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熟稔,郑荀忙搭
了把手。
小家伙不甚配合,大冬日的,帮他将尿布换掉,穿好衣物,两人额间都出了层薄薄的汗。
六儿觉得好笑,道:“照顾这个小崽子比伺候十来只猪仔还累人呢。”
郑荀也看着她笑。
男人破天荒顺着她的话打趣了句:“不是还指着元儿给你挣个诰命么,那猪仔能给你?”
“六儿,下月初我要走了,你们跟我一道么?”郑荀在西平乐镇呆了五个月,原本他早该离开,只是当时六儿肚子大了,怕她
受不住奔波。
六儿点头:“走的,这儿再呆着也没甚意思,元儿以后还得叫人说闲话。”
他这样大张旗鼓地办了元儿的洗三,如果六儿母子俩不跟着走,怕元儿这半生都要活在别人的猜忌中。
她跟郑荀走。一来她身上有银子,再不济也够母子俩过一辈子,寻个地方重新过活。二来她从未出过县,带着元儿,孤儿寡母
的独自上路也不安全。
但她并没有跟着郑荀去京城的打算。
“大寨村那房子你不用担心,我跟里正讲过了,没人再敢占了去,那乔氏,以后她自有她的孽。”
下午到了镇子上,郑荀回屋子取了张舆图来。
挤nai
他来那会儿,庞六儿刚准备进屋,见状只暂停了脚步。
“元儿睡了?”郑荀问。
六儿不自在地拽了拽衣角说是:“他睡得早,这觉要到半夜了,你有什么事么?”
“你来看看着个。”
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郑荀瞧着真心是为六儿想着:“你不愿跟我去京城,总不至于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让我们相见了罢,你看看想去哪,等扶椁回了
开封,我送你们。”
“他也是你的崽,元儿长大后自随他的。”庞六儿顺着他的话,低头看那幅舆图。
“边境不安临,且极热极寒,六儿你看江南如何,那处山清水秀,自古富饶,是个养人的地,只言语多复杂,跟我们不通。雨
水多了些,稚儿或容易起胎毒。”
六儿初时有些心动,后听着顿觉不行:“也不是要去那儿,周围这些地儿也行。”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硬邦邦的胸,开始隐隐作痛,她勉强在舆图上虚虚画了个圈。
“那中原腹地?洛阳如何?或者开封?”
庞六儿看向他指着那几个地方,张了张嘴唇,一时也没个主意。
最后还是郑荀道:“途中会经过不少地方,到时候你要觉得合适,就在当地住着也行。”
庞六儿点头应下,已是打算进屋:“郑荀,我还有些事,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掩了院门。”
郑荀却没有走。
那边庞六儿匆匆进了屋子,径自开始解开衣服,一对白花花的ru全露了出来。
她顾不得其他,忙取过一旁的瓷碗搁在板上,两指夹着ru尖,另只手揉松ru房,六儿动作熟练,很快自那尖尖的小孔内喷出一
股稀白的ye体。
元儿食量不大,睡的时间也久,六儿胸常胀得跟石头似的,还是张婶告诉她,待不适了要自己及时挤掉。
如果任由nai胀着,以后nai子松了,垂到肚脐附近的妇人也有。
六儿此时浑然不觉屋子里多了个人。
只听着自己名字让人唤了声:“六儿。”
嗓音嘶哑低沉,令人不由地心搐。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胸前乍觉一阵shi漉漉,郑荀不知什么时候低了身来,他搂着六儿的腰,已将她冒着nai水的ru头送进嘴里含
住。
大片耀眼的雪白中,男人一头青丝贪婪地埋着,怎么也不肯挪开。
男人的唇舌软而有力,不像元儿不懂事,只会闭眼死揪着nai头,也不像她,指生生捏着疼。
相反的,ru没方才那么胀了,庞六儿舒服许多,手胡乱攀着,甚至弄散了郑荀束好的发:“郑荀,你换一边啊。”
她还嫌不够,指使他去吃另外的ru。
都是老夫老妻,不知在炕上滚过多少回,那结下的果子还正在炕上熟睡着,六儿对着郑荀时,便就是袒胸露ru也没那么羞涩。
元儿睡在炕里面。
六儿比先前丰腴不少,肚子还有些rourou的没消下去,郑荀搂着她,瞬时抱着她上了炕,完全覆住她的身子。
怕冻着元儿,刚回来那会儿她就将炕烧热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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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心思搞点rou的灯,捂脸~咬着棍子睡觉
两具赤条条的rou体交缠在一起。
六儿两只nai都让郑荀给吸空了,男人还叼着她的ru头不肯松口,好在元儿这会儿睡了,他玩了好会儿才放开她。
六儿双腿紧紧地交叉在一起,挡住了Yin阜之下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