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亲友皆无,以后二nainai要处置也容易......”
洪氏艰难地微微点头,常嬷嬷便从柜子拿了一包银子出来,人伢子喜得连连道谢,拿出卖身契递给洪氏,洪氏仔细看了,交给常嬷嬷,让她妥当收好,又给丫头改名叫喜音,命人带她下去,教导府里规矩,沐浴换衣,安置在正房一侧的耳房里,晚上便在正房的外间小床上值夜。
当日晚上,谢怀宣宿在书房,召了碧月和绿柳侍候,正忙着,听门口小厮来旺禀报:“二爷,二少nainai遣喜音来给二爷送宵夜”,谢怀宣一面大动,一面喘气地问:“谁是喜音?”
“是二少nainai新买来的丫头,今天刚刚进府”,来旺一边禀报,一边上下打量喜音,暗想这身体面打扮哪里是来端茶倒水的,分明是来二少nainai买来做通房丫环的,二爷久久不去正房,二少nainai也急了。
院子里稍微平头正脸的丫头,谢怀宣几乎睡遍,所以听到是个新买来的丫环,便命人进来。
喜音拿着托盘走进书房,只见左边有一张大大的架子床,正不停的摇晃,床帐犹未放下,清楚地看到一个美人正光着身子跪伏在床上,两腿岔开,下身居然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嫣红的xue口被撑到最大,一根粗大的黑色rou棒在其中进进出出,腿间糊满白沫,美人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粉臂细rou,胸前ru儿乱蹦,忽然被一双大手握住,五指用力一捏,把rurou捏得从指缝里冒出来,美人“啊”的大叫一声,娇声泣道:“二爷,疼啊,饶了柳儿吧......”,二爷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撞得更加用力,把ru房抓得青痕密布,美人儿哭叫得更大声了。
书房的光线不甚明亮,只点着一根蜡烛,而蜡烛居然不是放在烛台上,在床头,另一个美人一丝不挂,正扭曲着身体,头顶在床上,屁股抬向空中,双腿打开,露出嫣红的xue口,小手臂粗的大红蜡烛正插在rouxue里,随着床的摇动,蜡烛也在晃动,红色的蜡油滴得rouxue边,Yin毛上到处都是,红沥沥的触目惊心。
谢怀宣粗暴地猛挺了几下后,方泄了身,躺倒在床上,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美人的rouxue里喷出一大股Jing水,将床单淋得shi溚溚。
绿柳连忙爬了过去,将rou棒含在了嘴里,用舌头细细舔净。
谢怀宣双腿敞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绿柳,一边朝目瞪口呆的喜音招了招手,“给爷端茶过来”。
喜音方回了神,脸胀得通红,端着茶碗来到床边,盈盈福身,含羞细语道:“奴婢喜音,来伺候大爷。”
谢怀宣一边唤起,一边打量,只见她穿着粉红折枝玉兰刺绣缎面小袄,底下是枣红色的绣梅花棉裙儿。头上扎着辫儿,仍未梳髻,插着赤金镶珠宝半翅蝶烧蓝钗,白珠金簪,鬓边簪着金菱花,耳上垂着绿玉耳坠,皓腕上挂着金镶珍珠手钏儿。生得一张瓜子脸,描得细细的一双眉,水汪汪的含情目,粉腮红晕,纤腰柔软,仍带了两分羞涩,胸部丰满,微微起伏,愈发显得波涛汹涌,十分勾人,谢怀宣懒懒地问道:“多大了?住在哪间屋?”
喜音红晕未退,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垂下眼睑说:“奴婢今年十四,住在正房的耳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谢怀宣“嗯”了一声,随后拍了拍绿柳的脑袋,绿柳连忙吐出rou棒,喜音瞄了一眼,头垂得更低了,谢怀宣又道:“碧月顶着蜡烛也累了,你把蜡烛拿走。”
喜音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将茶杯放在床边的海棠几子上,哆哆嗦嗦地去拿插在碧月rouxue里的蜡烛,手发着抖,红色的烛蜡不小心又滴了几滴在Yin毛上,烫得碧月直叫,瘫软了身子,谢怀宣坐起身来,看了看碧月Yin毛上沾满了红红的凝固的烛油,笑道:“这回蜡烛烫得好,一并把这些毛儿都拔了,以后也白净着身子侍候爷”。
说完,用手抓起Yin毛,用力一撕,只听碧月惨叫一声,被揪下来的一大块红色烛蜡,其中夹杂着无数黑色Yin毛,掩盖着xue口的那片黑色丛林,现在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一片,还渗出了些小血珠,谢怀宣吩咐绿柳说:“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有拔干净,你帮她拔了”。
绿柳答应一声,撅起还糊着Jingye的屁股,将碧月的双腿打开,细细地把剩余的Yin毛一根根拔了,随后又用毛巾擦拭掉血珠,抹上了玉露。碧月的rou丘处已经变成白白净净的,下面的rouxue格外显得嫣红,shi溚溚的,浸润了底下的床褥。
碧月早已哭得眼泪涟涟,谢怀宣抚摸着她光溜溜,没有一根黑毛的Yin部,手指捅进了rouxue里打转,哈哈笑道:“哭什么?爷喜欢你,才给你拔毛的,别的丫头爷还不理呢,看你这saoxueshi的,也疼得流水了?”说完,将碧月压在身下,不顾碧月喊疼,rou棒入了进去,又笑道:“你这小蹄子这回是真的疼了,小saoxue都疼得一紧一紧的,绞得爷好舒服”,一边抽插一边朝喜音挥了挥手,说:“你先回去吧,告诉你nainai,说爷知道了,过几日爷得空了就去正房”。
喜音连连答应,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退了下去。
回到正房,禀明了二少nainai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