,或许还有机会近身。
孙氏打发彭嬷嬷送了些光鲜衣裳,金银钗环和零碎银两过去,嘱咐她们:“大少nainai手腕了得,笼络住了大爷只在她的房里,连自己小日子的时候也不让大爷找别人侍候,她现在年纪小,大爷就这么宠她,以后长开了,大爷更难放手了,而你们年纪已经不小了,若不趁此一搏,再过几年,年老色衰,更是断了指望,莫非想在府里吃斋念佛过一辈子?”
这番话打中了她们的心病,她们都已20多岁了,早过了鲜花嫩柳的年龄,再磋砣下去,哪里还有承宠的机会?二爷房内最早的两个通房丫头,比二爷还要大三岁,打小服侍的,现在二爷早就不去她们的房里了,如今被安置在梧桐院的角落里,府里谁会提起她们的名字?无声无息,不过比死人多喘口气罢了。彩霞映霞与她们同病相怜,有时还有些来往。
彭嬷嬷察言观色,趁机说道:“你们住在松竹院好歹有些年头了,跟这院里的人总有些香火情,现在临近新年,你们大少nainai要帮着夫人Cao持过年的事项,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们趁着大爷独自一人在房的时候,施展手段尽力侍候一番,大爷是个男人,总会顾念你们,若是大少nainai能容得下你们,那岂不是两全其美?若是不容你们,只要大爷心里有了你们,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况你们的身契在夫人那里,只要夫人不发话,大少nainai也处置不了你们,有何惧哉?”
映霞闻言不住点头,只彩霞面带难色,期期艾艾地说:“夫人的好意,我们姐妹感恩不尽,只是大爷...原本就甚少来找我们姐妹,自先大少nainai过世后,大爷再没有来过,如今有了新nainai,只怕...只怕更不会想到我们了。”
彭嬷嬷“嗐”了一声,手拍了下膝盖,把头凑近悄声说:“大爷膈应陈氏,殃及池鱼,你们也就跟着失了宠,其实与你们有何干系?之前大爷年纪轻,又四处奔波,女色上头就不大上心,如今有财有势,又懂得了女人的好处,哪里还能撂得开手?你看现在正房里天天换床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