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吸通了。”
六儿觉得有些臊,她可没有这问题,那nai早通了,前些日子,她不得不多备了几件肚兜。
但看郑荀,丝毫不见难为情。
张婶识趣地走了出去。
孩子在六儿怀里哭得厉害,六儿忙掀了衣服,将那滴着ru汁的nai头塞到他嘴里,小崽子没费什么力气,巴巴吮吸起来。
“帮我那块棉布来吧,就在那个小筐里。”
六儿漏着nai,没被吮吸的另一侧用棉布捂了半天总算不再往外滴。
“六儿,你看元儿长得多漂亮,像你。”郑荀想着之前那接生婆的话,干巴巴挤出句话。
名字是郑荀之前取的,六儿让他自己挑了个,庞承元。
小名干脆元儿,元儿地叫着。
庞六儿看着小家伙,委实看不出来哪里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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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借郑荀的光,六儿这生崽生的悄无声息。
孩子洗三的时候却来了不少人,自己家叔叔并狗子、香儿,乔氏没来,连县太爷都带着夫人到场,还有几个是郑荀之前在学馆
读书时候的友人。
六儿认出了县令夫人,不就是之前趾高气扬喊人来砸了她铺子的那位贵妇人么。
她脸上闪过丝讶异。
刘氏此刻完全不见当时那副嚣张跋扈,一味陪着笑道:“可真是对不住夫人,那日完全是个误会,希望夫人不要挂在心上,这
是给公子的贺礼。”
刘氏塞了个镯子过来。
金光闪闪,像是金的,六儿被唬了一跳,她茫然了瞬,想起先前那会儿这人看她如蝼蚁般的眼神。
外间堂屋黄损也在跟郑荀提起这事:“也是下人没说清楚,才导致家中妇人捕风捉影,差点就好心办成坏事了。”
黄损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郑荀笑了笑
我不想成亲了
洗三婆婆也是郑荀请来的,将元儿抱了出去。
六儿这小院里的数人,除了庞青川父子/女三人,其他的跟庞六儿压根没什么关系。
六儿有些烦躁,她其实并不稀得元儿以后去沾郑荀的光。
庞青川脑子不好使,还是记得将乔氏嘱咐的话说了遍:“六儿,你婶子让我告诉你,她只是嘴快,其实对你没什么恶意的。”
自打郑荀考中状元,又开始跟庞六儿牵扯不清后,乔氏的日子便有些难过起来,村里多的是落井下石之人。
乔氏知道自己之前骂得狠得罪了庞六儿,自己不敢来,只推了庞家这三个过来。
六儿并没理会她二叔的话,看着狗子和香儿道:“以后对你们爹好点。”
她以前确实是疼狗子和香儿,可庞六儿不知道乔氏能黑心肝成那样,她原就指着两个孩子以后来得了六儿家的屋子呢。
尤其狗儿出生后,那乔氏常讲:“狗儿可是你们庞家唯一的根独苗苗。”
六儿那时权当没听见。
她如今怎么都没法对面前这三人心无芥蒂,直接道:“吃完饭便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权当我们没什么关系。”
她做得这么绝。
回去后别说乔氏,就是庞家族长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更不会再来找庞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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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六儿把县太爷夫人刘氏给的那只金镯子拿给郑荀。
“那县太爷夫人给的,未免太贵重了些,你拿回去还给人家。”
郑荀连看都未看一眼,只让庞六儿收起来,郑荀道:“你收着吧,要还回去,说不定对方还以为我们对她有意见,你不收对方
反而不安心。”
庞六儿目瞪口呆,这镯子好歹也值个一两百两银子,六儿活到十八岁都没见过这么大块的金子。
六儿不懂官场上的事,她直接将镯子塞给郑荀。
在那梦里,郑荀成了熙和帝最锋利的一把刀,他手里自是没多干净,自己那两个养子,替了他的位置,他那两养女出嫁时十里
红妆,哪里是他那点子俸禄能办到。
九月中旬的时候,六儿出了月子,那张婶的银子她又补给郑荀,她赁了辆车抱着元儿同去乡下。
她是去给庞家人上坟的。
这不逢时过节的,也非忌日,只有出了大事才会跑去哭坟。
元儿让她用包裹绑了吊在胸前,唯恐呛了风,这一大一小恭恭敬敬在庞青川夫妻坟前磕了三个头。
六儿将nai娃儿护好,在坟前絮絮叨叨说了好些子话。
她什么话都说,一会儿道了她跟郑荀和离的事,又说自己跟冯商成亲又分了,还指着元儿笑言庞家终于有后。
郑荀就站在她后头,看着小妇人拽着个包裹又是哭又是笑。
他没跟她一辆骡车回来大寨村。
他听见庞六儿讲:“……我要离开这儿,以后将元儿好好养大……我还等着他给我弄顶轿子坐坐呢……”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