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后,碰了秦宁的三条,最后单吊一张牌。
她此时既可以抓别人,这个牌还跟清一se一样大,她还有一个冲锋j和一个二轮冲的j,她这一把要是赢了,赢的钱就大了。
其余人都暗暗祈祷是除自己之外的人被抓,这样其他人就只用开j钱和杠钱了。场上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每出一张牌都担心被她抓,就连夏幽和言松都坐不住了来看他们打麻将。
太过紧张和折磨,于是有人开始发起了疯。
祁星属于祈祷型,立马开口祈祷,语气透着凄婉,“妈妈,对不起,小小年纪沾上赌博的我没有回头路了,如今被j人宋淮安所害,希望她不要将我们家的房子赢走,您不孝的nv儿,奉上。”
方随远属于破罐子破摔型,“无所谓了,你直接自0吧,我直接把我家房子压在这,你赢走吧。”
夏歌属于祸水东引型:“宋淮安,我命令你,抓祁星或者抓方随远,不准抓我和秦宁。你抓你是狗,快说!说你不抓我!”
这时宋淮安0到了三条,她的心梗了一下,面露难se,韩易在她旁边看到她手上这张牌,也为难了起来,“我要是你哎呀我要是你我也纠结si,甜蜜的负担啊这个。”
碰了的三张牌,再次0到可以杠,自己0到的杠,三家都要给钱。
但是这个时候杠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抢那张牌,只要杠的那张牌是他们胡牌所需要的牌,抢杠也和清一se一样大。
宋淮安纠结了一番,把心一横,“不管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杠!”
这时候秦宁看着她,温柔地笑了起来,宋淮安瞬间表情呆滞,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宁。
只见秦宁淡淡地开口:“抢杠。”被抢杠后,之前杠的牌,和冲的j,全都会被烧没。
“哇!!!!!!!”大家都跟着沸腾了起来,方随远和祁星激动地一人抓住他一边手,“你!救了我们两个!要开j钱和杠钱的我们两个!随时有可能被抓的我们两个!秦宁~福星~”
秦宁被这个热闹的气氛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无奈地笑看自己两边过分夸张,甚至开始载歌载舞的两个人。
宋淮安眼神都快可以杀人了,“坏男人!”
恨恨地ch0u出自己手中代表分数的扑克牌,将输的都支付给他们之后,捂着心口下场了。
此时所有人都围在麻将桌旁,场上有四人,场下有四人,各自背后都有高人指点,都带着背后灵,一时间一个小小的麻将桌,竟然就像一个小江湖一样热闹非凡。
时间稍微晚一些,每家都开始做饭需要帮忙的时候,大家就散了,各自回家忙活除夕夜去了。
夏英割剪了一把细小的红布条递给夏歌,因为夏歌知道都要做些什么,所以她并没有解释,秦宁一头雾水地跟在她身后,“我们要g嘛?”
“这是红布条,过年的时候要绑在门把手上,还有车子的后视镜上面,就是保佑新的一年红红火火顺顺利利,逢凶化吉。”夏歌分了几条给他,他去将房间的门把手给系上了,然后两个人下楼准备给车子系上。
“每家都会有这个习俗吗?”秦宁有些好奇。
他们给轿车后视镜系上了,现在在给电瓶车后视镜系。
夏歌拧着眉毛思考了一下,“我也不清楚诶,好像有的会有有的没有,不过我觉得过年这些习俗都是大家为求心安啦,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形式背后大家对美好的期盼,就是对新的日子的希望,以及一种祝愿吧。”
她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递给了他一根红布条,“就好像现在一样,给你,秦宁,祝你新的一年呃幸福,非常幸福那种。”
秦宁愣怔了起来,时间好像静止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心里狂跳,跳得他感觉自己的身躯都跟着发颤了,“这是?”
夏歌将红布条系到他的手腕上,“这也可以系到手上的,就是对人生未来日子的希望呀,盼望美好呀之类的。”说完之后夏歌将最后一条红布条也递给了他,“你帮我系吧,我自己给自己单手不好系。”
秦宁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无法描绘,无法言说,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惊异,他有些无所适从,因为他在此之前从未感受过。
他只知道他现在心跳非常快,非常大声,但他只是默默地接过那条红布条,低下头认真地系在了夏歌的手腕上,虽然手上动作有些不稳。
接下来就是贴对联,对联是路上随便买的,红se毛茸茸的纸张上写着黑se的毛笔字,对联上的文字都是普通美好的对仗押韵词句而已,也算不上什么jg妙绝l,也没有什么文学造诣。一阵一阵听到外面有人在放鞭pa0,他们在鞭pa0声中贴对联,交流时他们还得将声音变大,但那一瞬间,秦宁好像了解到他在互联网上看到别人讨论的“年味”是什么意思。
秦宁给她扶着椅子,夏歌把最后一张对联贴了上去,“你觉得正了吗?”
秦宁抬头认真看着,“我觉得正了。”
夏歌皱起